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偷吃貢品竟被鐘離發現!
神子還想要阻攔,結果吳燁淡淡說聲後退,她就一臉錯愕不由自主地倒退。
“我听聞自雷神巴爾澤布你誕生起,至今未嘗一敗,先箭鎮雷鳥,後刀劈大蛇,在稻妻遭到深淵災厄,整個朝野大勢傾軋在即之時,你只一人便斬盡災厄。”吳燁緩緩拔出秋色,輕輕一笑。
“不知道你這樣的對手,能在我手下堅持多久呢?”
“威光無赦!”影伸手劃開空間,一顆雷罰惡曜之眼懸在她頭上,雷眼的紫光照落在吳燁身上。
吳燁微微眯眼,似乎在思考什麼。
哪怕閉關數百年,影在戰斗領域上仍是最頂尖的一人,她抓住吳燁露出的破綻,遁入雷光閃現至他身邊。
雷斬•環斬!
她手中的 刀揮砍出淒美的刀光,刀光突刺至吳燁的胸腔。
她原以為吳燁會舉劍格擋,但 刀毫無阻礙穿過他的身體,但沒有發出刀劍入肉的聲音,就像是劃過空氣一般。
在影驚愕的目光下,吳燁的身體安然無恙地穿過 刀,然後他極速揮劍一擊,將前者擊退數百米。
影怒,手持 刀再次沖去,再次被吳燁輕輕一擊擊退數百米開外。
影大怒!
全身雷光燦爛,六顆雷罰惡曜之眼環繞在她身後。
她拔出夢想一心,這把刀誕生自她姐姐巴爾的神威之能,一把于浮世幻夢之中捕捉轉瞬即逝的珍貴之心曠世絕刀。
“無念,斷絕!”
匯聚萬千真言,竭盡諸願百眼之願力,斬除粉碎一切詛咒的夢想一刀。
“呵呵,一個剝奪子民願望的神明,真的能揮出真正的夢想一刀嗎?”吳燁冷笑一聲,以比快如閃電的一刀的還快的劍影輕易震開影的夢想一刀。
“霜生!”他猛地旋轉,長劍帶起一道清冷的弧光,冰元素一下鋪天蓋地覆蓋了整個一心淨土,霜流化開成河。
在後方觀戰的神子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快驚掉,“沒有神之眼可以使用冰元素,難道他是冰神嗎?不對,可我記得冰神是個女性啊。”
但很快,她開始沉默了,因為絕對零度的寒流要將她凍結住,她只能咬牙全力催動掛在耳墜上的雷元素神之眼來抵御。
面對這恐怖的霜流,首當其沖的當然是雷電影。
“雷光所照,永恆之途!”在寒流中心,一個紫色充斥著雷電的圓球緩緩擴開,等到擴開一定程度的時候,隨即圓球炸開,狂亂的雷電和溫吞的寒流踫撞。
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徹整個一心淨土,這是因為冰與雷交加所發生的超導反應。
“稻光,隨我號令!”雷電影大喝一聲,雷光大發,化作一條雷蟒迅速吞噬周邊的寒流。
“此身,即永恆。”
瞬息之間,整個秘境天上地下都是雷,雷之外是無邊的黑暗。
吳燁腳下的地基變成一片雷池,四面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紫線,仿佛整個提瓦特上一切的雷都匯集在這片空間里,雷電和雷電之間並挨著,沒有空隙。
其實他使出一招後便停手了,微笑看雷電影化身為“禍津御建鳴神命”。
在對抗威脅“永恆”之敵時,她會展現出這個修羅形態,造型看起來就跟前世里某個動漫里角色化身的須佐能乎一樣。
“惡曜•萬劫一夢!”禍津御建鳴神命握著巨大的太刀向吳燁劈下,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想明白要以哪種姿態一招制敵會比較帥。
宏大的刀光虛影碾碎的吳燁的身影,而遠處被雷光保護的神子立即掩住了嘴,她到現在還是不理解為啥吳燁要帶她來這里,更不明白他為何尋死。
“決心、勇氣、愛慕、仇恨都會在時間長河中變質扭曲。唯有“法則”永恆不變!”見敵人消散後,解除修羅形態的影傲然說道。
“是這樣嗎?”
