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快穿之絕色九尾狐!
很快,瑛格格有孕一事便傳遍整個王府後院。
說是寶親王落了水,瑛格格送了驅寒的湯藥前去。
在侍奉寶親王服用湯藥之時突然身子不適,傳了府醫前來診治這才發覺已然有了近四個月的身孕。
富察諸瑛只佯裝懵懂,說是月事素來不準,恰好又入了秋胃口大好,胖了些許並未往有孕一事上想。
寶親王自然深信不疑,富察諸瑛頭一遭有孕,後知後覺也是有的。
自從陳婉茵小產之後,寶親王便盼著王府後院能夠再度傳出好消息,如今富察諸瑛有了身孕,寶親王如何能不歡喜?
更何況富察諸瑛入府本就多得幾分寵愛,雖比甦拂衣有所不及,可比起旁人確是多了不止一星半點。
流水似的金銀珠寶,珍稀藥材從庫房送至逸香軒。
逸香軒本就不大,如今不得不單獨收拾出一處放置寶親王賞賜之物。
寶親王歡喜之下允諾,倘若富察諸瑛生下兒子,便抬了庶福晉。
依著老祖宗規矩,福晉之下可以有兩位側福晉,四位庶福晉,另外格格、侍妾、通房無數。
這可是天大的殊榮,青櫻出身烏拉那拉氏,金玉妍身為玉氏貴女,入府可都只是區區格格位份。
此話傳出去,惹得後院眾人嫉妒不已。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與逸香軒的歡喜截然不同的是金玉妍的望春軒。
金玉妍自湖心亭被寶親王一腳踹暈之後,送回望春軒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金玉妍只覺得渾身疼痛難忍,費力睜開眼楮,只有貞淑寸步不離守在床前。
“貞淑!”金玉妍吃力喚道。
貞淑見金玉妍醒來,欣喜不已,“格格,您總算醒了!”
自金玉妍被送回來之後,望春軒便被封了起來,可憐金玉妍受了傷竟連請府醫診治也不能。
貞淑雖會些醫術,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藥材空有醫術又有何用?
金玉妍掙扎想起身,竟覺得渾身如撕裂般疼痛,尤其是小腹之處格外難忍。
因著那日金玉妍被揣中心口一口氣提不上來便昏厥了過去,並不知後來寶親王竟還在她肚子上補了兩腳。
“貞淑,我的肚子為何如何疼痛難忍?”金玉妍又驚又怕。
貞淑悄悄擦拭眼角的淚珠,“格格,那日王爺在您昏厥之後,還朝您肚子上補了兩腳……”
金玉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似溫文爾雅的寶親王,竟有此暴虐的一面。
“我傷得可嚴重?”金玉妍問。
貞淑深吸一口氣,“王爺出手過重,您傷著了根基,若是精心調理想來是無礙的,只是……”
“只是什麼?”金玉妍惶恐不安。
“只是如今您被罰禁足半年,王爺又不準任何人進出望春軒,奴婢請不到府醫,望春軒中也無適用的藥物……”
貞淑格外後悔,平日里未曾在望春軒備下傷藥,有的多為滋養女子的老山參與燕窩一類。
只是誰又能想到自家格格竟會淪落到今日境地呢?
貞淑雖未曾明說,可金玉妍卻也心中有數。
如今傷得這般厲害,加之不能好生診治,只怕來日難以有孕。
金玉妍死死咬住下唇,後院之中不能生育的女子下場會如何,她自然知曉。
“格格,您為何會突然對王爺下手?”貞淑忍了又忍,到底還是問出了口。
此話一出,金玉妍這才想起那日在湖心亭之中發生的種種。
她原本是想令甦拂衣“不小心”撞了富察諸瑛落水,而後富察諸瑛再一個不慎小產,側福晉謀害王爺子嗣,而富察諸瑛有孕不報,二人皆難逃其咎,屆時一箭雙雕,天衣無縫。
只是不知怎的,竟渾身不受控制般上前推了寶親王下水!
金玉妍越想越覺得其中透著古怪,莫不是她著了魔!
只是怎麼會這般巧,竟好巧不巧在那種適合著了魔?
除非……有人故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金玉妍本就不是大清之人,玉氏不信奉鬼神,故而金玉妍也不畏懼鬼神。
“是甦拂衣,定是她謀害我,定是她洞悉了我的謀劃,故意對我下藥,令我著魔!”金玉妍怒目圓睜。
貞淑素來衷心,金玉妍說是甦拂衣那便是甦拂衣。
傳聞有些藥物能令人失去理智,想來甦拂衣便是用了此藥令金玉妍犯下那等大錯!
貞淑連連點頭,“格格分析不無道理,奴婢自入府便覺得那側福晉透著古怪,出身並不如何高貴,卻勾得王爺流連忘返,定然是用了那些腌 藥物!”
金玉妍聞言越發覺得便是如此,甦拂衣不過是會用些下三濫的藥物迷惑人心,既然已經知曉她的手段,來日定能將她置于死地。
金玉妍冷笑,“如今是我輕敵著了她的道,來日焉知我不能將她踩在腳下?”
“格格您如今便好生養著身子,您背後是玉氏,便是看在玉氏的份上,王爺來日也少不得要眷顧您幾分,來日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金玉妍深覺有理,自然應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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