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無奈的人生!
我從來沒有想到,這玩意兒竟然如此美味!難怪吳軍特別愛吃!吳英和吳兆碧也各吃了一個,贊不絕口!何小慧和張秀容也扭扭捏捏試吃了一個,她們沒想到竟然如此美味。想再吃時,盤子里已經空空如也!早被吳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狼吞虎咽一掃而空!大家的目光看向吳軍,他尷尬的笑了笑,只顧著吃東西!在他心中,有吃的情況下,其他任何事都是小事!
飯後,我們高興的道別,大家都散伙了,因為都要回家收拾行李,她們下午還要回學校。我和吳兆碧沒有走來時的大路,走了一條鄉間小路回去。
這條小路很少有人路過,昨天大雨後,沒有人踩爛這里的路面,滿是小草的路,一點都沒有稀泥,腳踩在小草上,那種軟軟的感覺,像踩在棉絮上一樣舒坦。
我說“這條路真幽靜,走起來好舒服啊!”
吳兆碧說“現在出門打工的人越來越多了,平時老家人少了很多,出門都是騎摩托車,都走大路,基本上很少有人走這條路了!我也好幾年沒有走過這條路,小時候經常走!”
前面有一個上坡路,年久無人行走,路已經垮了。
吳兆碧說“我們已經走一半多了,翻過這個埡口,就到我們那邊了!現在繞回去走大路,也不劃算,我們從這里爬上去吧!”
說完她率先往上爬了兩米,我也跟著往上,到了她身後。我們繼續往上,越往上越陡峭。我們上到五米左右的時候,吳兆碧抓著的一棵草,連根從泥沙里拔出 ,她一下失去平衡,往下摔了下來!我趕緊拉著她的手,下墜之力把我們兩個人都往下帶,我們兩個都摔倒了,我們狼狽的順著坡路往下滾,下面有一條土溝,土溝里有一人多高的草叢。我先滾到溝里,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也滾了下來,壓在我的身上!
滾下來的時候,她是背在我的上面,她接著翻了一下身,面對著我,把我壓在草叢里!她愣愣的看著我,說“沒摔到哪里吧?”
我說“我沒事!你沒摔到哪里吧?”
她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她說“我嚇得沒力氣了,你別動,讓我這樣趴著恢復一下體力!”
她說話和呼吸,弄得我耳邊癢癢的!她豐滿的軀體和我零距離接觸,我不由得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身體不由自主有了生理反應!我馬上默默對自己說“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不能胡思亂想,我不能對不起劉運平!”
沒想到這招還真有用,剛起的生理反應,也壓下去了。她明顯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她在我耳邊說“袁俊,不,姚俊,從我救起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幫你換衣服,甚至換內褲,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想嘛,假如你是一個老頭子,我可不可能幫你換衣服,甚至換內褲嘛!”她紅著臉龐,像發燒到三十九度的感覺一樣。
我趕緊說“吳億,我有女朋友的!我不能對不起她!”
她說“你們不是沒結婚嗎?沒結婚我就有公平競爭的權利!”
她說完,不管我同不同意,嘴唇向我的嘴唇壓了過來,她像一頭猛虎,壓著我拼命親吻著我!
我腦子里剛開始一直想著劉運平,來抵御我的反應。可是面對身上趴著的青春熱辣少女,我逐漸失去了自我意識,迎合著她的親吻,雙手不知不覺也抱緊了她的腰!
對于接吻,我已經有了一些經驗,她剛開始笨拙粗魯,很明顯能感覺到她是第一次接吻,沒有一點經驗。後來她也掌握到要領了,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和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我們親吻了有半個小時,我實在忍不住了,想反過來把她壓在身下!于是我就地一滾,變成了我在上面,她在下面!我剛把手探進她衣服里,腦海里又出現劉運平的臉龐,我頓時清醒過來。我馬上坐在草叢上,把她也拉起來。她問我“怎麼了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沒事,幸虧我及時醒悟了!這樣繼續下去,我們就偷吃禁果了,後果不堪設想!”
