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無奈的人生!
李所長從丁曉娟母親那里了解到,丁曉娟初中畢業以後,沒有考上高中,也不願意上職高。在家閑散了半年,到隔壁鎮找了一家理發店學技術,剛開始半年一直學洗頭,現在都會理很多種發型了。丁曉娟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別的社會關系。
李所長三人告別丁小娟家人,從隔壁鎮回到派出所,李所長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李所長陷入了沉思,找密碼箱來源那一組警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個縣城所有鄉鎮,包括縣城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頭緒。如果繼續這條思路來調查,無疑是大海撈針,從這條路破案可能性非常小了。尸塊還沒有確認死者身份,最後這兩個失蹤女孩的概率很大。
李所長聯系刑警隊長,請他咨詢法醫,能不能用家屬dna和尸塊做dna對比。法醫說縣城沒有這套設備也沒有技術,要到市里面才行。他可以來采集家屬樣本,拿到市里面檢測。
刑警隊長親自開車送法醫來到鎮上,會合李所長後,到吳雪梅家里,采集了吳雪梅母親的血液樣本。又到隔壁鎮丁曉娟家里,采集了丁曉娟母親的血液樣本。然後刑警隊長帶著法醫火急火燎的開車去市里做dna。警察破案做dna也有一個過程,甚至比普通老百姓自己去做親子鑒定dna需要時間還要長。刑警隊長告訴李所長,結果可能要二十天左右才能出來,最快也要半個月。因為有很多程序要走。
面對這種情況,李所長也感覺很無奈。沒有線索的局面對警察來說無疑是最痛苦的。李所長感覺心中煩悶,決定出去散會步。正好頭發也有點長了,胡子拉碴,這段時間忙得不修邊幅了。李所長來到丁小娟工作過的理發店,來理發修面。
“李所長,來了啊,請進來坐。”理發店老板娘郭思雨看見李所長走到理發店外面,趕緊出來打招呼。
“我頭發有點長了,今天過來理個發!”李所長對理發店老板娘郭思雨說。
“好的,我親自給您理!”老板娘回答後,請李所長坐在一把理發椅上。
理發店有三把專用理發椅,一排長的梳妝台連通,能供三個師傅同時工作。每把理發椅前一面高清鏡子。
“李所長,理一個什麼發型啊?”郭思雨一邊問一邊給李所長圍上白色的理發圍裙。
“理平頭吧,平常都理平頭,打理起來方便一點。”李所長說。
“那我幫您理完發再洗吧!里屋有兩張洗頭床,現在都有人在洗。”郭思語一邊回答一邊拿起電推子,幫李所長理起了頭發。
理發店一共三個理發工作台,兩張洗頭床,一共有三個徒弟,還另外聘請了一位發型師。現在丁小娟失蹤了,只有兩個徒弟,正在里屋幫客人洗頭。有的人洗頭需要按摩,一洗就要半小時。有的理完發就簡單洗一下,這樣就比較快。
郭思語理發技術相當好,很快幫李所長理好了發。“李所長,我們洗完頭再幫你修面吧!正好里面洗好頭出來了一位客人!”
李所長點了點頭,本來郭思語要親自幫李所長洗頭的,剛才洗完頭出來的客人一定要郭思雨親自理發。只有里面的徒弟幫李所長洗頭了。
李所長進到里屋,躺在像按摩床一樣軟綿舒適的洗頭床上,把頭枕在盥洗盆上。幫他洗頭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小姑娘。
“這麼小不上學,來學理發啊?學多久了啊?”李所長閉著眼楮,一邊享受著舒適的頭部按摩,一邊問小姑娘。
“我今年十六歲了,叔叔。我初二上完就沒有念書了,成績不好,繼續念書也考不上高中,還不如早點來學個技術。我都學一年了。手重嗎?叔叔,力道合不合適啊?”小女孩回答後又問李所長。
“力道正好!很舒服!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哪里人啊?”李所長回答後又職業習慣的做起了調查。
“叔叔,我叫劉小華,我本地的,家就在小學後面。”劉小華回答道。
“小華姑娘啊,你和丁小娟工作了一年了吧,覺得她怎麼樣啊?”李所長一邊享受按摩一邊問。
劉小華說“小娟姐很好,我們平時關系特別好!就是閨蜜那種!”
李所長問“她在這里有沒有交什麼別的朋友啊?她母親說她沒有男朋友。”
劉小華說“小娟姐沒有男朋友,不過她說有一個經常來洗頭的小伙子說喜歡她,想追她,但是小娟姐不願意。”
“那個小伙子你認識嗎?”李所長問。
“認識,鎮上基本上的熟面孔我都認識,比如叔叔您,我從小就認識!”劉小華笑著回答。
李所長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多年的警察有比常人更敏銳的直覺與洞察力。李所長接著問“那個小伙子是誰啊?為什麼丁小娟不願意啊!”
劉小華說“就是鎮上糧站霍站長的兒子,霍小波。他是鎮上有名的花花公子,很多人都認識他,小娟姐肯定不願意啊!”
李所長也認識這個人,這人有二十歲左右,沒有工作,是街溜子,等著頂他老頭子的班。和街上一幫小青年拉幫結派,打了很多次群架,李所長也去解決過幾次問題。
劉小華把李所長頭洗好後,面修好後,李所長從里屋走出來,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這些天的疲勞也一掃而空!難怪那麼多人熱衷于按摩。關鍵得知了一點蛛絲馬跡。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暖意,破案的希望也從片言只語蛛絲馬跡中氤氳開來。頓時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精神抖擻,再不是來的時候那種精神萎靡狀態了。李所長給老板娘郭思語付了錢就告辭迅速回到派出所。
楊朋看李所長火急火燎的回來,就問道“李所長,什麼情況啊?走路都帶風的?”
李所長對楊朋說“通知同志們開會,部署一下方案!”
會議室里,李所長坐在主位上,給大家講述了今天理發的情況。糧站站長的兒子霍小波是重點嫌疑人。所里人手不夠,另兩位民警跟隨另外一組刑警繼續在縣城調查密碼箱的來源,所里必須留人值班,接警電話處留一位值班,辦公室留一位值班。跟蹤監視必須二十四小時,就由刑警凌涵帶民警楊朋先監視十二小時,然後再由刑警夏陽帶民警謝繼純換班繼續監視十二小時。直到理清楚霍小波的活動軌跡還有作案動機,作案地點等。
兩組警員交替一直跟蹤了半個月,平時霍小波就和社會上一幫混混看錄像,喝酒打台球 摩托車。找不到任何與丁小娟的失蹤有關的證據。
李所長心中也郁悶,好不容易看到一絲希望,卻依然原地踏步!他覺得自己像在玻璃瓶里的蒼蠅,明明能看見前面的路,卻找不到突破的出路。這大巴山腳下的大巴縣,就數這個定山鎮最偏僻。卻偏偏出這麼多問題,關鍵犯罪分子還非常狡猾!
刑偵隊長也從市里拿回了dna檢驗結果,果然不出所料,dna對比結果,死者真的是吳雪梅和丁小娟!看來必須展開有效的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