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客房里。
公孫青塵躺在床上,眼楮緊閉著。
秦語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指尖輕按著他的脈搏。
江北將涼亭里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地說了。
尤其是南宮家主和南宮紫看上了公孫青塵,想要算計他。
沒想到南宮紫在涼亭里撞上了虞歸晚,還挑釁了一番。
結果虞歸晚識破南宮家主父女的陰謀詭計。
兩人惱羞成怒,想要殺了虞歸晚,反而被公孫青塵一槍崩了。
公孫青塵也因為這樣,受了刺激。
虞歸晚只好一針將他弄暈帶回來。
林與溪听著江北的話,眼底難掩震驚,“那個……南宮紫幾歲?”
江北沉默了兩秒,“不到三十。”
林與溪︰“……!”
好家伙。
這年紀四舍五入一下,和虞歸晚也算是同齡人了。
南宮家主和公孫青塵也相差沒幾歲。
這樣都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進公孫家。
這個南宮家主也是個人才。
江北冷哼了一聲,“南宮家可不僅僅只是惦記公孫家。”
听完後,林與溪沉默了。
半晌,秦語微收回了手。
“人在哪兒?”她問。
江北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秦語微問的人是誰,“在……在地牢,您要過去嗎?”
“現在先不去。”
秦語微讓林與溪去她房間拿來了針包。
她捻著銀針,落針快準狠。
沒一會兒,公孫青塵身上就被扎成篩子了。
白微剛才一直被林暮笙拉著仔細地問了有關認親宴上發生的一切。
等她說清楚了,才放她離開。
她第一時間就趕來後院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公孫青塵的腦殼被扎成篩子。
白微眼楮瞪了瞪,咽了下喉嚨,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退還是該進。
就在這時,公孫青塵迷迷糊糊地醒來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秦語微。
恍惚間還以為是在二十多年前。
他呢喃著開口,“微微,下次產檢,我還想听寶寶的心跳聲。”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秦語微目光一頓,隨即落在他的臉上。
“公孫青塵,囡囡已經二十幾歲了。”
公孫青塵恍惚地回過神來,“二……二十幾歲了?”
“對。”
秦語微伸手,將他頭上的針收了回來。
公孫青塵昏迷前的記憶也慢慢地回籠了。
他瞳孔微微一縮,“囡囡她……”
“她沒事。”
秦語微盯著他,面無表情的,“有事的人是你。”
公孫青塵最怕就是看到這個眼神了。
“我……我沒事啊。”
秦語微冷笑。
公孫青塵︰“……”
老婆,別這樣,我有點兒慌。
虞歸晚好不容易“哄”好了男人,這才有時間來後院。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親爹被親媽扎成篩子。
然後親爹那慌得一批的眼神。
虞歸晚腳步一頓。
她準備轉身了。
江北和江西喊了她一聲。
“少夫人。”
白微也開口,“姐姐,姐夫。”
虞歸晚︰“……嗯。”
她抬腳走了進去。
江聿懷跟在她的身後。
公孫青塵見她進來,像是看到救星,“囡囡,你快跟微微說,我沒事了,而且我剛才還一槍崩了南宮家那狗東西。”
虞歸晚︰“……”
這話,她不敢說。
主要是公孫青塵這煞白的臉色。
就算換做是不會醫術的人來,也能看出他是病得不輕的。
秦語微冷哼了一聲,“我是年紀大了,但我不是眼瞎。”
公孫青塵慫得一批,“……我不是這個意思。”
房間里再次陷入安靜。
秦語微沒什麼表情地瞥了眼公孫青塵,然後就收回視線。
剛才把過脈,對公孫青塵身體的情況,她心中已經有數了。
她起身,“地牢在哪兒?”
江北還沒來得及回答。
虞歸晚是知道南宮紫被帶到地牢里的。
“媽,你要去地牢?”
秦語微淡淡地嗯了聲,態度比剛才不知道溫和了一丁半點。
“我陪你去。”虞歸晚說道。
秦語微睨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是你爸?這麼脆皮。”
無辜躺槍的公孫青塵︰“……?”
他哪兒脆皮了?
虞歸晚也無辜眨眨眼,“我沒有這麼以為。”
秦語微不想听她狡辯,直接指了指江北,讓他帶路去地牢。
林與溪不放心,就跟了上去。
白微好奇,也去看了。
江西頓了頓,最後也跟了上去。
最後房間里只剩下虞歸晚和江聿懷。
還有躺在床上不能動的公孫青塵。
虞歸晚走了過去,倒了杯水。
江聿懷上前幫忙把公孫青塵扶了起來。
虞歸晚把水遞過去。
公孫青塵喝了小半杯水後,才緩過神來,問道,“我剛才隱約听說,南宮家和隱世家族的人勾搭上了?”
江聿懷點頭,“已經確定了,認親宴前不久,南宮紫從隱世家族出關回來。”
公孫青塵擰了下眉頭,“南宮家在眾多世家當中,也不過是在金字塔的中部,實力不是最強的,但也不是最弱的。”
“隱世家族怎麼會看上他們?”
虞歸晚沉默了,沒說話,只是轉身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江聿懷看著她,輕咳了聲,才開口,“爸,隱世家族看上的不是南宮家。”
公孫青塵剛醒來,腦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是什麼?”
江聿懷表情一言難盡,“是南宮紫看上你了。”
公孫青塵笑容瞬間消失,“你說什麼?”
虞歸晚輕哼了聲,“江聿懷的意思是,南宮紫想當我後媽。”
公孫青塵身體一抖,開始罵罵咧咧。
“媽了個巴子的,早知道就多崩幾槍,什麼玩意兒也敢惦記我老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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