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後,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218章 我就是小丸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酉甜 本章︰第218章 我就是小丸子

    玄學大佬替嫁後,病弱老公開掛了!

    沒等她想明白怎麼回事,南星繼續道“祁小姐先坐吧,傅總馬上就回來了。”

    祁寶兒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忍住,問“你怎麼在這,不是傅輕宴約我過來的?”

    “我在這和他約你過來有什麼沖突嗎?”

    “……”

    感覺到南星眼底的不善,祁寶兒意識到不對,有種想要逃跑的沖動。

    但她來都來了,人沒見到就走未免顯得做賊心虛。

    想著,祁寶兒拎包坐到沙發上。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身高影長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傅輕宴,祁寶兒眼前一亮。

    不管是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男人永遠那麼耀眼,輕輕松松就能將她的目光吸引過去。

    見祁寶兒來了,傅輕宴只淡淡看她一眼,便將手里的紙袋遞給南星。

    “你要的朱砂,我在樓下藥房買到了。”

    南星接過紙袋,說了聲“謝謝”。

    “里面還有蛋糕和咖啡,要是餓了可以墊墊肚子。”

    得知傅輕宴親自下樓去給南星買下午茶,祁寶兒眼楮都瞪圓了。

    更讓她破防的還在後面。

    南星拿出蛋糕,是星星形狀的,跟她的名字莫名契合。

    “這是你特意選的嗎?”

    “嗯,喜歡嗎?”

    “很可愛。”

    听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祁寶兒都快把掌心掐破了。

    她忍不住問傅輕宴“傅三少,你叫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和南星秀恩愛的吧?”

    傅輕宴似乎終于想起辦公室里還有個大活人。

    他坐到正對著祁寶兒的單人沙發上,問“祁小姐不知道我叫你過來的原因?”

    祁寶兒抿唇不語。

    她以為傅輕宴對她感興趣。

    但是看他現在的態度,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不知道,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傅輕宴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放在膝上,鷹隼般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你送我的畫是怎麼回事?”

    祁寶兒聞言,心髒驀地漏跳一拍!

    傅輕宴這麼問,難道是發現了?

    可教她召喚畫靈的人明明說過,畫靈和鬼不一樣,因為隱蔽性很高,連玄師也很難發現。

    她下意識看向南星。

    卻見南星正低頭認真吃著星星蛋糕。

    捕捉到祁寶兒的小動作,傅輕宴挑眉,“看我未婚妻干什麼,難道你想從她嘴里得到答案?”

    祁寶兒“……”

    雖然心里翻江倒海,但祁寶兒還是控制著臉上的表情,裝傻充愣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那天沒來畫展,我想送你一幅畫留作紀念,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只是今天有個人聯系我,說這幅畫其實是他畫的,你只是借花獻佛,我感覺受到了欺騙。”

    原來不是畫靈的事?

    祁寶兒松了口氣,矢口否認“我畫畫從沒找過代筆,肯定是那個人胡說八道,你把他聯系方式給我,我親自問他……”

    見祁寶兒毫不猶豫跳進他挖的坑里,傅輕宴笑了笑。

    緊接著將畫框從沙發側面拿出來,放在桌上。

    畫上的人魚身材曼妙,紅海之上的魚尾波光粼粼,令人如痴如醉。

    祁寶兒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傅輕宴接下來的問題正中靶心。

    “我在這幅畫上發現了大量血跡,既然是你畫的,那祁小姐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些血跡是怎麼回事?”

    “……”

    祁寶兒聞言臉色瞬間變白。

    也是在這時反應過來,傅輕宴剛才那句話是在詐她。

    根本沒人說這幅畫不是她畫的。

    之所以問她,就是想听她親口承認,然後再問血跡的事。

    祁寶兒忍著心頭的慌亂,鎮定道“什麼血跡?我只是用了紅色顏料,你是不是弄錯了……”

    “祁小姐,你知道和畫靈結血契也會被反噬嗎?”南星冷不丁開口。

    祁寶兒一怔,“你、你說什麼?”

    反噬?

    教她這招的人沒說啊!

