穿越拜師女魔頭,發現她是穿越者!
解決掉菌主之後,比利將手放在雙眼之間的位置,輕輕一點。
無數溫暖柔和的金光照下,先前詭異的感覺立刻被戲耍一空。
所有人的心中,都出現了一棵巨大金色柳樹的模樣。
芙蘭也終于可以停止歌唱。
為了防止隊友們在蠻神面前精神崩潰,她一直不間斷地歌唱著,消融著人們心中的恐懼。
而先前被她強行抑制的擔憂,難過,恐懼等情緒,這時才表現出來。
她抱起昏厥過去的理查德,幫他擦洗著臉上的污漬。
比利出現在她身後,將一枚柳葉放在理查德口中。
“他不會有事的,放心便是。”他的聲音柔和,如同春風拂來。
芙蘭感激地對他行禮。
比利卻已經一步來到進入這里時砸出的洞口。
臨別前夕,他看向伊麗莎白,對她輕輕頷首。
下一秒,比利和她身邊的克洛弗同時消失不見。
••••••
克洛弗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完全金色的地方。
“坐吧,叫你來是要談一件事情。”
面前無端出現一張桌子,兩把木椅,克洛弗擇一坐下。
“是不是好奇為什麼我還活著?”比利淡淡地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更好奇為什麼我自己還活著。”克洛弗打趣了一句。
比利打了個響指,兩人面前出現一對茶杯。
漂著的淡金色茶水中,有一片金色柳葉。
“說來話長,現在的我,算是 的一部分,而 的力量,恰好對蠻神有克制效果。”
比利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眼中透露出片刻的金光。
克洛弗端起茶水品了一口,眼楮頓時亮了起來。
如果天天喝這種茶水,用不了一個月,他準能消化魔藥進入三階。
還有這種好東西?
看著他的眼神,比利嘖了一聲。
“黃金樹的柳葉很珍貴,沒那麼多給你泡水喝,這次只是客氣一下。”
克洛弗失望地搖了搖頭。
“說正事吧。”他正色道。
“不急。”比利卻擺了擺手,“瑪麗卡還好嗎?”
克洛弗點了點頭“有老頭子陪著,至少看起來她很開心,但有時會偷偷畫和爸爸媽媽在一起的樣子。”
比利放下茶杯,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想听我的故事。”
“簡而言之,我和西莉卡是親梅竹馬,曾經在隻果樹村一起長大。”
“我們一直認為長大以後,會組成一個家庭,過上平凡的日子,但••••”
“後來,我被某個大主教選中,離開村子遠行。”
“我讀了許多書,接觸到了什麼是非凡者,也一口氣修煉到三階。”
“但我並不快樂,我想念西莉卡,想念故鄉的一切。”
“我放棄了繼承者的身份,回到故鄉,但此時的西莉卡,已經出嫁了。”
克洛弗心中升起強烈的生草之感。
好經典的悲情故事。
“我知道這很狗血,但對當時的我來說,一心只想著讓她幸福下去。”
“很不湊巧,瑪麗卡的父親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他是個賭徒,經常喝的爛醉回來,動手打老婆,甚至對瑪麗卡動手。”
“如果只是這樣,或許我會采取更非凡者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可是後來,那個混蛋不知從哪找來了邪惡儀式的正確舉辦方法,他燒毀了整個村子。”
“什麼?”克洛弗驚訝道,“一個普通人居然能找到這種東西,你確定他背後沒有某些支持的勢力嗎?”
“或許有吧,我也不清楚。”比利擺了擺手,說道。
“反正在那時候,我的唯一想法就是殺了這個狗娘養的,而我也確實做了。”
“在瑪麗卡的面前。”克洛弗補充道。
“該死,那是個失誤,她當時不該出現在那里的,一定是那個環節出了錯誤,我不,我不明白。”
“就當是我當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吧,總之,從那以後,我的人生就毀了一半。”
“瑪麗卡是整個事件里唯一活下來的人,也是我拼命從邪神儀式中搶救回來的。”
“後來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好吧••••”克洛弗動了動臉色的表情,“這算是個•••說得過去的故事,你叫我來就是要說這個的?”
“不,不,當然不是,我只是想通過這個故事告訴你,珍惜你身邊的一切,尤其是你愛的人。”
“嗯,當然,謝謝你。”克洛弗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雖然覺得有些肉麻,但他還是很真誠地接受了這份忠告。
這時,他卻看到比利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就像是急著上廁所沒帶紙的樣子。
他說道“樹女士,我快沒詞了,你到底還要多久?”
克洛弗“???”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腳下已經被金色的柳條纏繞,動彈不得。
“你在謀劃什麼?”他警惕地抬起頭來,比利卻只是靜靜地舉起茶杯,做了個敬酒的動作。
“不是我,而是這棵樹想和你聊些事情,為了不把你嚇跑,只好讓我先做些前期的準備工作。”
克洛弗怒氣沖沖地看著對方“你的準備工作是指這個?”
他眼神指向自己身下的柳條。
“抱歉,你知道的,她比較喜歡不那麼反抗的對象,而且這件事情比較特殊•••••”
“而且先前那些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老實說,我很看好你和你師父這一對,讓我猜猜,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只手踫了踫。
看著克洛弗平靜的神色,他又做了一個更加激進的手勢。
這下克洛弗是真的沒繃住。
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喜歡戰斗時候那個認真的比利,雖然裝了點,但比現在這個賤兮兮的樣子好多了。
在這時,比利的臉龐忽然被金光掩蓋。
下一刻,克洛弗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柔軟的金色椅子上。
“什麼•••••”他剛一開口,就被一根手指抵在嘴上。
“噓——”女人的聲音傳來。
和伊麗莎白不同,她的聲音異常成熟。
“先自我介紹一下,妾身是黃金樹的奴僕,尤克特拉席爾,你可以叫我席爾女士,或者••••席爾媽咪。”
的高跟聲響起,克洛弗面前,出現了一位異常高大的,身穿金色旗袍的女人。
她的黑色發絲高高盤起,由簪子固定成發髻。
她的裝扮不像這個國家的人。
克洛弗第一時間做出判斷。
她款款走來,坐在了克洛弗的腿上。
“等等,這是要干嘛,黃金樹這麼開放的嗎?”克洛弗話音未落,就見那女人伸出手來,一把撕破了他的上衣。
“不要啊,我和師父都還沒!”克洛弗拼命地掙扎了起來。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理查德說“她喜歡不那麼反抗的對象”了。
女人竟很配合地停下了動作,只去除了他的上衣,沒有進行下一步。
“怎麼,小可愛,不喜歡這樣嗎?”
“當然!”克洛弗想都沒想就答道,“我已經名花•••名草有主了,請您自重!”
“這樣啊••••”女人看起來竟然有些失望。
“拒絕黃金樹祝福的男人,還真是少見,小可愛,現在妾身對你更感興趣了。”
“不過,既然你不願意,妾身也沒有理由強迫你。”
“你到底叫我來做什麼?”克洛弗迅速從混亂中找回理智。
對黃金樹神聖的刻板印象和當前情況的巨大差距,讓他一時間如在夢中。
“妾身叫你來,當然是因為你身上有某些特別的地方。”女人輕輕掩口笑道。
“至于哪里不同,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對吧,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