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牲活被古人天幕圍觀啦!
“把我的實驗推遲了三年,當時。”袁隆平院士說道。
“到達現場後,不願面對慘狀的袁隆平,像發了瘋一樣四處尋找。”
“逢人就問,見縫就鑽,終于在一口水井中找到了浮起的幾株秧苗。”
古人們松了口氣。
總算不是完全的前功盡棄了,雖然也沒差多少,但至少還找到了些種子。
“一切的結束,正是一切的開始。”
“一浪接一浪後,扭曲的時間和空間趨近平緩。袁隆平也再度起身,搖身一變為‘追逐太陽的人’。”
彈幕太難過了
彈幕袁爺爺沒有放棄!沒有!
“在湖南、海南、廣西、雲南四處奔走。哪里陽光足,哪里就有袁隆平的身影,就像一只隨季節遷徙的候鳥。”
“甚至為了與自然爭搶時間,原本180天的忙碌期硬是被他延長至365天。”
“變成了一個不放過時間,不放過太陽,也不放過自己的人。”
古代原本以為自己十分勤奮的讀書人和官員們,沉默了。
他們這算什麼?
天幕上的那位袁先生,才是真正的勤奮努力,為國為民。
設身處地地想想,自己要是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要麼就是消沉下來郁郁寡歡。
要麼就是干脆自尋短見了。
像袁先生那樣,還能繼續研究,那真的做不到。
不過事實上是他們多想了,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會為了全國人民能夠吃飽飯,而去努力的!
“但即便再怎麼努力,研究的進展也還是止步不前。”
“1964年之後的六年間,袁隆平科研小組,用近千個品種做了三千多個雜交組合實驗,結果全部失敗。”
“怎麼感覺好像一直都在失敗一樣。”
“是啊,好像一直都在失敗……”
百姓們議論紛紛。
如果是他們,他們早就放棄了。
他們不可能堅持這麼久的。
但袁隆平和他的研究團隊成員們,堅持了下來。
成功的路上啊,總是充滿了坎坷與艱難的。
“袁隆平仿佛掉進了一個狹小深淵,思維和行為都禁錮其中,掙脫的力氣也所剩無幾。”
“他腦中開始回憶這幾年的經驗與教訓,一個接一個的記憶不斷憶起,直到,一個詞語在他腦中浮現。”
“遠緣雜交!”
“他突然想起一直以來用來實驗的都是栽培稻,而從未使用過關系較遠的野生稻和栽培稻進行育種。”
彈幕龍場悟道的節奏
彈幕野敗要來了
“野生稻和栽培稻?”
“龍場悟道我知道,難道說袁先生明白了什麼關鍵的東西嗎?”
彈幕遠源雜交比近源雜交困難上千倍,遠源雜交的對象甚至不一定是同一物種!
“不是一個物種?這也能雜交?”
“這也能雜交?”
“咋不能,人和狐仙都能成親呢。”一個人如此說道。
這句話引得旁邊的人紛紛遠離了他,與其劃分了界限。
“那能一樣嗎?狐仙是不存在的!”
“怎麼可能?我明明在書上看見過!”那人梗著脖子倔強地說。
“得,又一個讀書讀傻了,得了失心瘋的。”
“後來這個富含決定性和突破性的思路,使袁隆平的助手,馮克珊和李必湖,在海南找到了雜交水稻成功的關鍵——野敗(雄性敗育性野生稻)。”
“但成功往往不會順流而上,利用野敗培育的雜交水稻,不僅稻谷意外減產,稻草還異常增產了70。”
“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怎麼回事?”
古人們十分好奇這是為什麼,在古代,學習知識的機會非常珍貴,因此他們都看得十分認真。
更何況是這種關乎糧食產量的大事!
他們也想試試,能不能搞出那種雜交水稻。
“這樣的結果讓袁隆平周圍充斥著譏笑,但袁隆平卻沒有絲毫動搖。”
“勸退的聲音反而使他更加堅定,更加清醒。”
彈幕變化總比停滯不前要好
彈幕遺傳的不確定性,太正常了
彈幕只要有變化,那就說明來思路了,就怕沒有變化,變化的好壞都能帶來好的思路。
“就這個優勢表現在稻谷上,這是前提。”袁老在采訪中這樣說道,“表現在稻谷上,還是稻草上,那是技術問題。”
“我們經驗不足,把這個優勢擺在稻草上,但是我改進配種,可以發揮在稻谷上啊。優勢是在那里呀。”
“那李政•委,他說老袁講的是有道理,繼續支持。”袁老對記者說道。
“原來是這樣嗎?變化總比不變的好。”
“是這個道理呀,稻草上能變,那稻谷上為什麼變不了?”
“哎呀,我突然忘記了家里有些事情要回去一下。”一個農人突然撓了撓頭,然後拔腿就跑。
周圍的人一看,發現了不對勁,他跑去的赫然是與他家另一個方向的草叢。
那里就有一種野草,和水稻很像!
“抱歉了諸位,我也想起來家里有一件事情,也先走一步了。”
說完,他追著前面的人跑了過去。
其他人瞬間待不住了,也是拔腿就跑,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搶不到那野生的稻子了。
“隨後在1971年,袁隆平科研小組,成功利用野敗,培育出了許多性狀穩定的雄性不育株。”
“夢寐以求的成功近在咫尺,但此時袁隆平卻將這些如同珍寶的種子,無私奉獻給全國各地的科研人員,供應研究。”
“這一下,就讓全國的同行,與他處在同一起跑線上,大大加速了全國雜交水稻的科研進程。”
古人們看著天幕上那被太陽曬得黝黑,如同一個老農的袁隆平在試驗田里的照片。
震驚得說不出來話。
照片中的袁隆平院士沒有說話,但聲音卻振聾發聵。
那是良心與責任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