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寶子們,作者胃出血實在更新不了,看看明天能不能補上
“白幼彤!你還是人嗎?他可是你的父親。”林黛汐大聲怒喊,恨不得現在把這個狠毒的女人碎尸萬段。
“父親?他把整個公司都給了你,我在他心里算什麼!更何況……”白幼彤頓了頓,視線掃到身後幾人猛地停住。
“可笑的是,那個老頭子臨死前還在求我放過你,真是異想天開!”
听著白幼兒園的話,林黛汐心如刀割,眼中淚水不斷涌出。
林可柔神情中透著顯而易見的厭惡,“林黛汐,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多恨你嗎?你放心,只要你活著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季听不下去,厲聲打斷她。“夠了,林震留了一大筆基金在銀行,沒有林黛汐這筆錢根本取不出來。”
“難道你真的要跟她結婚?”林可柔忍不住尖聲質問,神情仿佛已經陷入癲狂。“你到底是舍不得錢還是舍不得林黛汐。”
林黛汐終于明白這兩人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她父親給自己留了一大筆基金,相當于半個林氏的資產,而這筆錢需要她結婚後才能動用。
裴季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有耐心,攬過女人的肩溫聲安撫。“柔柔,你想哪里去了?我當然是舍不得錢,新公司剛建立,正是需要資金的時候。”
林可柔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與她平時里表現出來的人設不相符。“季哥哥,我就是太在乎你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真令人惡心。”林黛汐狠狠罵道。
林可柔面色微怒,回頭沖黑衣人道“你們是干什麼吃的?還不去把她抓住。”
夜間晚風寒的刺骨,林黛汐從沒覺得冬天這樣難熬。
可惜她再也見不到春天了。
“等等……”裴季話剛說一半。
林黛汐漆黑的眸子像把黑色利劍,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仿佛在嘲笑般,隨後毫不遲疑縱身躍入河道中。
撲通!
岸邊上那抹縴細的人影眨眼消失不見。
裴季不自覺抬手捂著胸口,面色怔然。
冰冷的河水沒過頭頂,林黛汐放任整個人不停往下墜,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
胸口傳來陣陣窒息的感覺,頭腦昏沉,世界頓時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
在她跳入河中沒多久,數十輛輛價格不菲的越野車同時急迅駛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急匆匆沖到原本林黛汐站著的位置,不等後面人阻攔跟著跳入河里。
賀秘書抓了把頭發,煩躁怒罵。“該死!快點聯系救援隊。”要是總裁出了什麼問題,他怎麼跟老爺子交代。
裴季盯著突然出現的一群人目光警惕,心里猜測對方的身份。“你們是誰?”
賀秘書根本不願意搭理他們。
“跟你說話呢?聾了還是啞巴。”林可柔語氣不好,態度囂張的過分。
這段時間,她從林家不受寵的二小姐,一下子成為眾人擁護的存在,早已經被捧的自信心膨脹。
賀秘書在心里罵了句蠢貨,面無表情開口“剛才跳下去的是我家老板,雲氏總裁,雲弋野。”
林黛汐很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因為她的整個人變得透明,輕飄飄浮在半空中。
她看到雲弋野面色蒼白的跟鬼一樣咳的撕心裂肺,還要盯著吩咐救援隊盡快尋找自己的尸首。
旁邊男人似乎是他的秘書,一直勸他先去醫院看病,可雲弋野根本听不進去。
眼見秘書一個大男人愁的快哭了,林黛汐還覺得挺好笑。
笑著笑著,突然眼眶發熱。
她死都沒想到在林氏破產,自己遭人迫害不得不跳河自盡後。竟然是最不跟她對付的雲弋野千里迢迢跑來尋找自己的尸首。
明明他之前說過自己膚淺,愚蠢,輕佻,一副瞧不起她又嫌棄的樣子。
怎麼這時候竟然為她拋下偌大的雲氏集團不管,天天呆在河邊等待救援隊的消息。
倘若林黛汐活著,一定要狠狠嘲笑他幾句。
可她死了,還死的非常窩囊,死的極其不甘。
林黛汐的靈魂無法離開河邊,沒有人看的到她。她每天特別無聊,飄在雲弋野身邊。
秘書先生又來了。
林黛汐從其他人口中知道他姓賀。
“老板,你再不回去,老爺子說要把公司交給三少爺管理。”賀秘書最近經常抓頭發,年紀輕輕已經有向地中海發展的趨勢。
雲弋野擰著眉頭,神色嚴肅,在紙上畫著救援隊近段時間打撈過的地方。聞言絲毫不在乎。“給他。”
秘書先生差點哭出來,站了良久,唉聲嘆氣走了。
沒多久,他領著一個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中年人過來。“老爺子說了,您起碼要把身體養好,否則他讓救援隊全部撤回去。”
其實老爺子的原話是,“公司不管了!身體不要了!他是不是要跟著林家丫頭一塊去死?”
