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被換糧,她大魚大肉氣瘋全家!
傅遲自然知道顧家一家都是逃荒過來的,在逃荒的路上,他看著顧家一家婦孺,還以為他們家男人都沒了呢。
沒想到還活著啊。
傅遲沒敢把這話說出來,直接砰砰拍了兩下胸脯“我尋思什麼事兒呢,這事兒簡單,我現在就讓人出去找!”
說完就要招人進來。
傅老爺橫了他一眼“你連人叫什麼都不知道,找什麼?”
隨後一臉溫和的看向顧淺淺“淺淺啊,你把你爹和大哥的模樣名字說一下,還有什麼特征,我現在就讓人去找。”
顧淺淺直接拿出兩張畫像,說了兩人的名字。
傅老爺看著那兩張畫像,驚訝不已,這畫畫的,簡直就像是從人臉上拓下來的一樣。
隨即連忙讓人去找了。
隨後看向顧淺淺“淺淺啊,你這來了奉興縣,怎麼還能住客棧呢,一會兒我讓人去把你的東西取過來,你就住在這里。”
顧淺淺連忙拒絕“傅老爺,不用了,你們能幫我找人,我已經很感謝了,留宿就不必了。”
傅老爺想了想,自己家三個大老爺們,顧淺淺身邊也沒有個家人,一個小姑娘,心里有顧慮也對。
“行,那我就不強留了。”
……
與此同時,奉興縣東街的一個小巷子,馬車在巷子外停下,白紗少女緩緩下了馬車,在費駿祥溫柔的目光中,走進了巷子。
少女走到最里面的一家,推門走了進去,原本溫柔的眸色瞬間冷沉下來,扯下臉上礙事的面紗,滿臉怒容的往屋里走。
屋子里的人听到動靜,也都應了出來。
當屬趙氏走得最快,看到女兒回來,眼楮瞬間大亮“珍姐兒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是不是那費大少爺送你回來的?”
顧老太不悅的看了一眼把自己擠到一旁的趙氏“你這當娘的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隨即上前拉過顧珍珍的手,滿臉慈愛“珍姐兒啊,出什麼事了,和奶說,是不是受啥委屈了?”
顧珍珍听到這個詢問,頓時眼楮一紅,靠在顧老太的肩膀,委屈的聲音哽咽“奶。”
顧老太心疼的不行,連忙拍了拍自己寶貝孫女的後背“哎呦,奶的珍姐兒誒,這是咋了,快和奶說?”
顧珍珍想到之前在酒樓里,那個眉眼飛揚的少女,咬了咬唇,聲音帶著幾分不高興“我好像見到顧淺淺了。”
這話一出,院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連拎著水桶出來的孫氏也怔愣在了原地。
顧老太連忙將懷里的顧珍珍扶起來,震驚的不行“你說啥,你遇到顧淺淺了?”
顧珍珍想著那個穿著的衣料比自己還好,出落的和當初在牛頭村的那個干巴瘦滿臉衰相完全不一樣的少女,眼底帶著不情願。
“有些像。”
顧老太急了“啥叫有些像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你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你還能認不出她啊?”
想到兒媳婦今日說的,那娘幾個當初能拿出二十兩銀子進城,說不定手頭有不少錢呢。
他們現在一大家子都擠在這個小破地方,雖然珍姐兒爭氣,但是現在也不是和費少爺要錢的時候。
若真是顧淺淺,那她得去打探打探消息啊。
顧珍珍滿臉的不樂意,被問得有些煩了。
趙氏連忙拉住自家閨女“珍姐兒,咱先進屋慢慢說,不著急。”
說著,拉著女兒往屋里走,顧老太也著急。
三人往屋走,趙氏看著堵在門口的孫氏,嘖了一聲,直接將人扒拉開“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這麼礙事呢。”
孫氏手里提著重重的水桶,被推得身子一個踉蹌,那拖地的污水撒了一身。
孫氏垂著頭看著自己濕透了的裙擺,半天沒有動。
顧老太看著這一地的水,立馬叫喊了起來“哎呦喂,瞅瞅你這點活兒干的,這一地的水你還瞅啥呢,趕緊擦了啊。”
說完抬步往屋里走,嘴里還不忘嘀咕“這成天一點活兒都干不好,還能干啥。”
屋子里,顧珍珍坐在椅子上,趙氏沖著外面喊“老三媳婦,去給燒點水,給珍姐兒沖點糖水來。”
門外,孫氏低垂著頭,拎著半桶水走進灶房開始燒水。
在碗里放了點白糖,這糖是專門給顧珍珍買來喝的,平日里誰都不能踫,顧老太太天天過來看,生怕誰偷喝了一點一樣。
孫氏盯著那粒粒分明的白糖,眼底陰翳一閃而過,忽然蓄了一口口水,忒的吐到那那白糖上。
之後倒上開水,攪和勻,孫氏的臉上這才浮現出痛快的笑容。
……
顧珍珍一想到那個害她丟人,又和傅少爺那麼親近,還親自扶上了馬車的少女有可能是顧淺淺,她心里就氣得不行。
“可能是看錯了,那個女人也就和顧淺淺有些相似。”
顧珍珍喝了一口糖水,淡淡說道。
顧老太卻覺得有些不對勁,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和葉老太非常像的人,心里不知怎麼,有些不踏實。
“你在仔細想想,真的是長的像嗎?會不會真的是顧淺淺啊?”
不然哪來的那麼巧的事兒?
她看到個和葉老太像的,珍姐兒看到個和顧淺淺像的?
趙氏這會兒也覺得有些不踏實“難道真的是顧淺淺?不然那顧謙怎麼會跑到這奉興縣來?”
听到顧謙的名字,顧珍珍心里也咯 了一下,其實今天那人,五官真的和顧淺淺一模一樣。
顧淺淺從小長的就不丑,不過是性子沉悶,成天不愛說話,也不打扮,灰頭土臉的,看著就丑了吧唧的。
但是她看到過顧淺淺收拾干淨的樣子,雖然黑瘦,但是那五官,卻是讓她都覺得嫉妒。
“娘,顧淺淺那死丫頭現在可是變了性子,和瘋子一樣,要是讓她知道咱們干的事,會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