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牲活被古人天幕圍觀啦!
“四百二十毫米口徑!這不就是艦炮嗎?”夏雨雪都驚了,怪不得這列日要塞扛不住呢,這能扛住才怪了。
8月12日,所有巨炮準備完畢,隨著魯登道夫一聲令下,八百名炮手在三百米外啟動了電子點火裝置。
伴隨著震天巨響,威力巨大的炮彈在大量的發射藥爆炸產生的高壓氣體的推動下,劃破天際。
其中一枚精準無誤地命中了弗萊龍炮台的頂蓋,炮彈穿透了混凝土層,引爆了彈藥庫。
防御工事當場被炸得粉碎,所有守軍無一例外,全部陣亡。
接下來的四天,在飛艇的指揮下,德軍的大炮不斷調整炮口,夷平了列日要塞12座炮台中的十一座。
只剩比利時軍隊主帥,勒曼將軍固守的隆森要塞還在堅持抵抗。
“那,那是什麼東西啊!”
許多百姓看著天幕上的那艘,巨大的飛艇,驚恐不已。
夏雨雪通過電腦看到的,那艘飛艇,沒有什麼震撼感。
但是歷朝歷代的古人們,他們是通過天幕看的。
那飛艇和真實的飛艇一樣大,上百米的長度的巨大造物,在天空中遮天蔽日,震撼感與壓迫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簡直就和真的一樣。
許多古人們嚇得癱坐在地,失去了言語能力。
在勸降無果後,魯登道夫下令發起炮擊。
隨著幾聲巨響,比軍的最後一座要塞,也化為一堆瓦礫。
勒曼將軍被爆炸震傷,淪為俘虜。
至此,列日戰役正式落下帷幕。
雖然比軍最終沒能擋住德軍的進攻,但他們卻憑借著驚人的勇氣,將德軍拖延了十一天之久。
而正是這耽誤的十一天,成為了施里芬計劃,失敗的第一塊多米諾骨牌。
彈幕列日要塞讓德國損失了三萬部隊,花了十幾天才突破
“十一天,整個施里芬計劃,預計用一個多月的時間消滅法國,結果光是進入法國就用了十一天。”
“是啊,這比利時是真的能打啊。”
1911年,一戰爆發的三年之前,五十九歲的約瑟夫•霞飛,成為了法軍新任總參謀長。
彼時,法軍的軍事思想已經嚴重落後于時代,其中尤其以“精神學派”最為荒唐。
這一派,將拿破侖的理論奉為圭臬,認為戰爭的勝負全系于精神。
缺乏勇氣的武器是無效的,但缺乏武器的勇氣卻能勢如破竹。
彈幕日軍早期版
彈幕法軍在拿破侖之後,軍事思想總是落後于時代
夏雨雪?
啥玩意?你大法蘭西怎麼搞這種抽象的玩意?
簡直和小鬼子的板載沖鋒,有得一拼。
就是不知道士兵沖鋒的時候,喊的是皇帝陛下萬歲,還是法蘭西共和國萬歲?
這種思想,就連古代的軍事家們,都認為太落後了。
在這種迂腐思想的指導下,法軍保留了大量十九世紀的軍事傳統。
包括顏色鮮艷的紅藍制服,喧嘩吵鬧的軍樂隊,還在使用冷兵器作戰的騎兵方隊,以及排成密集隊形的沖鋒戰術。
彈幕我怕對面打不到我
大明。
朱棣一臉懵逼,看了看自己的好聖孫,發現他也是一臉懵逼。
好了,現在成了二臉懵逼。
神特麼害怕對面打不著自己。
他大明現在都已經開始重視火槍火炮了,那個法國到底是怎麼想的?
(儒家總感覺有些熟悉的感覺——抱著典籍當成真理)
這些傳統,讓法軍在開戰之後,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
但它們所能造成的破壞,遠遠不及法軍在戰前制定的“17號計劃”。
“還有更加重量級的?”
夏雨雪有些懵。
根據這項計劃,法軍主力將不會在凡爾登圖勒一帶消極防守,而是朝著阿爾薩斯洛林的方向主動出擊。
翻過孚日山,直插萊茵河,威脅德國工業的心髒地帶,進而迫使德軍回援。
這種換家的想法看上去十分美好,但是當戰爭真正爆發後,霞飛就發現了一個尷尬的狀況。
換不動!
“紙上談兵啊。”
“是啊,而且還不止這個法國,那個德國也犯了這種錯誤。”
1914年8月11日,當德軍在列日要塞深陷泥潭時,法軍集結起了五個集團軍,合計110萬大軍,對德國發起了反擊。
其中三分之一的部隊,被投入到了阿爾薩斯洛林一線。
8月20日,此戰,四萬的法軍士兵,奏著軍樂,喊著口號,浩浩蕩蕩地沖進來一片開闊地帶。
而在莫朗日附近的山上,有一座德軍提前修建的觀測站。
他們準確地標出了法軍方陣的位置,然後信息通過無線電傳給了後方的炮兵陣地。
“方陣?這都二十世紀了,戰場上怎麼還有方陣?”夏雨雪再一次被法軍的想法震驚到了。
而古代的將領們也是紛紛抬手捂頭。
他們是真的無語了。
還排著方陣啊。
就算他們並不十分清楚後世戰爭的模式,但方陣肯定是不能搞的啊!
一發炮彈過來,就直接全軍覆沒了啊。
緊接著,10門150榴彈炮,40門77野戰炮,將雨點一般的炮彈,傾瀉到法軍頭上。
法軍瞬間被打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而德國人幾乎沒有付出任何損失,就殲滅了5000法軍,並抓獲了兩萬俘虜。
彈幕大人,時代變了
彈幕《代價》
莫朗日戰役的兩天後,法國的兩個集團軍穿越了阿登森林,對德軍佔據的比利時小城維爾,發起了攻擊。
當天戰場上,彌漫著濃濃的大霧,所以法軍順利地摸到了德軍陣地的山下。
然而就在他們發起進攻的時候,濃霧突然散開。
而等待他們的,是德軍對他們的迎頭痛擊!
根據當時法軍的作戰手冊,每名士兵在敵軍重新上膛之前,需要在二十秒內,向前推進五十五碼。
但是,寫這份手冊的軍官,完全無視了戰場上的另一位死神——
機槍!
彈幕馬克沁主義的實踐
“這,這難道不是在草菅人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