賀秘書沒膽子把老爺子的話原封不動說出口,這對爺孫一個暴脾氣,一個陰郁沉悶難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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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好惹。
可憐他一個卑微的打工人,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
雲弋野沉默半晌,沒有拒絕。
賀秘書趕緊給私人醫生使眼色,醫生從醫藥箱拿出體溫槍,定楮一看高燒40度。
嚇了一跳,懷疑自己看錯了,又反復測了幾次,還是顯示40度。
可看雲弋野的面色,絲毫不受影響。外界傳言這位雲家心狠手辣令人膽寒的天才確實不可小覷。
至少這份忍耐力,一般人做不到。
林黛汐飄在空中松了口氣,雲弋野再這樣下去可不就很快要下來陪自己。
她可是會愧疚的,作為林家大小姐,最討厭欠人情。
救援隊打撈的半個月,還是沒有找到她的尸首。
雲弋野似乎不找到她是尸體誓不罷休,賀秘書每天兩頭跑,將公司的文件抱過來讓他簽字。
他很忙,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開會,處理公務,留下睡覺和吃飯只有三四個小時。
雲弋野工作時極其嚴肅認真,誰要是打擾到他,會被他冷漠的眼神嚇到說不出話來。
不過有件事情除外,那就是救援隊疑似發現了林黛汐的尸首。
然而每每結果都令人失望。
救援隊搜了大半條河道,撈出不少尸首,竟然意外幫市警察局破了不少神秘案件。
不知道怎麼傳的,附近居民說這條河道有金子。
于是紛紛效仿,搞了只小船進行打撈。
林黛汐死後的第三十天,有民眾挪開一塊大石頭,發現了她的尸體。
灰色的天空下起密密麻麻細雨,雲弋野腳步急切,不顧賀秘書的阻攔掀開白布見到了林黛汐面目全非,腐爛到發出陣陣惡臭的尸體。
圍觀群眾有的反胃惡心趴到旁邊吐,有的根本受不了趕緊跑開。
雲弋野蹲下身,盯著尸首看了良久,跪在地上,彎腰張開雙臂慢慢抱住她。
“林黛汐,你現在的樣子真丑。”他的表情似哭似笑,仿佛失去了最心愛的人,悲痛至極。
一滴淚從他眼角劃過,林黛汐身體慢慢變輕,意識陷入黑暗。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林黛汐猛地驚醒睜開眼。
抱著一摞書的女佣立刻低著頭面色驚恐。“大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吵到你睡覺。”
完蛋了,以大小姐難搞的脾氣肯定會將她罵的狗血淋頭,怪不得他們都不願意進來。
林黛汐望著周圍熟悉的環境神色茫然。
這個是父親林震的書房,牆上掛著的彩色涂鴉是她十歲隨手畫的。林震極其喜歡,命人裱好一直掛到了現在。
荒郊野嶺外,一個單薄縴細身影腳步踉蹌,費力往前跑,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
在她身後,十幾個黑衣人拿著手電筒緊追不舍。
“在前面,快追!”
