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宿主,那我回去啦,宿主好好做任務吧!”
安排好這些事情之後,如蘭睜開眼楮,她身邊的王若弗見女兒醒了喜極而泣,“如兒醒了,終于醒了,劉媽媽,快找郎中來,如兒醒了!”
如蘭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開口,“母親,我頭疼。”
“頭疼?劉媽媽,叫郎中快點來,如兒頭疼的厲害,定是傷著哪里了,要是我的如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去跟林棲閣那對母女拼命!”
劉媽媽听到王若弗的話趕緊勸,“大娘子,五姑娘剛醒,大娘子別再嚇著五姑娘才好。”
“是是是,我都急糊涂了。”王若弗壓低聲音走到床邊,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如蘭,“如兒不怕,母親在呢。”
“大娘子,郎中來了。”
彩環帶著郎中走了進來,王若弗起身讓出地方讓郎中診脈,郎中深吸一口氣將手搭在如蘭的脈搏上,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後才收回手,“令愛已無大礙,只是受了驚嚇,靜靜調養些日子也就無事了。”
听到女兒沒事兒,王若弗這心終于是放了下來,“天尊菩薩保佑,我兒總算是平安無事。有勞郎中了,劉媽媽,送送郎中。”
劉媽媽笑著將郎中送出府,王若弗看著如蘭發白的小臉心疼的不行,“如兒是不是餓了,廚房那邊還煨著雞絲粥,配些糟瓜齏一起吃可好?”
“好,我也正想吃糟瓜齏呢。”
王若弗見女兒有胃口吃東西心里總是安穩了些,能吃東西就能養身子,她就有辦法將養如兒的身子。
王若弗先是喂著如蘭吃了半碗雞絲粥,又帶著如蘭在屋里溜達了兩圈消食,最後看著如蘭睡熟她才離開。
回到自己屋里的王若弗忍不住落淚,劉媽媽見此滿眼的心疼,“好姑娘,別哭了,再哭下去眼楮該難受了。”
“我的如兒病了這些日子,主君就過來看了她一次,還絲毫不提墨蘭那個小賤人傷了如兒的事兒。這整個盛家寵妾滅妻,我當初怎麼就答應嫁過來了!”說到激動處王若弗忍不住捶了兩下床,她心里實在是不痛快得很。
“姑娘心中苦我都知道,只是姑娘可不能再哭了,咱們可不能平白無故叫林棲閣看了笑話。”
林棲閣就是大娘子的開關,一提到林棲閣說什麼都好使,“你說得對,我可不能讓那賤人看了笑話!”王若弗擦干臉上的眼淚上了床,劉媽媽見此也松了口氣,只要姑娘能听勸就好。
如蘭其實並沒有睡著,她正在想事情呢。如今她才三歲,很多事兒還做不了,先把兄弟安排上吧,也好給自己母親找些事情做,至于母親的性子,她不準備改變什麼,她的母親只要活得肆意快活就好,其余的事情,她這個女兒會安排好的。
有王若弗的精心照料,如蘭沒過幾天就活蹦亂跳的了,為了讓王若弗不要一直盯著林棲閣自己找氣受,如蘭病好之後就特別黏王若弗。王若弗雖然嘴上嫌棄,但是心里高興得很,她有三個孩子,可是說起來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孩子對母親的這種親近孺慕。
她的大女兒華蘭從小養在壽安堂,比起她這個母親,華蘭跟老太太更親。二兒子長柏從小就是個沉悶的性子,對她這個母親也是恭敬有余親近不足。說起來,王若弗也只在如蘭身上體會到了做母親的滋味。
有了如蘭的痴纏,王若弗也沒那麼多心思成天盯著林棲閣了,幾個月後,王若弗又有了身孕,這下她是徹底沒心思管林棲閣如何了。
時光飛逝,轉眼就是幾年,如今如蘭已經八歲了,弟弟長松也五歲了,大姐姐華蘭也已經定了婚事,過些時日東京忠勤伯爵府就要來下聘了,所以這些日子府中上下的人都在忙。
這幾年王若弗根本顧不得林棲閣,她身邊的如蘭和長松都是粘人的,偏生這倆孩子又聰慧,自打會說話開始就吵嚷著讓她教著讀書寫字,王若弗一個最不耐煩讀書的人為了倆孩子硬是養成了讀書的習慣。
如蘭倒不是想讓王若弗成什麼才女,只是單純想轉移她的注意力,但是讀書這事兒確實管用,這不,幾年下來,王若弗身上的氣質可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再加上如蘭是不是的靈泉水滋養,如今王若弗的身上可以說是從內而外散發著被書卷滋養出來的端莊貴氣,再和她身上那直爽的性子一融合,倒成就了一種獨特的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