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負責貌美如花!
晚上,蕭青蘅還是睡木板!因為蕭氏夫婦膩歪著膩歪著……還沒完沒了了,忘記了她的事兒。
第二天早上,仵作來了,手里拿著一堆符,貼得縣令家院子里到處都是,嘴里念念有詞
“天靈靈,地靈靈,天王老子快顯靈……”
蕭大人剛和嬌妻滾完床單,一清早神清氣爽,滿面春光,打算給嬌妻和女兒做早飯,看到仵作正給他家院子里貼黃符,臉上不悅,早知道就已經把院門鎖了。
“仵作,你做什麼?”什麼時候到的?有沒有偷听偷看我和我家寶寶滾床單?
仵作愣了愣,神經兮兮的走到蕭大山的面前,說道“大人,小姐中邪了,這是我從活神仙那里求來的符……”
蕭大人心里正不悅,“中什麼邪,我看你才中邪了,有病就吃藥,別瞎出來轉,嚇著人!”
仵作挑了挑眉,神神秘秘的說道“大人,不瞞您說,昨天小姐去了停尸間,還檢驗了白馬書院山長的尸體,小姐的驗尸工夫很專業,比我這個專業的仵作還要專業,小姐還說山長是謀殺!”
“這案子不是結了嗎?”蕭大人擺了擺手,老子還得給老婆女兒做早飯呢。
“可不是嗎?今天我和師爺商量了一下,打量把驗尸報告重新發一份上報上去。”仵作說道。突然一愣,重點不是這個,是小姐中邪的事。
“案子結了就結了,搞這麼多事情干什麼呀。”有這閑工夫,我還不如多陪陪我家寶寶呢。蕭大人又成功的把仵作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仵作愣在那里,手里捏著一疊黃符,不知所措。我剛剛想干啥來著?
蕭大人在那里洗鍋淘米,仵作走過來,抓住蕭大人的手,“大人,昨日小姐去了停尸間,像專業仵作一樣,檢驗了死者的尸體!”
蕭大人頭也沒抬,想坑我女兒?你以為我會信啊?
突然捕頭小雙子跑了過來,“大人,不好了……”話沒說完,捕頭扒著牆就吐了。
柴垛邊趴著的老黃狗嫌棄的看了一眼小雙子,哼!愚蠢的人類。
蕭大人恨恨的將鍋一放“又出什麼事了?”
“小姐,小姐把尸體給剖了。”小雙子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五髒六腑都出來了,然後他又吐了。
仵作一听,嚇得臉色都白了,趕緊朝停尸間的方向跑去。
蕭大山擦了擦手,這沒有反應過來,我家小寶兒多乖的一個孩子,你們為啥要這麼抹黑她?
小房間內,女孩將手里的剖尸刀往藍子里一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撿起停尸架上的半個蘿卜啃著,女孩目光清亮,灼灼生輝。
仵作和縣令相繼沖了進來……
青蘅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嚼著蘿卜,說道“你們來得正好,那驗尸報告要重新寫了,死者在被火燒之間就已經斷氣了,我仔細查過死者的鼻子,喉嚨,胸腔處並沒有火灰,還有就是死者被重物擊中腦袋,腦內積血,當場死亡。所以說,這是一起蓄意謀殺!”
仵作想說,小姐真的中邪了。
捕頭想說,小姐您手洗干淨了嗎,怎麼就啃蘿卜去了?
蕭大山快了一步,欣喜道“我家小寶兒怎麼這麼聰明?仵作,你听到沒有?趕緊重新檢驗尸體,把驗尸報告重新寫一份,本官好上報朝廷。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今天要不是我家小寶兒,只怕死者就這麼無辜枉死了!”
仵作捶頭,大人,小的剛剛就跟你說過的。大人,您剛剛說過案子結了的啊,您剛剛說過少惹事的啊,您剛剛還說過……
蕭大山上前抱起蕭青蘅,親了一下她的臉“小寶兒,你真是天賜的小寶兒。”
仵作納納道“我真想操他大爺。”
小雙子“誰大爺?仵作,你彎了嗎?”
