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跑路,我搬空了極品奶奶家!
見到糟心的人走了,李青菊臉色才緩了過來。
“夕柔,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李清菊抱歉地握住夕柔的手。
“老太太,沒事,就怕你被她們氣到了。”夕柔微笑說。
李清菊看向陳道明,沒好氣地說“看看吧,這就是你寵的好佷女,哼,還詛咒我早點死,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我勸你睜大點眼楮,別到頭來被自己養的白眼狼給賣了。”
陳道明也很生氣,他活了大半輩子,哪里不懂她的那點心思。
原來找不到女兒的消息,他想著以後這家產也帶不走的,留給她也無可厚非,誰讓她姓陳,是他們陳家的血脈。
其實他和陳道法也不是真正的親兄弟,他們是同一個爹,但不同母。
他父親當年因為歷史原因,被打壓,下放到一個窮苦的山村,吃盡了苦頭,後面政策松動了。
他有了回城的機會,陳道法的母親為了離開那個窮山溝,想方設法勾引他父親,然後有了陳道法。
肚子大了,他父親沒辦法,只能把她一起帶走。
母親和他在家里等著父親回來,沒想到他回來竟然帶來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
那女人心機也重,在家里作天作地,最後父親怕影響到自己的前途,便和母親離了婚,然後娶了陳道法的母親,把他們家給佔了。
他和母親拿了父親給的補償,搬離曾經的家,住進了老屋。
後面他也結婚了,生了女兒,一家人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過得也算富足,女兒從小捧在手心里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家人過得很幸福。
再後面,母親病重,為了給她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家里是一分錢也沒有了。
然後就到了鬧饑荒的年代,母親餓死了,他們一家沒辦法,只能逃荒去,不想在路上遇到不測,女兒和他們失散了。
他們一路找,但一直找不到女兒的消息,沒辦法,一路逃難到了京市。
後面靠著自己的努力,慢慢地積累,才有了今天這麼大的一份家業。
他和妻子的生活好了,父親也不知道從哪里听到了消息,帶著後媽他們一家來投奔他。
來就來吧,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也出錢出力給他買一棟宅子,讓他安享晚年。
後面父親也死了,後媽怕他不會再管他們,帶著陳道法上門給他跪地道歉,說什麼當初搶了他的家也是迫不得已,還說她不用跟他父親埋葬在一起,只要他們兄弟倆好好相處就好。
開始的時候,他是不理他們的,後面見他們還挺真誠的,慢慢地就心軟了,才認下了他這個弟弟。
因為他沒兒女,就把陳道法一對兒女當自己親生兒女來對待,對他們是有求必應的,特別是小女兒陳蘭蘭,簡直就是當自己的閨女來疼愛。
這些年,他們相處都挺好的,陳蘭蘭也經常上門來陪他們吃飯,還說要給他們養老送終,哄得他是那個開心。
今天這一出,他還挺意外的,他不過是請了夕柔回家給媳婦看個病而已,他們至于這麼大反應嗎?如臨大敵一般,說話也是不經大腦,讓他不禁起了一個疑問。
“好了,你也別氣了。今天夕柔好不容易來家里一趟,我看你們還挺投緣的,繼續開心聊天。”陳道法沖著老伴笑了。
李清菊沒理他,笑著對夕柔說“沒錯,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很親切。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乖外孫,我做夢都得笑醒。對了,你現在許配人家了嗎?”
夕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太太,我今年才16歲,過了年17歲,還沒成年呢,現在還上著學,不會這麼快嫁人。”
李清菊听她說自己還在上學,便問“在哪上大學?”
“在京都大學,今年大一。”夕柔眉眼彎彎,笑著回道。
“哎呦,了不得,竟然是大學生,還是京都大學的,太厲害啊。長得好看,學習還這麼好,真是比那個誰誰的佷女好不止一倍。”李清菊驚喜地贊嘆。
這個孩子她是越看越喜歡。
陳道明一頭黑線,媳婦這是說我眼瞎,對佷女好嗎?
他也沒想到夕柔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竟然還是京大的學生,一般人考上京大,還不到處告訴人家,她卻閉口不談,仿佛這個只是一個才尋常不過的事情。如此不驕不躁的性子,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夕柔沒覺得有什麼,而是轉移話題說“老太太,剛剛我給你把了一下脈,發現你是肝氣郁結,心髒有根血管堵塞了,所以才會經常胸悶氣短。我會扎針治療,幫你疏通經脈,再配合我開的藥方,我敢保證,過了年,你的病就會痊愈。”
老太太喜出望外,這個小姑娘還真是厲害,一下子就知道她問題出在哪里。
那些大醫院的醫生也說她是心髒血管有些堵塞,需要做開胸手術,但她怕出現意外,沒機會見到她的楠楠了。
陳道明也覺得神奇,他本來就是想帶夕柔過來給老伴聊聊天而已,根本就不指望她會看病。
現在看她把癥狀和原因都說清楚了,心里不禁對她佩服起來。
“夕柔,那就麻煩你幫我老伴治療一下了,你放心,只要她的病治好了,我肯定重重酬謝。”陳道明開心地說。
“不用謝,我就是幫點小忙而已,身邊的朋友看病,我都不收錢的,你們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夕柔說。
李清菊听了,心里對她是更加地喜歡了,這孩子長得好,又有本事,還對金錢看得這麼淡,真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
“那我們回房躺下,我為老太太施針。”夕柔說。
夫妻倆點點頭,然後就領著夕柔進了房間。
等老太太躺好,夕柔就開始施針。李清菊看著長長的銀針,心里有些害怕。
陳道明也是,畢竟老伴年紀不小了,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他會自責死。
夕柔見老太太緊張,便安慰說“老太太,別緊張,不痛的,不信的話,你看看我扎自己。”
說完往自己身上的一個穴位扎了上去。
見夕柔下針果斷,而且全程沒有痛苦的表情,便稍微松了下來。
“好 ,來吧。”李清菊鼓起勇氣說。她都一把年紀了,活了這麼久,總不能連個小姑娘都不如吧?
夕柔點點頭,給她身上的穴位消毒後,然後開始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