她喃喃的說“有啥不堪設想的啊?大不了我嫁給你啊!”
我說“吳億,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必須找回我兩位姐姐,還要找人販子報仇雪恨!我此去充滿了未知,也許前方坎坎坷坷,甚至還有生命危險,我不想拖累你!”
她又過來,緊緊的抱著我!說“我的初吻給你了!今後你一定要來找我!不管你尋找的結果怎麼樣,不要讓我一直對你牽腸掛肚!至少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我點點頭,幫她拍掉身上的沙土,她也幫我拍掉身上的沙土。土溝里的草叢,已經被我們壓倒一大片。她牽著我的手,我們繼續往上爬,這次沒有失手,順暢的爬過去了。
我們到她家後,她叫我趕緊吃藥,中午的藥還沒有吃。她父親吳老師和佷兒吳帥已經睡午覺了。
她回到房間,收拾好行李箱和書包,拿一個大的防水口袋給我,說“這是我四哥從廠里帶回來的,專門裝材料的大口袋,防水防潮的,你被子干了以後,就裝這里面,下次下雨就不會淋濕了!我每次是步行去學校,袁俊,你送我去學校吧!”
我收好她給的口袋,我和她一起,我幫她拉著行李箱,背著她的書包,她提著一些小吃,還有家里做的松花蛋。
我們一路步行到鎮上以後,上午趕場留下的垃圾還沒有打掃,一片狼藉,擺臨時攤的早已經走光了,一些固定的店面正在營業。經過一家內衣店,她說“袁俊,你等我一下,我進去買點東西!”
我以為她要進去買內衣,我跟進去不合適。我听見里面討價還價,售貨員說“二十塊錢!不能少了!”
吳兆碧說“你看我是學生,哪里來那麼多錢啊!上午擺攤的才賣十塊錢,十五塊錢我就要了!”
售貨員說“那你給十八塊,不能再少了!我這和地攤貨不一樣,我這是精品,地攤經貨能和這個比嗎?”
吳兆碧說“就十五塊,不賣我就走了!”
吳兆碧走到了門口,里面售貨員說“回來吧!十五塊錢賣給你!現在的生意真難做啊!一個學生妹都這麼會砍價!”
吳兆碧臉上露出了笑容,進去付了錢,出來的時候,手里提著一個小塑料袋,里面裝作一包精品包裝的三條裝男式內褲。她遞給我說“袁俊,送你的!”
她竟然送內褲給我!我不好意思要,她說“你要不要?不要我扔垃圾桶了!錢是用我零花錢買的,你要接受我的心意啊!我要省吃儉用三個星期,才能湊夠這麼多錢,你忍心不要嗎?”
沒辦法,我只有接受了她的好意。
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後,她戀戀不舍的說“袁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我會想你的!還有,那個內褲,你拿回去,先全部洗一遍才能穿,上面有顏料細菌什麼的!”
我點點頭,和她揮手告別!看著她進入學校,她走幾步回頭看我一眼,一直到相互看不見。
我獨自漫步,慢慢回往她家的路上。我感覺自己仿佛在做夢一樣!我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事情!我和劉運平相互愛慕,早已私定終身,我的心只屬于她。可是面對吳兆碧,我一再保持內心靈台的清明,不讓自己犯錯誤,可是身不由己,內心敵不過自己的身體!我想我的身體肯定是好色的,要不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起反應?我想不通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是怎麼做到的!我估計只要是功能正常的男人,面對投懷送抱的美麗少女,應該沒有多少抵抗力的!我曾經以為自己意志力多麼堅強,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輕易就被她拿下了!
不知不覺,又走到昨天淋雨的地方,感嘆世事難料啊!
