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旅程無限征途續!
    圍攻守夜人的,應該就是野人中的掠襲者。他們使用武器很是簡陋,如石斧石枷,經火燒法硬化過的標槍與長矛,木制和骨制長弓,只有少數人擁有青銅制的短劍。因此對擁有甲冑和鋼鐵長劍的守夜人游騎兵,所造成的傷害有限。
    但是野人強悍的身體素質加上人數佔優,把守夜人團團圍住。守夜人則依靠班揚•史塔克等五個實力強大的騎士為核心,他們圍成一圈牢牢的據守,保護那些實力不濟的新兵。一旦有人支持不住或是負傷,就會撤回人群中。
    但是這種局面很快就被打破,核心的一名騎士在與野人的糾纏。正當他一劍洞穿野人的胸膛,垂死的野人死死的抱住他的手臂。又一名野人沖上去一斧子砍中他的右手,騎士頓時被削掉了幾根手指,可是他反手抽出匕首割開了那個野人的喉嚨。騎士在隊友的掩護下被拉了回去,他咬牙撕開衣服,緊緊的將右手掌包扎,仍然目光堅定的左手持劍,一步不退。
    到了這一步,劉遠也不打算看戲了。一招手他的護衛便出現在野人的身後,十個騎手沖出樹林戰刀揮舞,十顆頭顱飛起血噴得老高。原本混戰在一團的兩幫人,都被嚇了一跳,各自抱團戒備。
    突然出現的這些人,身上的武器裝備極其精良,絕對不是野人能夠擁有的。守夜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氣,而野人們則如臨大敵。又是二十多名騎手沖出樹林,這些護衛們也沒客氣,舉起騎弓就是一頓爆射。他們的弓箭可不是野人粗制濫造的木弓能比的,頓時野人掠奪者就倒下了一半。
    緊接著又是十幾個騎手躥出,與剛才繞行到野人身後的騎手一同沖上去。他們猶如砍瓜切菜一般,不一會兒就把僅剩的野人掠奪者都被砍翻了。“嗖啪∼”長鞭纏繞在兩個看來有點身份的人的脖頸,用力一扯他們就被戰馬拖出,幾個彪形大漢湊上去牢牢地捆起來。
    戰斗結束的如此倉促,即便是對方出手幫他們解圍。但守夜人仍然握緊手里的劍,警惕的看著來人。這些人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人數已經過百而且裝備十分精良。
    劉遠策馬上前,來到他們不遠處說道“不要太緊張,守夜人兄弟們。我們並不是敵人,那位是史塔克家的班揚大人吧!”
    班揚•史塔克走出人群,他有些詫異的問道“你認識我?請問你是哪位?”
    劉遠翻身下馬,走到他面前“我是加隆•晨星,勞勃國王親封的騎士。班揚大人,我們曾經在赫倫堡見過,那時候經常在流石庭院練習。還有艾德大人…………萊安娜小姐和布蘭登先生。”
    班揚眉頭緊皺,似是在努力的回憶,一個幼小的黑發身影浮現在記憶深處。他疑惑的說“啊!你是那個小鐵匠?……抱歉,是我失禮了。”
    “呵呵呵∼別太在意,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赫倫堡比武大賽後,我就去了學城進修。直到去年參加葛雷喬伊平叛,立了一些戰功被國王冊封騎士。”劉遠笑著伸出右手,班揚也伸出手握著對方的手臂。
    班揚扭頭對同伴說道“是七國的騎士!自己人,我們安全了。”守夜人們放松下來,立刻就有幾個負傷的人,堅持不住倒了下來。
    劉遠“醫護兵,過去看看,給守夜人兄弟治療一下。”
    四個護衛從馬上取下醫療箱,他們是專門培養醫療兵,來到守夜人那里給傷者治療。守夜人是巡邏的過程中突然被野人襲擊的,傷了六人,死了的四個人都是沒什麼經驗的新兵。那個斷指的騎士很堅強,燒紅的烙鐵燒灼皮肉那人哼都沒哼。
    班揚給劉遠介紹道“這是科林爵士,黑衣兄弟中最好的游騎兵。這位是戴里吉爵士,這位是艾里沙•索恩爵士,這位是索倫•斯莫伍德爵士。爵士們,這位是勞勃陛下親封的加隆•晨星爵士。”
    劉遠對他們行騎士禮問好“很榮幸見過幾位,很久以前就听說過你們的名聲。”
    其他幾個都很客氣的回禮,只有艾里沙•索恩的態度很傲慢“哼,一個沒听說過的家族,不會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平民吧?冒充貴族可是重罪。”艾里沙•索恩在篡奪者戰爭中,作為王領貴族他為坦格利安家族而戰。在君臨城失陷後,他在死亡與穿上黑衣之間選擇了加入守夜人。所以對勞勃沒啥好感,連帶著諷刺劉遠。
    劉遠看到艾里沙的臉有點眼熟,就是原劇中處處刁難瓊恩的那個教頭。口氣挺沖啊!當下也不慣著他“我來自偉大的賽提加家族,我的父親阿德里安伯爵如今列席御前會議,擔任七國財政大臣。至于我去年群島叛亂,是我率先攻破派克城,因戰功被勞勃陛下冊封。恕我孤陋寡聞,不知道艾里沙爵士,可有什麼戰績嗎?至于在君臨城被活捉就不用說了,我听說過你被打得挺慘的。呵呵”
    “你∼!”艾里沙的臉被憋得通紅,手已經摸到劍柄上。
    劉遠的眼楮眯了起來,如果艾里沙敢動手,自己是不介意廢掉這個不識好歹家伙。“咚咚咚∼!”高大威猛的格里格來到劉遠的身後,憨厚的笑容露出森森白牙,但是眼神很危險。和艾里沙關系很好的索倫•斯莫伍德爵士,趕忙架著他往後走。開玩笑,他們才十幾個人,對面足有一百多彪悍的戰士。你不想活了,別拉上我們。
    年齡最大的戴里吉爵士,趕忙上前打圓場“加隆爵士,還請您不要介意。索恩爵士不太會說話,不是要有心得罪人的。此次全靠您出手幫助,不然我們就危險了。”
    劉遠笑著說道“戴里吉爵士,您好!我早就听說過您,據說您曾是杰赫里斯•坦格利安二世的侍從。其實就算我不出手,這些野人也不是你們的對手,殺光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