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眼見時候差不多了,皇後便吩咐眾人告退,只留下甦拂衣一人說話。
眾人識趣的告退,轉眼長春宮正殿只剩下皇後與甦拂衣二人。
二人移步進入內殿之中,爾晴為二人添上茶水,便將伺候的人盡數遣散,只留二人說說話。
皇後笑意更深,“許久不見,拂衣越發明艷動人了!”
甦拂衣笑意盈盈,“皇後娘娘瞧著氣色也好了許多,二阿哥可好?”
提起二阿哥,皇後笑意更深,“永璉極好,這三年以藥膳溫補,如今越發健壯了!”
如今二阿哥白日要跟著太傅讀書習武,自然不在長春宮。
“臣妾給娘娘診一診脈吧!”甦拂衣含笑道。
皇後頷首,“好!”
甦拂衣細細為皇後診脈,“娘娘身子已然大好,那藥方不必再用了。”
三年前在長春宮時,甦拂衣也曾悄悄為皇後看診,皇後自誕下二阿哥之後身子便虧虛得厲害,體內寒氣擴散,夜里疼痛刺骨,難以入睡。
只是這樣的病癥斷不能公之于眾,若是讓他人知曉,只怕會借機對付皇後。
因此此事除了皇後娘娘與甦拂衣之外,連皇上也不曾知曉。
三年前甦拂衣便為皇後開了方子,皇後身子虛,若想盡數痊愈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因此那藥方皇後用了三年之久。
如今身子已然大好,是藥三分毒,便是再好的良藥也不宜多用。
皇後聞言眸中閃過欣喜,“好!”
那藥方對皇後娘娘身子有益,可服藥期間卻不宜有孕,如今已然大好,皇後若是再想添一位嫡子,自是不難。
“臣妾再為娘娘開些藥膳方子,對娘娘身子頗有裨益。”甦拂衣取過紙筆,洋洋灑灑寫下。
不過是些補氣益血的藥膳方子,女子用著多有益處,比起湯藥難以下咽,藥膳倒是適口許多。
皇後感激不已,“拂衣,多謝你這般為本宮勞心。”
甦拂衣柔聲道,“侍奉皇後娘娘乃臣妾分內之事。”
前世皇後身子本就虛空,本不是適宜有孕的身子強行誕下七阿哥永琮,七阿哥身子一直不大好,即便是沒有純妃謀害,七阿哥也難以平安長大。
這一世甦拂衣早早便為皇後調理好身子,若日後皇後有孕,腹中骨肉也可身強體壯。
……
……
正如眾人猜測的那般,甦拂衣入宮之後果然最得盛寵。
如今除了皇後娘娘的長春宮與甦拂衣的承乾宮,其他妃嬪幾乎見不著皇上。
高貴妃變著法子去養心殿,可皇上並不待見。
承乾宮。
甦拂衣換了身淡粉色繡彩雀花紋團常服,手中輕執團扇,指點著芫荽往香囊中配草藥。
“娘娘,咱們配這樣多的香囊,用得完麼?”芫荽望著眼前的香囊頗為頭大。
芫荽雖是菜妖,卻對辨別草藥一竅不通,甦拂衣教了許久,竟連薄荷葉與甘草葉子都辨不清。
甦拂衣輕搖團扇,“這都是些驅蚊的草藥,如今天氣炎熱,夜里蚊蟲多。皇後娘娘那兒送幾個,咱們宮里掛幾個,自然用得完!”
芫荽頗有些泄氣,“娘娘,左右咱們不是人,這蚊蟲自然近不得身,何必這樣麻煩?”
甦拂衣執起團扇在芫荽腦袋瓜子上輕輕一拍,“雖說我們不是人,可眼下既要同人類一般生活,好歹入鄉隨俗。”
便在此時,紫甦入內稟告,“娘娘,皇上來了。”
話落,皇上大步流星踏入殿中。
甦拂衣蓮步盈盈上前行禮,“恭請皇上聖安。”
皇上快步扶住行禮的甦拂衣,“不是說過了嗎,私下里不必行此大禮!”
甦拂衣笑意盈盈,“禮不可廢。”
見皇上來了,芫荽與紫甦十分識趣的退了出去。
皇上牽起甦拂衣的手便朝內殿走去,“在做些什麼?”
甦拂衣指著桌上的香囊與草藥,“臣妾正命芫荽配驅蚊的香囊呢,想著給皇後娘娘處送幾個!”
皇上見那些香囊之上繡的都是些花卉一類,一瞧便知是女子之物。
想到這滿桌子的香囊,居然沒有一個是為他準備的,皇上心中頗有些不舒坦,“拂衣對皇後倒是極好!”
甦拂衣哪里曉得皇上竟這樣拈酸吃醋,只當皇上不過尋常一說,便隨口說道,“皇後乃後宮之主,臣妾自然應當敬重皇後。”
“那拂衣對朕呢?”皇上佯裝隨口一問,可目光卻滿是期盼盯著甦拂衣。
甦拂衣這才回過神來皇上莫不是吃皇後娘娘的醋?
甦拂衣心中暗自好笑,便存了幾分戲弄皇上的心思。
只見甦拂衣佯裝恭恭敬敬道,“臣妾也敬重皇上。”
皇上心中又氣又委屈,索性坐下背對甦拂衣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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