    “你八字本來就弱,接觸這種東西更容易遭到反噬,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南星頓了頓,“祁小姐現在還是應該想想怎麼解釋畫靈的事。”

    “什麼畫靈,听都沒听過……”祁寶兒解釋不來,干脆就將矛頭指向南星,“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也只是送了一幅畫給傅三少而已,你因為這點小事給我潑髒水,會不會太過分了?”

    見祁寶兒打算裝傻到底,南星直截了當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你把手伸出來不就知道了?”

    “……”

    “和畫靈結血契需要用到自己的血,你連續滴血四十九天,手上應該有不少傷吧?”南星表情平靜,“都說畫家最珍視自己的雙手,看來祁小姐是個例外。”

    “我、我才沒有……”

    “或者我們也可以化驗一下畫上的dna,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對比一下不是難事。”

    听到驗dna,祁寶兒強撐情緒的終于崩塌了。

    畫上的血確實是她的。

    如果真驗,肯定能驗出來。

    她咬著唇,兩只手緊緊攥在一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祁小姐還有什麼想解釋的嗎?”傅輕宴靠在沙發上,冷冷看她。

    就在祁寶兒絞盡腦汁想辦法澄清時,一道身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來。

    “傅總找我什麼事?”

    祁寶兒定楮一看,竟然是祁玉堂!

    她張了張嘴,“哥,你怎麼……”

    祁玉堂也很驚訝,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祁寶兒。

    不僅如此,南星也在。

    辦公室里的氣氛明顯不太對勁。

    “出什麼事了?”祁玉堂問傅輕宴。

    傅輕宴指指桌上的畫,“你妹妹送我的畫里有髒東西,我差點兒被那東西纏上。”

    “啊?”祁玉堂一臉懵逼。

    祁寶兒的畫里有髒東西?

    這怎麼可能?

    就在他以為傅輕宴是在開玩笑時,祁寶兒忽然開口道“哥,是我錯了,你罰我吧。”

    畫上的血是鐵證,洗不掉。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承認錯誤。

    祁寶兒這麼想著,眼圈瞬間紅了。

    她哽咽道“我只是仰慕傅三少,想讓他對我有點印象,听說在畫上滴血可以實現願望,就試了試……”

    祁寶兒故意不提畫靈的事,把自己形容成一個不知情的受害者。

    祁玉堂想說的話哽在喉嚨里。

    怪不得祁寶兒之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原來是謀劃著用這種方式拿下傅輕宴。

    早知道她是用這種邪門歪道,他肯定不會同意。

    “你從哪听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祁玉堂皺眉,“你自己身體什麼樣不清楚嗎,之前在香城撞鬼的事都忘了?”

    祁寶兒抿了抿唇,沒說話。

    傅輕宴卻是嘆了口氣。

    “祁少爺,你應該關心的是我吧?我才是那個差點被纏上的人。”

    “……”

    “如果不是南星之前送了我一塊護身玉佩,我可能就要成為畫靈的盤中餐了。”

    祁玉堂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下意識問“那個畫靈有這麼厲害?”

    “畫靈的力量和畫家本人的願力有關。”南星道,“祁小姐應該是很喜歡傅三少,才會連續滴了四十九天的指尖血。”

    “什麼玩意,滴四十九天……血?!”

    祁玉堂本來就很震驚了。

    听到南星這麼說,立馬把祁寶兒的手扯過來。

    看到祁寶兒手指上密密麻麻的傷口,祁玉堂兩眼一黑。

    祁寶兒使勁把手抽回去,臉色很難看。

    “你是要畫畫的,把手弄成這樣,瘋了嗎?!”

    “我……我不疼。”

    “這是疼不疼的事嗎?”