到了吳兆碧家,吳老師正在拿著斧子劈柴,我打過招呼,回去把三條內褲洗了,就幫忙劈起了柴,一直劈了兩個多小時,已經六點鐘了,吳老師親自做晚飯,也是煮面條。但是始終感覺沒有他女兒做得好吃。不過對我來說,有吃的已經不錯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沒想到吳老師比我起得更早,他飯已經做好了。我說“吳老師,我今天去橋亭村一趟,打听一下消息!您不用等我吃午飯!”
吳老師微笑著說“行,你先吃早飯吧!吃了早飯再去忙!”
依然是玉米渣粥,我吃了兩碗,吃了藥後,騎著自行車,去往橋亭村的路上。
路面已經能騎自行車了,有很多摩托車碾壓的痕跡,我順著摩托車痕跡騎行,就沒有抖動那麼厲害了!但是到石子路的時候,依然尾椎骨都抖麻了!到了鎮邊的路口,出鎮往右就是橋亭村。我怕走錯路,就在路口等了一會兒,一個騎摩托的四十多歲的男子,從那邊騎了過來。我招手,他停下來,問道“小伙子,怎麼了啊?”
我說“叔叔,請問一下,橋亭村是往這條路走嗎?”
摩托車男子說“是啊!跟著這條村道一直走,大概六公里左右就到了!路上彎多又陡峭,你注意點安全!”
我說“謝謝叔叔!”
摩托車男子左拐往鎮上去了,我就順著崎嶇的村道,一直往前走。遇到有分叉的路口,我就在那里等著,有人路過,我就詢問。一直騎行了大概六公里,看見前面一條小河,準確來說應該叫小溪,溪水潺潺流過,水流就一米多寬。原本是一條五米寬的河流,河水干涸,河正中間有一條一米多的溝,形成溪流。橋下河床上,有幾個小孩正用網兜在溪水里網魚。橋對面有一個亭子,看上面斑駁痕跡,至少有幾百年歷史了!難怪這里叫橋亭村。
亭子里有幾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正在亭子中間一個小桌上打著長牌。
我把自行車停在亭子邊,走進亭子里,我問道“幾位老爺爺,我打擾一下,請問去橋亭村二社怎麼走啊?”
其中一個面目慈祥的老人說“我們這里是橋亭村一社,你順著馬路,翻過前面埡口,看見一棟豪華的別墅,就是橋亭村二社!”
我一听豪華別墅,這家人肯定有錢!這個年頭,能在農村蓋豪華別墅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我不由得心中一喜,難道就是這家人嗎?我接著問道“老爺爺,蓋別墅要花很多錢吧!誰這麼有錢啊?”
老爺爺說“听說花了一百多萬!我的媽呀,活了快八十歲,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他是我們村最有錢的人,叫陳懷德!應該說是我們鎮最有錢的人!”
旁邊一個老人鼻子冷哼一聲,說“說的是在雲南昆明包工地,掙到錢了!誰還不知道他啊?年輕的時候,就不學好,混二流子,後來學會了開拖拉機,組建了一個菜刀幫,他就是幫主!他覺得老家的塘子太小,到外地去打拼!你以為一個小學三年級文化的二流子,能包好大工地?我呸!明面上是干工地,其實他手下有三百多個兄弟,他還在雲南開了一間茶館,從邊境帶毒品過來!禍害我們中國同胞!”
我問道“老爺爺,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啊?”
老頭憤怒的說“我不知道誰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害人精把我小兒子帶出去當小弟,害得他吸毒上癮!被抓過好幾次,他一直不把該死的陳懷德供出來!有罪他都給認了,判了十幾年!”
我問道“那陳懷德是不是一米六二左右的身高,胖胖的身材,大概有一百五六十斤左右啊?嘴角還有一顆大黑痣?”
老頭說“我呸!就他!還想胖起來?沾那個玩意兒的人,誰能胖起來啊?你看他抽那個水煙,一根大竹筒,吸得顴骨都冒出來了!他個子一米六左右,應該不到一百斤,我估計就八九十斤吧!”
我一听,估計又黃了,不像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