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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雪菲臉色略有蒼白看著我，輕聲道︰“巨浪，你還有心情蹦迪嗎？”
我輕輕搖頭。
離開了經典酒吧，坐到了喬雪菲的奔馳車里。
我滿心困惑︰“潘大郎什麼意思，懷疑葉子是警察？”
喬雪菲看了一眼外面，輕嘆道︰“有這種可能。”
馬九妹說道︰“依我看，潘大郎就是單純想玩了葉子，沒想太多。”
我憤懣看著她︰“你知道屁？”
“唐海潮，你丫混蛋！說正經事呢，你媽比一直針對我？等哪天你惹急了我，我給你用點藥，讓你連半身不遂都比不上！”
“馬九妹，如果哪天你真敢用特殊藥物對付我，那就辱沒了佟氏杏林堂的威名。”
我不免窘迫。
還真有點擔心，馬九妹利用藥物，讓我做一段時間植物人。
之後如果解藥失靈，我這輩子就算交代了。
喬雪菲仿若看穿了我內心的恐慌，慍聲道︰“海潮，如果你擔心自己躺展了浪不起來，以後就對九妹客氣點兒。如果你能征服了九妹，將來娶了她，舒服一輩子。
你只是看到了九妹的清高和蠻橫，但你想象不到，自己媳婦是馬九妹，會多麼的幸福。”
“不敢去想，也不會去想。”
我看向了馬九妹，發現她的臉龐很是清麗，也十分的柔和。
“唐海潮，你夸我兩句。”馬九妹表達了需求。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嘻嘻……”
“馬九妹，你就別得意了，我說的是菲姐，不是你。”
“淡妝濃抹，只能是我。菲姐可沒我這麼自信，她一般都是濃妝艷抹，香水不敢噴少了，怕別人聞到她的騷味兒。”
被馬九妹這麼挖苦，喬雪菲一點都不生氣。
大概因為，她對自己的姿色，肌膚，味道都無比自信。
而我，更是了解喬雪菲的狂野與甜糯。
喬雪菲駕車離開了三里屯，在雪花飛舞的街上兜風。
我忽而想到了一個人，問道︰“芭莎跑到哪里去了，菲姐來夜場，不帶曼谷女保鏢？”
“我來了經典酒吧，但是芭莎去了潘大郎的地下賭場，最近芭莎熱愛推筒子和斗牛。”
“潘大郎的地下賭場，能有什麼發現？”我疑惑問道。
“說不好。”
喬雪菲遲疑之後，“我現在也更相信九妹的判斷，潘大郎並沒有懷疑葉子的身份。
潘大郎故意在你的面前拿葉子說事，就是為了試探你對他的態度。
如果你逢場作戲調侃了幾句，那麼潘大郎肯定很歡樂，可你丫的給了他下巴頦一拳。立馬就讓他明白了，你依然沒把他當盤菜。”
“給了他一拳算輕的，我恨不得抓起來摔死了他。每次看到潘大郎，我都會想起可憐的李琴歌。”我很清冷的眯起了眼楮，痛恨自己又想到了和李琴歌翻雲覆雨的畫面。
“以後你多陪李琴歌，她就等著你的貿易公司開業呢。”喬雪菲說著。
“配合專案組偵破黑鳳凰案件，會影響我開公司嗎？”
“當然不會，99年五月，你的公司一定能開業，我和李琴歌也是股東。”
“算我一個。”
馬九妹也要湊熱鬧。
我慍聲道︰“九妹，你就老實在佟氏杏林堂行醫，治病救人，積德行善。”
“好的！”
馬九妹清脆兩個字，就好像接受了我的教導。
先將馬九妹送回了家。
她未婚，也沒有男朋友，不喜歡自己住，于是就和父母住在東城一處四合院。
一進的四合院，但是里面空間不小，上房、西廂房、東廂房，津門倒座小南房，每個房間都很是古樸奢華。
見到了馬永真和佟芳華，我居然有點尷尬。
因為前不久，我在真武拳館發了脾氣。
馬永真對我很熱情，仿佛有著師父對徒弟的疼愛。
“海潮，喝茶，嘗嘗師父家里的獅峰龍井。”
我端起茶杯喝茶時，佟芳華的眼神也不是那麼冷了。
“唐海潮，我以師母的身份給你說，等將來，你和九妹可以試著接觸一下。
所謂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如今最容易夠得著我家九妹的就是你。
你們兩個年齡相仿，一個漂亮，一個帥氣，應該談個戀愛，看一看將來能否組建家庭。”
“將來是什麼時候？”我疑惑問道。
馬九妹咬牙切齒︰“下輩子。”
“瞎說。”
佟芳華瞪了她一眼，又去看著我，“海潮，等千禧年夏天，如果你未娶，九妹未嫁，你倆就領結婚證，談戀愛的過程都可以省了，直接結婚生小孩。”
馬九妹輕輕抿著嘴，竟然沒反對。
我的內心，又是冰火兩重天︰“看情況吧，其實我三十歲以前，沒打算結婚。”
馬九妹急了，喊道︰“我一百歲以前沒打算結婚，唐海潮，你個狗東西，我看不上你！”
馬九妹跑走了。
我們都在看著她動感而落寞的身影。
馬永真貌似石破天驚︰“九妹說看不上，那就是看上了。孔錦融手里有人命，吃喝嫖賭甚至變態，這摧毀了九妹對男人的審美。等九妹心態平復之後，愛上你那是遲早的事。”
接下來，話題涉及到了黑鳳凰團伙。
跑走的馬九妹，又湊了過來。
我們一致認為，一旦找到了破爛譚，收獲會非常巨大。
“如果確定就是潘北辰藏匿了譚銀山，其實對潘北辰可以狠一點兒。”我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馬永真一直搖頭︰“如果現在動了潘北辰，那麼黑鳳凰就真銷聲匿跡了，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人。如果盜墓和倒賣文物案件偵破不順利，喬家和馮家真會倒霉，關乎兩個家族的命運，不是鬧著玩的。”
“那就一直這麼耗著？很快就是元旦，然後就是99年。一年的時間，說起來也不算長。”我說著。
“欲速則不達，著急會壞了大事。海潮，之後你還得朝著潘家靠攏，必須讓潘北辰充分發揮價值，通過他釣出來的人越多就越是好。”
馬永真的意思，我完全听懂了，可這難度有點大。
離開了馬家四合院。
喬雪菲要跟我回家，今晚住我家里，等凌晨兩三點，就去趟鬼市。
下雪天，鬼市也會有人擺攤，有人去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