仵作“……”
……
屋頂,一個身影緩緩的退到檐處。
“少爺,看來咱們府上那個遠房表姑老爺真是被謀殺的,二爺這回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青衣侍衛低沉恭敬的聲音。
“哎……”一旁同樣是一身青衣侍衛服的絕色少年嘆了一口氣,說道“一個小女孩的話,你們也信。”
“可是她說得也挺有道理的。”侍衛說道。
“小滿,二叔到哪兒了?”少年抬頭,目光如泓,清淺迷人,面若冠玉,紅唇殷殷,輕輕揚起,帶著習慣性的微笑。
“我听二爺身邊的小虎子說,昨晚就去書院了。”小滿擦了擦沾了露水的匕首。
少年說道“咱把這件事情告訴二叔去。”搶了小滿手中的小刀,站了起來,目光一轉,那個小丫頭有點意思。
下去玩玩?
想著,便躍到後衙的院子。
少年躡手躡腳的推開一扇窗戶,看到坐在桌前描字的女孩,一個箭影沖了過去,手中的匕首架在女孩的脖子上,語氣凌厲“別叫,不然我殺了你,再把你衣服脫光,尸體掛城牆上。”
蕭青蘅一听這聲音挺嫩,一抬頭,刺客青衣蒙面,目露寒光。
要搶劫?
她嘴里還叼著一根焉答答的胡蘿卜,眨了眼楮,放下手中的狼毫,像只無辜的小白兔,一臉懵懂的看著他。
少年心底略喜“害怕了吧。”
到底是不是搶劫啊?
劫財?
劫色?
你倒是給個準話啊!
劫財還是劫色,這是個問題,少年若有所思。
蕭青蘅微微低下了身子,看起來似乎真要求饒,只是她手突然朝少年的身下一抓,然後一扭。
“啊!”少年眼楮瞠得比銅鈴還大,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死丫頭,不按常理出牌!太沒節操了!
女孩把嘴里叼著的蘿卜往少年嘴里一塞,堵住了他的嘴,再次狠狠一擰。
少年一掌將她推開,靠著牆角,捂著襠處,一臉的痛苦。這太不科學了,死丫頭,小爺我一定饒不了你!
“噓,小聲點,等下衙役過來了。”女孩語氣軟糯,目光清澈無辜。
。小滿從窗處飛入,一把將少年扛在肩上,飛出院子。
蕭大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小寶兒,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剛不小心把墨汁濺身上了。”女孩撿起地上的狼毫,吹了吹,笑眯眯的看著蕭大山。
哼,一個小毛孩子學人家搶劫而已,女孩眼底的不屑一閃而逝。
“沒什麼事就好,等下吃飯了。”蕭大山說完,寵溺的看了一眼蕭青蘅,轉身離開。
屋頂的檐角,
小滿擔憂的說道“少爺,您有沒有事啊?”
少年痛得直抽涼氣,張了張嘴,真是疼得沒法呼吸了,不過是想嚇唬一下縣令千金而已。結果縣令千金沒嚇到,自己的差點兒就蛋碎了。明明很無害的一個小丫頭,看起來懦弱又卑微,怎麼會這麼狠毒?
“少爺,你別哭,小的馬上帶您去看大夫。”
少年咬牙切齒,你哪只眼楮看到小爺哭,小爺只是太痛了。
“少爺,少爺,別皺著眉,不漂亮了。”
“閉嘴!快扶老子去見東方籌那個老頭。”真是痛死本寶寶了!
------題外話------
仵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某風我也不活了,不活了。
仵作你少來湊熱鬧!
某風沒人收藏,這文怎麼活得下去,文活不下去,我也不活了。
仵作你妹,老子都出場好幾次了,連個名字都沒有,只有一個代號仵作,老子才不想活了!
某風你出場這麼多次,也沒拉個收藏,我不想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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