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偷吃貢品竟被鐘離發現!
戴因斯雷布那本展示給吳燁看過的古書,書中記載著坎瑞亞人的一個計劃,一個賭上整個國家命運也要實施的原動計劃。
在七百年前,坎瑞亞國王伊爾明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已被天理鎖死,而他想要打破封鎖,反抗被賦予的命運,于是便展開了名為『命運的織機』的計劃。
命運的織機即為紡織命運的機器。
最初他們發出祈願,將旅行者召喚到了提瓦特,試圖將其培養為原初,還借助萊茵多特的煉金術,通過禁忌的知識制造了大量的魔物。
同時大肆開發地脈力量,制造戰爭機械,試圖用武力戰勝天理,甚至在記載中,坎瑞亞的機器確實有記錄殺神明的行為。
這些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天空島的警覺,導致了500年前的那場坎瑞亞的滅頂之災,但坎瑞亞的遺民都沒有放棄。
萊茵多特繼續研究煉金魔法,制造了自己的命運織機——阿貝多。
丑角,堅信自己的理念,選擇效忠冰皇,試圖改寫天理強行賦予所有人的命運,燃燒舊世界。
克洛達爾受到『罪人』的啟發,建立了深淵教團,在他身死後,深淵教團由熒繼承,包括『命運的織機』的計劃的推進。
他們都在努力打造屬于自己的『命運的織機』,都試圖打破這個世界的命運。
其實對于提瓦特大陸的所有人來說,命中注定這四個字如同人生的悲劇,這意味著每個人最終的結局都是固定的,最後都是歸于虛無。
但是對于吳燁來說,命運是否會變化不過是人們主觀觀測的視角不同罷了。
就像史鐵生先生說得一樣,我醒來,我睜開眼楮,虛無頃刻消散,我看見世界。
如果從人生的看去,命運是一張密織的網。
他前途未卜,你前途無量。
而當自己從終點看去,命運就只剩下一條曲折的線,這是唯一的命定之途,而這條所謂的命定之途,恰恰是由我們每個人一路走來所作出的每一個選擇構成。
所以選擇本身,就是命運意義。
當你抵達終點前,突然發現自己擁有了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命運的能力,但清楚使用這種能力必須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時,你會選擇怎麼做?
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正如他回信鼓勵凱亞勇于作出抉擇一樣,吳燁也下定決心支付了這份禮物所需的價格。
在空和派蒙進入深淵遺跡之前,支撐『和璞鳶』正走回望舒客棧的魈看向攔住自己去路的人。
“吳燁,是你?”
身著白袍的吳燁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魈上仙,原來你認識我,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魈不解,“是帝君讓你過來的?”
“嗯,他說這兩千年辛苦你了。”
魈有些迷茫,但他突然雙目通紅,累積兩千多年的業障再次爆發,全身爆發黑紅煞氣。
“遠離我!快!”
魈伏倒在地,痛苦喊道,他不想吳燁被陷入業障之怒的自己誤傷。
吳燁沒有听從魈的話語,只是伸展出左手,手心里躺著一滴漆黑液體。
“來吧。”他低語一聲,語氣如同君王對著自己子民發出的赦令一般。
刺啦!
猶如火柴迅速劃動聲,魈身體里的業障全部爆發,然後完全脫離他升騰而出,驀然化成漆黑的火焰冒起,接著在空中化成一滴滴漆黑液體流入吳燁的左手手心中,與最初的那一滴液體匯合。
隨著液體不斷的匯聚,吳燁左手掌心不斷生出漆黑的織線,織線極快地向上環繞著,它們踫到的一切事物都被同化成黑色,塵土、飛鳥以及白雲,甚至是光都被吞噬。
隨後大量的漆黑織線在高空中擴散開來,化為一望無際的幕布,瞬間籠罩整個荻花洲。
一洲之地,無光所存。
此等異象,頃刻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而吳燁閉上了眼,他進入了一個迷幻的夢境,夢里有揭露他為何降臨此地的原因,得到力量的契機以及所要付出的代價。
“放肆!外來的僭越者!”
