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最近少下山,前幾日探子來報,西炎的五王和七王奉命清剿你,說是快到清水鎮了,你還是乖乖躲在山里吧!”安禾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報,既然相柳在這里,直接跟他說就是了。
    “行,我最近少下來。對了,義父讓我問問你,西炎王在辰榮山建的那些武器庫和糧倉你準備怎麼辦?”
    “他們不是在大量打造兵器嗎?”
    “是啊,所以義父才讓我來問你啊,看看什麼時候搗毀他們的武器庫。”
    安禾看了一眼相柳,眼神中的嫌棄顯而易見,相柳當然知道安禾在心里罵他,“有話直說,少在心里罵我。”
    “為什麼要搗毀?讓他們造啊,等他們造好了我們就去搶,不比自己造省時省力省錢。”
    相柳看了安禾一眼,“不愧是能在西炎王眼皮子底下建自己勢力的人。”
    “分明是你們蠢,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造的哪有搶的快。”
    “行,你聰明,我回去跟義父說一聲。”相柳將酒壇子放在桌子上準備離開,臨走之前還變化了一個雪球砸到了安禾腦袋上,在安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先跑了。
    “相柳,你給我等著,老娘早晚把你那九個腦袋編成三股麻花辮!”安禾一邊拍著腦袋上的雪一邊怒吼。
    相柳此時早已經出了院子,听著身後院子里傳來的咒罵聲,相柳心情頗好的回了營地。
    回去之後,相柳將安禾的想法告訴了洪江,洪江一邊感嘆著不道德一邊拉著相柳想辦法搶人家的武器,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直了。
    不久之後,玟小六從河邊撿回來一個人,按照串子的說法,那人被撿回來的時候就剩一口氣了,看那傷勢,應該是被人虐待過,要不是六哥妙手回春,那人絕對活不了。這事兒安禾也就听個熱鬧,又不是她撿回來的人,跟她有什麼關系,听個熱鬧行了唄!
    安禾在清水鎮的日子過得很好,每天就是釀酒喝酒看熱鬧,時不時和從山上下來的相柳斗斗嘴,每年過年她都會回軹邑城,來回她選的路不一樣,剛好巡視不同地區的鋪子。
    清水鎮上的人都知道陳氏酒鋪的老板很隨性,為人倒是很好,就是做生意不積極,那鋪子一年時間有半年都是關著門的,不過清水鎮這些人也不多過問,看人家的衣著打扮就知道家世應該不俗,來清水鎮估計也就是在這兒玩玩,他們何必多過問呢?
    大概過了一年時間,玟小六救回來的那個人可以終于可以下床走路了,從那之後,回春堂多了個叫葉十七的伙計,那人身材高大,只是常年帶著個面具,玟小六說是傷得太重容顏有損,所以帶著面具。
    安禾當然不信,但是也沒有揭穿,既然人家不想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那她就裝作不知道唄,她是來看戲的,又不是來找事兒的。只是涂山  還真看不起她,真以為一個小法術加面具,自己就認不出來他了?
    其實這真的不怪涂山  ,安禾和涂山  僅僅見過幾次,涂山  是豐隆的朋友不假,但是對于安禾的事兒,豐隆嘴巴還是很嚴實的,在涂山  看來,辰榮馨悅只是個性格還不錯的世家小姐。
    涂山  自然認出來了安禾,不過他倒不覺得奇怪,豐隆這個妹妹玩心大,從前就四處逛著玩,如今來清水鎮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涂山  估計她就是來玩一段時間,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來做生意的,誰家正經做生意的半年不開門。
    涂山  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安禾也假裝不知道,兩人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年,直到    的到來,這種平靜終是被打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