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
秦管家彎著腰,恭敬地應道。
虞歸晚收回視線,抬腳就往里走。
江聿懷跟在她的身後。
秦語微什麼也沒說,也回去了。
諾里斯留在最後,目光落在秦管家的身上,“她素來不喜歡被人盯著的,之前懶得管,不代表以後不會管。”
這話是提醒,也是警告。
之前是虞歸晚對秦家太過縱容了。
以至于有些人都有些不知好歹,毫無規矩了。
聞言,秦管家心頭一震,“是,屬下明白。”
諾里斯沒再多說什麼,抬腳就往里走。
秦管家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陷入了一陣沉默。
……
院子這邊。
虞歸晚從秦語微的口中得知是林暮笙去找的她,讓她去救他們的。
她頓了下,沒有猶豫,往秦語微的院子走去。
這會兒,林暮笙還慌得不行。
腦海中一直浮現著那一世的畫面。
她想起來,虞歸晚背著江聿懷一步一個血腳印地走到家門口。
也想起虞歸晚滿臉無措和絕望地向她求助。
還有她失血過多倒在江聿懷的榻前。
這一幕幕的畫面,都讓她心痛不已。
她和諾里斯窺見一絲天機。
同樣拼盡一切,就是為了給兩人找到一絲生機。
難道他們做了這麼多,還是要功虧一簣嗎?
江西並不知道林暮笙在想什麼。
虞歸晚他們剛踏入院子的大門,他就看到了。
“夫……夫人,少夫人他們……他們回來了!”
江西眼底閃過一抹驚喜,心里也松了口氣。
听到這話,本來還在出神的林暮笙突然回過神來了。
她猛地抬起頭,看向江西,不可置信,“你剛說什麼?誰回來了?”
“是爺和少夫人他們,他們都回來了。”江西說道。
林暮笙眼眶發酸,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虞歸晚就已經走了進來了。
她喊了聲,“媽。”
林暮笙猛地轉過身來,就看到了虞歸晚,還有站在她身旁的江聿懷。
她愣了幾秒,然後起身,快步地走到他們面前,抓住他們的手臂,仔細地打量著。
看到她這個樣子,諾里斯有些心酸又好笑的,抬腳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然後說道,“放心吧,他們兩個一根頭發絲都沒掉。”
林暮笙這才狠狠地松了口氣。
剛放心下來,突然想起什麼,又懸著一顆心。
幾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
外面的院子門關上,沒讓佣人進來。
江西去廚房給幾人端來茶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暮笙看向虞歸晚他們,“阿懷,你為什麼……會去那個地方?”
她心里已經有了猜測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他們。
听到這話,虞歸晚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身旁的男人身上。
關于這個問題,她也想知道為什麼。
她千方百計地隱瞞當年的真相。
為什麼江聿懷會被牧青余引到那個地方去了?
江聿懷抿唇,“我也不知道。”
話音落下,幾人都驚訝了。
“什麼?”
看到幾人的震驚,江聿懷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我本來是在書房里的,但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我感覺到自己暈過去了,等醒來之後,就已經在那邊了。”
他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再次睜開眼時,就出現在那個地方了。
然後便看到牧青余。
他低垂著眼,想起牧青余說的那番話,眼底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情緒。
听完這話,林暮笙下意識地看向了諾里斯。
諾里斯微微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情況。
“也就是說,你自己是無意識地離開了秦家,然後到了韶華庭那邊?”
秦語微眉頭緊蹙著,問了這麼一句。
“對。”江聿懷說道。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諾里斯端起江西剛倒的茶水輕抿了口,然後目光落在虞歸晚的身上。
“這事……你怎麼看?”
他也有些捋不清思緒了。
連江聿懷都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個地方。
就說明,肯定是有人搞的鬼。
不用問都知道,那人肯定是牧青余了。
可問題是,牧青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這才最讓人難以想通的點。
虞歸晚垂眸,思索了半晌,然後才開口。
“我也暫時還不知道。”
“如果這麼說,是不是就說明牧青余可以操控阿懷?”
林暮笙唯一擔心的是,牧青余做了什麼盯上了江聿懷了。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們知道卻知道為什麼。
無論如何,江聿懷都不能被牧青余靠近。
江西听著他們談話的內容,一臉懵逼,“這怎麼可能?”
諾里斯看了過去,淡淡地說了句,“怎麼不可能?”
他目光在江聿懷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後說道,“連你們爺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就說明牧青余的手段遠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厲害。”
這話一出,客廳里的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尤其是虞歸晚。
臉白得差點跟她的白發一個色了。
江聿懷握住了她冰涼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安撫道,“別怕,我沒事。”
虞歸晚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
她剛才在韶華庭那邊才跟他說了這句話。
那會兒是為了讓他冷靜下來。
沒想到現在,他說這話是為了讓她冷靜下來。
她沒有辦法想象,如果這一次,他們也失敗了的話……
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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