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師與罰款單不得不說的故事!
陸子明和徐朗默認了徐微微的分組。四人混戰對于單一戰斗區域的破壞力太大,很容易突破結界的承受閾值。簡單分割戰場呼分散戰斗造成的破壞,便于姐姐的穩定維持。他們樂見其成。
“你是師父新手的徒弟?”
陸子明盯著胡西風仔細打量,他相信戴天宗的眼光和能力,但是不認同他的理念。在他的心目中,武斗流派也好,御獸也罷,都不過是他向上爬的墊腳石和工具。一旦達到目的,什麼都是可有可無的。也因此,戴天宗不再繼續教導他,而他卻趁機偷走了戴天宗的一部分傳承叛離了無雙武館。他不認為這有什麼錯,但終究不光彩,于是他千方百計想要摸出這個污點。
“你可以認為是。”
胡西風皺著眉頭,思索著徐微微話中的含義,以至于有些心不在焉。
“那就讓我這個師兄考教考教你的本事!無雙流——破亂錘!”
俯身疾行,迅捷如風。拳出力沉,密而不亂。
“無雙流——地沖!”
胡西風眼楮一亮,抬拳捶地,石柱猛然凸起,擋在兩人之間。
“嗯?”
咚!
勢大力沉的拳頭落在突然出現的石柱上,狂亂的拳勢,頃刻消散。
“你不對勁?”
陸子明收回打進石柱中的右拳,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亂拳打死老師傅。
胡西風此刻確實心中透亮,已經明白了徐微微的意思。比招式技巧,無論是徐微微還是他都比不上浸淫于此多年的陸子明,但是他比徐微微強的是他沒有受過無雙流的影響。換句話說,胡西風的招式技巧完全不會被陸子明料中。再加上剛才徐微微故意說的話,讓他在陸子明心中埋下一個釘子,讓他懷疑胡西風是不是有什麼殺手 。因為陸子明實在太了解無雙流的威力,所以他勢必會處處留心甚至留手防止可能存在的破綻,實力勢必受到影響。
“無雙流——岩龍無雙!”
沙塵騰卷,包裹右手,流沙塑形,龍蛇點楮。胡西風右臂前段仿佛化作一條惡龍,帶著胡西風勇往直前。
陸子明眉頭皺起,譏笑道“破綻太多了!無雙流——斷龍首!”
陸子明雙手錯開,左掌按住龍首,右手劈下,彷如一座斷頭台。
“無雙流——龍吐珠!”
惡龍觸及左掌剎那,仰天竄起,回頭一口石珠!
陸子明眼神一愣,隨即快速變招,一掌劈開石珠。
“技能。”
招式是死的,無論使用者如何變化改進,招式都是從最基礎的動作中鍛煉出來的。可是胡西風的招式卻不同,沒有一絲基礎的影子,而且他的招式變化太過隨意,就像是臨時想的。這種隨心所欲的情況只可能出現在兩種人身上。一種是武斗境界極高的人,這一類人的招式更多是針對對手的破綻,省力簡短。這是他們的經驗的積累和精確的計算。另一種人是純粹的新手,他們喜歡簡單有效的進攻手段,雖然容易看穿,但是他們一旦擁有極強的身體素質,往往比前者更加讓人頭疼。因為這幫家伙普遍敢以傷換傷,然後比拼身體素質。最糟糕的是這幫人下手沒有規則。
“無雙流——雙龍戲珠!”
胡西風推開幾步,兩條沙龍塑形而出,雙手掌心相對凝聚一個石球猛地一推。石球自旋嘶嘯,雙龍緊追不舍。
僅僅是多了一條龍,石球也擺在了明面,完全就是剛才那招的翻版。這絕對不是招式,沒有任何的武斗技巧會讓同一種路數復數存在。武斗招式講究的是千錘百煉,精而不同。能做到這樣只可能是技能!只有技能才能這樣富有變化,有兼具威力。
“無雙流——過江龍!”
一腳劃開,腳跟釘落,石碎沙揚。
“你不會無雙流,甚至連武斗派都不算!”
陸子明臉色鐵青,他感覺自己被耍了,而且還是被一個門外漢在自己最驕傲的方面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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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徐微微與她的血脈至親末路重逢。
“想不到連你也加入了萬龍會!不愧是他唯一寵愛的孩子。”
徐微微為了生活從初中開始就勤工儉學,成績自然收到了影響。而她的弟弟,成績一直很差,中考和高考的時候卻超水平發揮,終點高中,重點大學連讀,畢業後甚至成為了一名五階御獸師。而她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女呢,成績急轉直下,中考成績不理想,高考險些沒報上御獸大學。直到她覺醒了第二天賦後才發現,原來她和弟弟緊固天差地別的原因都是來自同一個原因——她們的父親和權錢交易。只不過,她得到是迫害,而他得到的是寵愛。
“呵!就當是吧,姐姐。”
徐朗俯視自己的姐姐,心中升起一抹劃不來的恨意。他曾以為自己是幸福的。所以他無視了徐微微所承受的苦難,享受著父親給予他的一切。可他的母親做不到他這般自私,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這樣一個敗類,也無法坐視自己的女兒承受如此不公的命運。在他一次次選擇阻撓後,決絕地與他分離,將他交給他認為正確的父親。然後,他同時失去了所有親人。因為他的父親從來不曾愛過任何人,他只愛自己。他父親的目光只停留在如何對付他的姐姐,他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當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他想回到自己的母親的身邊。可惜,一切都太遲了。他的母親最終倒在了反抗父親的路上,而他甚至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他派來的,還是自己來的?”
“有什麼區別嗎?”
徐朗毫不在意地說道。
徐微微嘆氣道“如果是他派你來的,我會留手。如果不是,你可能會死。”
“哈哈哈哈哈!我愚蠢的姐姐,你瘋了嗎?現在可是我處在絕對的優勢!你以為你有勝利的機會嗎?”
徐朗笑得露出尖利的長牙,猙獰而又凶悍!
徐微微垂下眼眸,心情復雜至極。
“看來是你自己來的。媽,您真的說對了。他太像那個人了。”
徐微微抬起頭,淚水不自覺地流淌。
“那就讓我代替您打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