高天之上傳來宏遠威嚴的聲音,一位神明想要鎖定空間,降下神罰用以鎮壓本該死去的外來者。
“或許我們不該這麼做。”
另一位神明嘆息道, 決定將時間放緩,至少要讓寒天之釘沒那麼快降落。
“我願意。”吳燁睜開了眼,在他身側出現了一匹木馬,命運的木馬。
魈忍不住抬頭看向吳燁,發現對方的眼神變得很特別,帶著清醒與冷漠,像是神看世人一樣看著一切。
“閉眼,忘記。”
魈立即不由地閉上眼,等他睜開眼時,發現眼前再無一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倒在地上。
“呼!呼!”他重重地喘著氣,但卻從來沒有覺得像這樣輕松過,因為他發現身上的業障沒了。
在深淵遺跡內,黑色地板一片接一片地溶解,傳送門一道接一道地消失,那個污穢逆位的神像的球體也瞬間破碎,這些物體蘊含的能量都被騎著命運木馬的人完全吸收。
但騎馬的人只是經過而已,並不選擇在此停留,因為神罰已然鎖定住他的蹤跡。
這一切是那麼的突然,但好像就是命中注定會發生的事情。
如同十六年前一樣,這是天上神明對自己宣判的死刑,屬于他的命定之死。
上一次是父母承接了他的命運,這次他打算自己去抗爭。
即使璃月港上空的一道身影召出遮天蔽日的天星想為自己擋住神罰時,他也搖頭拒絕了。
騎馬的人在剎那之間便跨過了璃月、楓丹以及須彌三個國家,所過之處,連光都被踏平。
此時,若有人抬頭往上看,發現天空出現一道漫無邊際的黑色路徑,遼闊的天穹像是被人用一刀砍斷成兩半。
嗚嗚!
納塔里原本沒有一絲風的燼寂海上,忽然狂風大作,隨著馬蹄凌空踏過時產生的風在盡情地咆哮著,像是痛快地宣告自己能成為吹進燼寂海的萬縷風之一。
燼寂海位于提瓦特的西南部,在沙漠附近。 燼寂海被形容為一絲風也沒有的,由灰燼構成的無邊原野的火海。
傳說,燼寂海里住著一只被人類崇拜的鳳凰。
在某段時間里,一個稱為渡火者的智者遍歷燼寂海,他創造了可以忍燼寂海的火海的冠子。他的老師和同伴妒忌他的同時充滿了恐懼,譴責這是褻瀆神靈,並命令他戴著走進燼寂海。
他這樣做了——而沒有死。他再花一百年,繼續遍歷燼寂海,直到火海終于在他最後旅程把他燒成灰。
大概1000年前,流浪大地的樂園的其中一人曾進入燼寂海,為敵人“表演”。
幾年前,一個著名的蒙德冒險家斯坦利游過燼寂海。可是,他嘗試保護一個新手冒險家時逝去;他救了的冒險家取名“斯坦利”,重述真人斯坦利的故事,以保留他的記憶。
高天之上落下的寒天之釘在鎖定著岩漿火海海面上的一粒黑點,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寒天之釘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始終懸在騎馬的少年頭頂上。
“唔~都大中午了,怎麼還沒回來嗎?”
在早上吳燁去書院講課後,吃完早餐的胡桃百無聊賴。
于是她就用登山杖支撐著自己來到書桌前,閱讀那些昨晚吳燁剩下沒看完的讀者書信。
然後,她驚奇地發現有好一部分的書信的內容都是表達自己不滿,甚至還有些表示將會抵達璃月找到無輒本人,也就是吳燁。
所以,她拿了張白紙記下寄過來這些信的讀者名字。
沒錯,以後有機會遇到後就得親手把他們埋了。
哼哼!敢欺負我男人!
胡桃皺起小臉,惡狠狠想道。
然後,看見下一封信的內容是贊美吳燁寫的書好看時,她又揚起了笑臉。
看著看著,她有些犯困,于是扶著登山杖回到床上,小憩一會。
等醒來,她發現正午已經過去了,但吳燁還是沒回來。
胡桃突然一陣心悸,心里落空空的。
下一刻,心有所感的她慌慌張張地撐著身子來到窗前,看向窗外,但外面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