雷電影猛地轉身,只見吳燁一臉平靜走過來。
“為了追求所謂的永恆,曾經許諾給自己子民恆常樂土的神明竟跟個縮頭烏龜一樣縮在一心淨土里打坐冥想數百年,將整個稻妻完全交由給一個沒感情的人偶將軍打理。”
“你有試問過自己這樣真的可以實現永恆嗎,還是僅僅為了逃避?”吳燁語氣有些哀傷,但不是因為雷電影。
雷電影愣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道“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要做什麼?哪怕你有能力把我殺了,你也沒有資格質疑我追求的永恆,因為我要將稻妻打造一個永世長存,給予稻妻子民永恆的美夢。”
只要前進,便會有所失去。
影認為,這正是以時間為載體作用于整個世界的鋼鐵法則。
終有一日,稻妻將會失去神的庇護。
身為武人,她警惕一切對手。哪怕敵人是如時間般虛無的危機,她也要趕在那一日到來之前,找到反擊的武器。
她的答案是“永恆”。
唯有“永恆”能令萬物停駐,能令稻妻長生不滅。
“哈!”吳燁忽地一笑,語氣從哀傷轉為淡然,“這麼說,為你所追求的,應該是一個群體的永恆,而非個人的永恆。”
“是啊,個人的時間終將走向消亡,即使殊勝尊貴如雷之神雷電真,亦會在這諸相皆苦的世間走向凋零。”
一瞬間,雷光傾璨,暴怒的影再次拔出夢想一心。
噗!
吳燁只是隨手一劍穿過她的胸膛,將她釘死在地上。
影死死盯著他,四處密密麻麻的雷光被他身上浮起的黑霧快速吞並。
“我談起你姐姐的死,你會生氣,我能理解。”吳燁輕聲說。
“不過,由于你的人偶將軍采取閉關鎖國,並發布眼狩令的政策,從而導致稻妻境內大部分的神之眼擁有者開始反抗。”
“而新仇舊恨在身的海只島的人民終于找到機會,組織起反抗軍與幕府軍廝殺,一時之間,整個國度戰火連綿,尸橫遍野。”
“身為人偶將軍的制作者,當你親眼看到那些因為戰爭而家破人亡的稻妻百姓,你又有何感受呢?”
雷電影張了張嘴,但沒能說出什麼。
“對了,你還記得你以前制作的另一個人偶——傾奇者嗎?”
“因為你覺得這個人偶有人類的感情,是個不合格的產品,從而要舍棄它,但你最後不忍,只是將它封印而已,而不是跟處理其他失敗品一樣直接清除。”
“可你又是否知道,因為你這種不該有的仁慈,又間接害死了多少個人呢?”
“哦對,你五百年里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從未出去過,當然也不清楚這些事。”
雷電影沉默不語。
“其實,我知道你追求永恆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你待在這里閉門造車,以至于你根本不清楚稻妻的人民需要的是什麼。”
“就比如,你不知道海只島反抗軍和幕府士兵雙方明知戰爭是一件殘酷的事情,但他們又何要選擇犧牲戰死。”
“有的人追求自己的願望,投身戰場;有的人在戰爭中懷疑一切,痛苦不迭;有的人趁機作亂,殘害手足;有的人悲苦無力,絕望望天。”
“這許多願望的交錯,才構成了稻妻真正的面貌。”吳燁認真對視著影。
“根植于所有人心中不變的對願望的追求,便是永恆最為真實的寫照。”
雷電影始終一言不發,只是低著頭,不知道是在注視插入自己胸膛的長劍,還是在審視被自己掩藏的內心。
吳燁也沒有再言語,腦海回想起當初在游戲中過稻妻劇情時所產生的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