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伴讀她女扮男裝帶球跑!
眾人一起用完了早膳,還未走出客棧,就听見對面的客棧門前有人大喊大叫。
葉茂興是個好事的,他先走到了門口。
,這不是太師他們嗎?
怎麼今兒太師和安世子,還有邱世子披頭散發的,瞧著這個模樣像是被人給趕出來了?
葉茂興來了興致,兩手往袖子里面一揣,也不提他要去知縣的事情了,就倚在門邊準備看熱鬧了。
蕭景䉪和敖世子,還有太傅和葉硯城也都紛紛走了過來,瞧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
“你個刁民,居然敢把我給趕出來,知不知道我是誰?”
太師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慘過。
本來以為這豪華裝修的大客棧,是個好地方。
誰知道,睡一覺起來,他發現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不光是他,連帶著安世子和邱世子也是一樣的。
原來這客棧是個黑店,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開在市集上。
說出去誰信?
“切,我怕你是天王老子不成?住我的店,不給錢,還白吃白喝,我不揍你,都是給你面子。
我們也是小本經營。呸!趕緊滾,別耽誤老子開店賺錢。”
那個客棧的掌櫃的說著還吐了一口痰,嫌棄他們嫌棄的要死。
“你,你等著!你們這是一間黑店。我這就去衙門告你們。”
太師氣得手都開始抖了,昨兒他把人派出去找太子去了。
找了一夜,那些人也沒回來。
沒想到這早起,他們發現東西不見了,就去找那掌櫃的索要。
掌櫃的死不承認,還讓他們付錢,這他們都沒有錢了。
三個人就這麼被掌櫃的手下給扔了出來。
丟人!
太丟人了。
葉硯汐站在客棧的樓上,視線更好,今兒她換了一身女裝,還故意帶上了圍帽,任誰能猜到她是女扮男裝的葉硯城?
“呵,我還沒告你們白吃白住呢!你反倒惡人先告狀。去吧!老子怕你不成。咱們就看看這官老爺會怎麼判。”
顯然這個掌櫃的不是被嚇大的。
根本毫不在乎太師的威脅,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了客棧里面。
太師氣不過,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就準備往知府衙門走去。
突然覺得他身後有人在看他,他轉頭目光一轉,瞬間石化在原地。
他,他怎麼忘記了,葉茂興這個老家伙住在對面的客棧。
如今他狼狽的模樣,被他盡收眼底。
瞧葉茂興那一臉的壞笑,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葉茂興,你去給我找那個掌櫃的算賬。”
太師手指著對面的客棧。
“柳先生,您真看得起我,瞧瞧我這一身補丁沒有?我可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您在看看您幾位身上的衣服,哪一件不是錦緞絲綢。
就您在那住一晚,還吃了飯。可是頂我一年的收入。”
葉茂興這話周圍的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再比對一下,確實都認為這位柳先生在強人所難。
“明明是你自己惹的禍,為何要讓這位仁兄買單,這是什麼世道。”
旁邊的路人都忍不住開口。
“就是,可能是舊識。但是,那也得看人家能不能幫上忙,幫多大的忙。看不下去。”
路人們都紛紛搖頭離開,這一弄讓太師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每次他遇上葉茂興,準沒好事。
“柳老爺,安公子,還有邱公子,先進來用早膳吧!”
太傅燕永臣開口了,這戲看得差不多了。
“多謝燕先生。”
太師咬著後槽牙帶著邱桂忠和安成中兩個人進了這個小客棧里面。
又瞧見不管是太子,太傅,還是敖世子三人皆是一身的布衣,藏于市井里面,並不明顯。
這才讓他明白,合著太子昨兒就到了,只不過換了平民布衣,他給那些人下的命令是找最奢華的馬車和錦衣之人。
難怪那些人找了一夜都沒回來,這去哪找?
哎,太師覺得他失策了。
“岳丈,我們一會要不要也換一身衣服?”
安成中趁著吃飯的時候,在太師的耳邊悄聲問了一句。
“換!”
太師就說了一句換,難為死安成中了,這換衣服得花錢,他們三個人現在身無分文,哪里有錢買?
想想就頭大。
“太師,您身上還有銀兩嗎?”
邱世子開口詢問道,他不是有意要戳太師的肺管子,而是他確定接下來的日子,是不是每天都要吃這種粗茶淡飯。
這個粥稀得都是水,那個包子都是皮,餡又沒多少。
這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如果太師身上還有銀兩的話,他準備去請人回家取點銀兩回來,不然,這接下來的半月就是度日如年了。
“沒有!待會我們和燕先生借點盤纏。”
太師想來想去不能和太子開口,也不能和敖世子開口,就只有太傅最合適,打死他也不跟葉茂興借盤纏。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吃完了這頓早飯,便跟著蕭景䉪出發一同去找那藍知縣了。
“為何,我們不坐馬車?”
這邱世子不能理解,雖然他們的馬車被扣下了,那不是太子還有馬車嗎?
“就幾步路的距離,坐什麼馬車。你是缺了胳膊,還是少了腿?
瞧瞧人家少了一條腿,身殘志堅的還努力賣菜糊口。你一個四肢健全之人,怎麼說出這種話來的?”
葉硯城看不上邱桂忠開口懟了他幾句。
邱桂忠被葉硯城懟得不敢開口了,他發現這葉硯城的嘴越發的毒了,句句都戳他肺管子上,也不敢再開口了。
那邊太師趁著這個功夫湊到了太傅的身邊。
“敢問燕先生能否借我些盤纏?過幾日我便還您。”
太傅捋了捋胡子道“老朽,身上只有二十兩碎銀,若是柳先生不嫌棄,我可全部借與你。”
二十兩?夠干嘛的?
太師的嘴抽了抽,合著這太傅也好,葉茂興也好都是窮鬼。
“咳,燕先生,不必了,您也不寬裕,我再想想辦法。”
太師拒絕接受二十兩的借債,他以為太傅怎麼不得揣個五百兩出門。
“嘿,你還嫌少,要不你跟我借。你說多少我就借多少,但是利息嘛!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