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之靠生子系統寵冠六宮!
“大貝勒,奴才瞧著今日一事太子殿下怕是怨上您了,您可得小心些,莫要讓人給害了。”
“梁諳達盡管放心,爺可不是一般人,就老二那點小伎倆,根本不會對爺造成傷害的。
這時候還早,不如去阿哥所看看爺的兒女,一會兒回了乾清宮也好有話與皇阿瑪講。”
梁九功有些心動,但他是康熙身邊的總管太監,離開去毓慶宮的這點時間已經算久了,他不能離開太長時間。
“不了,奴才還要回去伺候皇上,改日空閑了定去阿哥所探望大阿哥與大格格,到時候貝勒爺可別嫌棄奴才才是。”
“看您說的什麼話,您伺候皇阿瑪多年,爺小時候更是對爺多有照顧,爺如何會嫌棄您?
在爺心中您可是個聰慧的長輩,若是在宮里這段時間能幫爺看顧看顧他們二人,爺感激不盡。”
梁九功面上掛上了笑意,說起來這宮里的ag們都是他看著長大的,但唯獨胤 對他尊敬有加,從不將他當奴才看。
當年胤 剛回宮,對宮中利益不甚熟悉,是他在暗中派人幫還是惠嬪的惠妃照顧胤 的,他沒想到胤 會記得。
“好,只要貝勒爺不嫌棄,改日奴才定當登門造訪,也好看看咱們弘昊阿哥與甦策麗格格是不是又長大了些。”
“余來因,送梁諳達回去,爺先回去看福晉和孩子們了。”
“是,爺慢走,梁公公請。”
“小余子,好好跟著你們貝勒爺,貝勒爺的恩寵還在後頭呢,只要你好生伺候,你的日子不會差了的。”
“梁公公放心,奴才對爺忠貞不二,不管日後如何,奴才都會跟在爺身邊伺候,絕不背叛。”
“如此甚好。”
等梁九功回到乾清宮後,對著康熙又是一頓猛夸胤 的操作,期間還說了剛才在毓慶宮的事。
康熙很失落,太子果然如他所想的容不得人。
“算了,太子日後如何就看他的造化了,你這般看中老大,可是老大給了你什麼好處?”
“皇上就會打趣奴才,奴才是真的覺得大貝勒好,您是不知道,大貝勒邀請奴才去看兩位小主子呢。
您說奴才到時候去看兩位小主子時,給他們送點什麼好?”
康熙十分無語的看著他,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他的孫子孫女呢。
不過,梁九功的眼神怎麼這麼戲謔?哦,原來是說朕對龍鳳胎不傷心,都不去看望他們啊!
“行了,明日朕帶你去看看龍鳳胎,有幾日未見了,朕這心里還怪想念的。”
“那奴才這就去安排送給兩位小主子的禮物,皇上,奴才記得您的私庫內有不少小孩子玩的玩意兒,不如挑些給小主子送過去?”
康熙臉色麻麻的看著一臉躍躍欲試的梁九功,這是準備借他的東西去討好龍鳳胎?
“那就挑一些吧。”
“是。”
太子解禁後,原本暗中跑去支持胤 的大臣們搖擺不定了,不是說好太子要禁足一年的嗎,怎麼才三個月就解禁了?
若是讓太子知道他們之前做了牆頭草,不知道會如何收拾他們呢?
好在太子也知道不能處置他們,在他出來後,大部分人又棄胤 轉而投奔他了。
眼見太子不曾責罰他們,他們便以為太子不知道此事,行事與之前無異,仿佛不曾背叛過太子一般。
“殿下怎會突然解禁?”
“是老大求皇阿瑪給孤解禁的,叔公,那些個牆頭草你都幫孤記好,他日孤會找他們一一清算的。”
“殿下放心,老臣都記著呢。”
春去秋來,毓慶宮終于傳出了好消息,李格格有喜了。
太子十分高興,直接許諾李格格若是她這一胎生下的是個阿哥,便求康熙將她晉為側福晉。
李格格也是十分歡喜,她覺得自己這一胎就是個阿哥,在懷孕期間可是把側福晉的架子擺了個遍。
就連康熙後宮的人都听說她以側福晉自居的事了,對此,她們並未發表自己的態度。
畢竟李格格是太子的人,生的是男是女于她們沒有壓力。
阿哥所。
“爺,妾身有些不適,您找個人來給妾身看看吧。”
慕思梨突然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的看著胤 ,看得他緊張無比。
“來人,快傳太醫,福晉,你沒事吧,趕緊躺到榻上,都杵著做什麼,看不出來福晉難受嗎?”
“爺,妾身沒事,就是小腹有些不適,弘昊和甦策麗還在,你別嚇著他們了。”
“爺這不是擔心你嗎,你說你平日身體這般好,爺何時看你難受過?
福晉,諱疾忌醫知道嗎,一會兒太醫來了孤定要讓他給你好好看看。”
“好,都听爺的。”
太醫剛到,惠妃也跟著到了,她之前算過日子,慕思梨上個月的小日子沒有來,她懷疑慕思梨是懷孕了。
剛才阿哥所叫太醫,說是大福晉身體不適時,她還以為是慕思梨的肚子出了問題,擔心之下也跟著過來看看了。
“額娘您怎麼來了?是兒媳擾了您休息,快坐下休息會兒。”
“無礙,額娘听聞你身子不適?太醫,大福晉沒事吧?”
“回惠妃娘娘,福晉是有喜了,剛滿兩個月,許是剛才用了些不適宜的東西,這才動了胎氣的。”
“真的有喜了?這可真是太好了,弘昊和甦策麗馬上一歲了,你們肯定顧不過來。
不如這樣,老大福晉有孕期間額娘就將他們帶去延禧宮照看吧,反正你們的府邸還在建,一時半刻也出不去。
等到明年老大福晉生產,說不得還要在宮里住一段時日呢,額娘也好好享受一番子孫滿堂的感覺。”
“好,都依額娘的意思,就是甦策麗有些調皮,還請額娘多擔待些。”
听到慕思梨說的話,惠妃不自覺的有些心虛,甦策麗之所以年僅一歲就有些調皮,都是讓她慣出來的。
身為皇孫,出身高貴,又是龍鳳胎之一,康熙都寵愛萬分,她寵著些是應該的,但她真不是故意將她寵得這般調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