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輪回之都!
“……”梓瑩看著面前二人你一言我一嘴的爭吵,不禁扶額嘆了口氣,“你們倆別吵了,我給你們做飯吃。”
“小道士你怎麼連兔子都不認識?”
“呃……我從小沒出過道觀。”清遠不好意思的把兔妖放了出來。
兔妖氣的眼楮都紅了。
“哎,我帶了點錢,咱們吃點好的。”梓瑩拿出懷里的銀子晃了晃。
“什麼好吃的?蘿卜?”兔妖擦了擦口水。
“吃兔肉。”清遠壞笑道。
“買點菜回來做飯吧。”梓瑩帶著兔妖與鼻青臉腫的清遠出去買菜了。
“我跟你說,要不是那只兔子偷襲,她根本近不了我身!”清遠在梓瑩耳邊嘟囔著。
“好好好,小道長,你都熊貓眼了。”梓瑩用哄孩子的語氣哄著清遠。
“這是別致,你懂什麼,哼!”清遠扭過去不去看梓瑩。
梓瑩三人買完菜就回道觀做飯了,梓瑩還順便買了點藥,以便回去之後給清遠消腫。
慕楊帆推門而出,打算去鏢局問問那邊缺不缺人手,他剛走出門就看到雲歌正探頭看著這邊。
“哦哈喲,早上好!”慕楊帆揮手打著招呼。
“你住這家啊,我還怕找錯地方了。”雲歌笑嘻嘻的走過來。
“走哇,听戲去啊?”雲歌拽了拽慕楊帆的衣角。
“我和朋友們住在這。”慕楊帆解釋了一句,隨後點了點頭,“那姑娘帶路吧。”
“我爹他們押鏢去了,就剩我自己了,太沒意思了我就出來找你玩了。”雲歌走在前面笑道。
“沒問題哦,我還是蠻有空的。”
慕楊帆與雲歌兩人來到了戲院。
兩人坐在大堂里听戲,听得入神的時候,慕楊帆突然尿急。
慕楊帆離開找了個廁所,等他解決了以後出來,看到後院坐著兩位戲子依偎在一起。
一男一女,女人流著淚,男人蒙著眼。
“有故事的人呢。”慕楊帆干起了老本行,他猥瑣的蹲在邊上偷听。
“夫君,你的眼楮怎麼樣,還疼麼?”
“娘子,已無大礙了,只是短時間沒有辦法看見東西。”
“那監天司好狠的手段,明明咱們夫妻二人從未惹事,他們怎能不分青紅皂白將你打傷。”
“哎自古人妖勢不兩立的,他們這樣倒是他們的本職。”
“夫君都這樣了,還在為他人開脫?”
兩人唉聲嘆氣了半天,慕楊帆腿都蹲麻了,他緩了緩便悄悄回去找雲歌。
“姑娘可曾見過妖?”慕楊帆喝了一口茶水,問向正看得入神的雲歌。
“听說過,沒見過,怎麼了?”雲歌邊听戲邊吃著糕點。
“這里人和妖的關系好像不太好。”慕楊帆斟酌著措辭問道。
“妖怪都是吃人的,能好到哪里去?”
“或許,也有不吃人的妖怪也說不定呢?”慕楊帆回憶著剛剛看到的事。
“不知道啊,我都沒見過妖怪。”
“貌似好多妖怪潛藏在這里呢。”慕楊帆提起了剛剛的兩人,“剛才就遇見了兩個。”
“啊?真的假的?”雲歌戲也不听了,立刻看向慕楊帆,“你帶我去瞧瞧?”
“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妖怪呢。”
“剛剛在後院看見兩個妖怪在聊天,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慕楊帆邊解釋著邊帶雲歌去後院,“好像是被監天司的人打傷了。”
兩人來到了後院,那兩位還坐在那。
雲歌直接走過去問,“你倆是妖怪嗎?”
“這丫頭!”慕楊帆有那一瞬間仿佛看見雲歌她爹的棒子敲在了自己腦瓜子上。
“小姑娘不懂事,兩位別見怪哈。”慕楊帆急忙上前解釋道。
其中那位女人抬起頭警惕的看著兩個人。
“娘子,是監天司的人麼?”男人詢問道。
“你們是何人?”女人語氣很不好。
“我們只是來听戲的,我只是來此地歷練的旅人,這丫頭是我朋友。”慕楊帆擋在雲歌前面說道。
“你們找我們做什麼?”男人問道。
“還請見諒,剛剛在下偶然間听到了二位的談話,于是跟這丫頭聊了幾句,誰知小姑娘好奇心重非得過來看看,冒然來訪打擾二位了。”慕楊帆很是有禮的答道。
“你們是什麼妖啊?你的眼楮怎麼了?你們吃人麼?”雲歌倒是不客氣,一連串問題丟了過去。
“額……二位若有什麼困難都可告知在下,在下很願意幫忙。”慕楊帆撓了撓頭,在一邊幫腔道。
“”兩個人沉默著,隨後男人說道“二位還請離開,我與娘子不問世事。”
“你這個樣子,你的娘子怎麼照顧你啊,要不要去我家啊,我給你找大夫治病。”雲歌膽子大,心腸也好,就是太跳脫了。
“相公”青黛握著京墨的手。
“這丫頭說得對,我朋友正好在醫館學習,可以找人幫二位治療一番。”慕楊帆也在旁勸說著京墨。
“無礙的。”京墨拍了拍青黛。
“在下見二位不是什麼壞心腸,但是在下與監天司的關系並不好,在下怕連累二位,好意在下心領了,還請二位離開吧。”京墨嘆了口氣說道。
就在慕楊帆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大堂里傳來了吵鬧的聲音,依稀能听見監天司來辦事。
青黛看了一眼,又急忙攙著京墨,“相公,快走!”
“去我家,我家很安全的!”雲歌說道。
手足無措的二人還在猶豫,而監天司可不會讓他們猶豫,四個人此時都听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也罷!在下叨擾了。”京墨對著空氣抱拳。
“這就對了嘛,快些走吧。”慕楊帆上前攙扶著京墨。
“快走吧!”雲歌也拽了拽青黛,四個人跑回了鏢局。
而四個人剛離開,監天司的術士就趕到了後院。
“奇怪,明明能看到妖氣的。”一位眼楮泛著藍色光芒的少女說道。
“應該是听見動靜跑了,繼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