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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蕩魔坊中罕見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跟青獅潭三山類似,蕩魔坊同樣是修士煉化刀圭後所形成的洞天福地。
只是似乎要更加完整和自然。
風雷雨電、日月交替,乃至二十四節氣都一一與外界保持一致。
當然,這是在築基及以下修士眼中如此。
對于金丹真人來說,還是能看到一些破綻和不真實的地方。
而此刻,
陳小跌跌撞撞的從街道石板上爬起,掌櫃那冰冷的目光、同行們避之如蛇蠍的神色,都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利劍插入了他的心。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老不死的,我為你省錢為你辦事,居然如此待我,你給我等著!!”
陳小壓下心底惡毒的念頭,低著頭,淋著雨,忍著身體的劇痛朝坊市外面走去。
失去了在白玉景的這份差事,作為普通練氣修士的他,是沒有資格長久留在蕩魔坊的。
路上,有路過的練氣修士,看到了陳小的模樣,隱隱明白了什麼,冷漠的收回目光,視之如空氣。
見此,陳小埋著頭,步伐走得十分急促。
“這位小友,還請留步……”
剛出蕩魔坊沒多遠,身後一道平靜的聲音叫住了他。
他頓時面色大變,只見一道青色遁光,帶著獨屬于築基期的威壓,眨眼間便來到自己跟前。
“見過前輩。”陳小頓時變得老老實實起來。
只見此人氣質溫和,長相俊美,還帶著一股生機勃勃的盎然之感。
正是被李清霖驚走的白伯光。
“不知小友可認識此人?”
白伯光面露和煦笑容,手掌一抓,掌心只見有霞光化作的線條縱橫來去,最終形成一幅畫像。
這不是青屏苑里的那個築基大修?!
見到畫像中的人影,陳小面目一僵,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而這一切,自然逃不掉白伯光的神魂。
“不,不認識……”
或許是之前掌櫃的一番話,讓陳小心里有所警覺,此刻選擇了否認。
白伯光目光深邃,道︰“真的?我與此人有仇,若是小友能告知此人一些信息,必有重寶相贈。”
有仇?
重寶?
陳小一听,心底頓時打起了算盤,面露掙扎之色。
一道寶光浮現。
一只三陽離火罩出現于白伯光手中,種種玄妙復雜的花紋在罩身上閃爍不定。
見此,陳小頓時目露貪婪之色,掌櫃的話更是全部拋之于腦後了,
“實不相瞞,我還真知曉此人下落!”
“此人現在就在坊間白玉景中,租賃了十年的二階洞府!”
“而且,他似乎陷入了關鍵時刻,對靈舭旍k棖罅考 螅 br />
白伯光听到這,目光中掠過一絲精光,
“租了十年?他期間可曾出關過?你可知他具體在做何事?”
陳小搖了搖頭︰“這人似乎是個苦修士,閉關了小半年,寸步不出,我也不清楚他閉關所為何事,只是神神秘秘的……”
白伯光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陳小都一一回答。
看來這洞虛子,確實不欲插手,更不是和幕飛宇這小人聯手演的詭計……
白伯光心底稍稍松了口氣。
自從當日被洞虛子驚退,洞虛子被飛星谷當做貴賓款待,幽居姑射原半月,白伯光心底一直都有些擔憂。
洞虛子那一身神秘莫測的道行,敢一人對戰三人的豪氣,給白伯光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十分忌憚。
他于是暗中留意洞虛子的下落,發現洞虛子進入蕩魔坊後,更是在外徘徊許久,朝不少修士打探信息。
白伯光本不是嶗灣府之人,而是來自千萬里之外的‘玄鑒府’,一處喚作靈雲軒的小修仙宗門,宗主修為也不過堪堪築基初期,靠著一手‘織木為雲’的法術,從靈植草木中提取精髓點化為靈雲,與附近修仙勢力交易,勉強維持著宗門運轉。
結果,禍從天降,宗主在外歷練不慎隕落。
沒了築基修士坐鎮,短短數年間,靈雲軒便被附近修仙勢力蠶食干淨,宗門弟子要麼叛宗、要麼離奇身亡。
白伯光身具中品木靈根,本是宗門內的真傳嫡系,自然成了被保留下的火種,和他的青梅竹馬小師妹逃出生天。
時光悠悠,一晃百年。
白伯光搖身一變,成為築基大修。
而當年那位留著長辮,總喜歡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師妹,卻陰差陽錯的成了飛星谷的宗主夫人。
彷徨、迷茫、痛苦、苦澀……
得知此消息後,白伯光有種被牛了的感覺。
他心神大亂,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傳信小師妹,約定地點見面。
結果……被慕飛宇當場撞破。
之後的故事,自然便不足為外人道也。
而現在,白伯光只想救出被幽禁于飛星谷的師妹。
“前輩!”
陳小褐目鴟張,眼底掠過一絲陰狠,繼而目露討好之色道,
“蕩魔谷中禁止廝殺,清屏坊中那個老烏龜更是閉門不出,我願意為前輩效勞,引出那老烏龜……”
白伯光聞言,哈哈一笑,
“小友你不過區區練氣境界,還有方法引出築基修士?”
陳小得意回道,
“卻是不瞞前輩。俗話說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在下也認識幾位擅長奇門遁甲之術的同道。
白玉景坐落的位置,頗為講究,只要付出一定代價,影響白玉景的風水格局,自然可間接影響白玉景的聚靈陣法……
屆時,閉關修行的一干修士們,還不得找掌櫃的麻煩?那個老烏龜,自然不得不提前出關,我稍加引誘,便可引出蕩魔坊!”
白伯光嘖嘖稱奇,點頭贊許道,
“小友真是給在下上了一課。果然,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即便是我,易地而處,也不敢說有十足把握避開此劫……”
嚓!!
話落,白伯光猛地揮手斬出,數丈長的寒芒浮現。
陳小的頭顱刷的飛起,撲通一聲掉落在空地中,而陳小的無頭身體則是晃了兩下,似乎還有些沒頭腦的迷茫,遂而栽倒在地。
“既然如此,那便留你不得了。”
白伯光看了眼這具尸體,丟出一團真火,在搖曳不定的火焰前,他神色在在的自語道,
“我與洞虛子又無什麼深仇大恨,區區誤會,何至于結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