    “行了。”傅輕宴打斷兩人,“你們兄妹倆想安慰對方回家安慰,別在我這。”

    “……”

    祁玉堂深呼吸,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

    在他的印象里,祁寶兒一直很懂事。

    但這次她做的事簡直可以用“瘋魔”來形容。

    思及此,祁玉堂道“這件事確實是寶兒的錯,寶兒,快跟阿宴道歉。”

    祁寶兒站起來,“對不起,是我錯了……”

    看到自家妹妹為了追自己的死對頭把手弄成那樣,還要當眾道歉,祁玉堂心里有點不舒服。

    但他也清楚,這事是祁寶兒有錯在先。

    傅輕宴幾個月之前剛被人下過死咒,對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最為敏感。

    祁寶兒在這個節骨眼上送他這幅畫,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我今天叫你過來沒什麼別的事,就是想跟你說,以後管好你妹妹。”傅輕宴直視祁玉堂的雙眼,“當然,也管好你自己。”

    說完,他站起來,“人你領走吧,畫我來處理。”

    眼看自己籌謀這麼久的計劃就這樣失敗了,祁寶兒心里的委屈到達。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驀地開口“傅輕宴,我希望你不要討厭我,我想跟你做朋友,畢竟……”

    “畢竟你也是這麼想的,不是嗎?”

    祁寶兒說,傅輕宴果然露出迷惑的表情。

    祁玉堂亦是不明所以。

    傅輕宴喜歡南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祁寶兒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想著,祁寶兒邁步走到辦公桌旁邊,拿起桌上糖紙擺件。

    傅輕宴剛想警告她別亂踫自己的東西,就听祁寶兒道“這張糖紙是誰送給你的,還記得嗎?”

    “你想說什麼?”

    祁寶兒苦笑,不答反問“听說你一直在找玉壺島上救過你的小女孩兒,不知道你找到了嗎?”

    听到這,傅輕宴隱約猜到她接下來要說什麼。

    果然下一秒,祁寶兒便晃了晃糖紙道“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小丸子。”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臉色各異。

    尤其祁玉堂。

    他對“小丸子”這個人有所耳聞,也知道傅輕宴一直在找。

    但怎麼也沒想過會是自己妹妹。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記得祁寶兒去過玉壺島。

    他定了定神,問“寶兒,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是小丸子,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而且當我得知傅三少在找小丸子時他和南星已經訂婚了,說出來也是多此一舉。”

    “……”

    祁玉堂腦子有點亂。

    她不認為祁寶兒會記錯這麼重要的事。

    但又確實沒有任何征兆。

    傅輕宴盯著祁寶兒看了一會兒,問“你說你是小丸子,那你是什麼時候去的玉壺島?”

    “很多很多年前,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帶我去玉壺島采風,我在山上遇到了你。”祁寶兒把她知道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出來,“你被一只熊追,我用辣椒粉把熊趕跑了,還送了你一顆糖。”

    她看著傅輕宴的表情,試圖捕捉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

    然而什麼也沒有。

    傅輕宴非但沒有表現出開心的情緒,反而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這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那只熊是什麼顏色,還記得嗎?”

    “顏色……”祁寶兒目光躲閃,“時間過去太久,記不清了。”

    听到妹妹模稜兩可的回答,祁玉堂心生懷疑,忍不住道“寶兒,你最好想清楚再認領這個身份。”

    祁寶兒從小嬌生慣養。

    別說是熊,連大點的狗都害怕。

    如果她是為了讓傅輕宴原諒她隨便認領小丸子的身份,那等真的小丸子回來她就完蛋了。

    這邊祁玉堂剛為祁寶兒捏了把汗,祁寶兒便掏出手機道“我還留著老師的電話,現在我就打給她,讓她幫我證明。”

    祁寶兒打開功放,撥通一個號碼。

    嘟聲過後,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

    “老師,我是寶兒,我想問你件事。”祁寶兒不時抬眼觀察傅輕宴的表情,“大約十幾年前,我上來幼兒園的時候,你是不是帶我去過玉壺島寫生?”

    “玉壺島?”女人思索了一會兒,“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當時咱們是坐直升機去的,只待了一天,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

    “沒什麼,就是想跟您確認一下,麻煩您了。”

    掛了電話,祁寶兒的信心明顯提高了不少,也敢直視傅輕宴的眼楮了。

    “我說這些不是想改變你的想法,只是想告訴你,我想靠近你是有原因的……”

    傅輕宴沉默許久。

    就在祁寶兒認為這事穩了的時候,男人忽然道“雁過留痕,既然你當年是乘坐直升機上的玉壺島,那一定有出行記錄,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如果你真的是小丸子,我會用我的方式來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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