林黛汐拖著扭傷的腳不停往前跑,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般。黑夜里,凜冽的寒風如刀子刮過她的臉。
那張原本精致漂亮,吹彈可破的臉此時卻被人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狠狠劃出一道道猙獰的傷痕,變得丑陋至極。
“快!她腳傷了,跑不了多遠。趕緊抓住她,不然被季總知道饒不了我們。”
林黛汐听後一個失神摔倒在地上,手腳皮膚頓時被粗糙的石子路磨出鮮血。
眼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咬牙匆忙爬起身。
林黛汐在心里悲哀的想,裴季啊裴季,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才要如此折磨我。
夜色漆黑,前方的路像是沒有盡頭一樣。就好像她眼下的人生,一片黑暗,找不到出路,見不到光明。
身後嘈雜的腳步聲逼近,林黛汐扭頭看了眼旁邊湍急的河流向著那邊跑去。
林黛汐小時候溺水差點死掉,以至于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非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踫水。
一輛黑色寶馬飛快靠近,車上跳下來一個面容俊朗的男人。緊跟著,副駕駛座打開,女人穿著今年定制款高腰米色波點連衣裙小心翼翼踩到地面上。
她嫌棄的皺眉,捏著鼻子,“林黛汐怎麼跑到這種鬼地方來,髒死了!”
林黛汐站在滿是雜草石子路的河岸邊,看著女人身上價格不菲的裙子,再看看狼狽不堪 滿身血污泥土的自己。
髒嗎?以前的她也會這樣覺得。
她如今的樣子怕是誰也認不出是林氏那個高貴的大小姐吧。
她低頭慘然一笑,母親早亡,父親又去世,公司破產。林黛汐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半點留戀。
裴季眼見她一直往後退,瞳孔微縮。出聲喊“林黛汐,別動,你身後是河。”
林黛汐原本漂亮的瞳孔布滿淺淺血絲,這幾天她做夢都恨不得吃季風的肉,喝季風的血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裴季!你別再假惺惺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在演戲,惡不惡心!”林黛汐露出憎惡的表情。
本就猙獰的臉更加丑陋,難看至極。
林可柔拉住季風的手臂靠過去,“季哥哥,她的樣子好嚇人。”
林黛汐面無表情冷笑,“林可柔,別裝了!劃花我臉時候的那股殘忍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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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唰的扭頭,眼神充滿寒意,聲音如冰刃。“你做的?”
林可柔被嚇到,松開手往後退了一步。“不是我……”
她望向林黛汐,“你是不是嫉妒季風哥哥對我好。林黛汐,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千金大小姐可以無理取鬧,所有人都要哄著你嗎?”
是啊!沒人再哄著她,慣著她了。
她仰頭,縴細白嫩的脖子仿佛一掐就斷。涼風將一頭保養的極好黑色秀發高高往後吹起。
林黛汐,林氏集團高貴的大小姐,從生下來便在羅馬的終點,眾星捧月享受著最頂級的教育資源,想要什麼勾勾手自會有人主動送上門來。
可她瞎了眼,听信渣男的花言巧語,把自家公司交了出去。
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渣男立馬翻臉,讓人把她關在倉庫里。
林黛汐一開始還心存僥幸,覺得裴季是有自己的苦衷,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她等了一個月,從外面保鏢口中听見林氏集團破產,林氏總裁在醫院去世的消息。
林黛汐頓時如遭雷擊,悔恨的眼淚不斷落下。都是她的錯,是她識人不清,是她引狼入室,可一切都太晚了。
沒過幾天,她的好妹妹直接帶人過來用刀子劃花了她的臉。
林黛汐從小到大手指頭破個口子都會被家里一群人圍著噓寒問暖。
可當林可柔用刀子割開她的臉時,林黛汐硬是將舌頭咬的鮮血淋灕都沒喊一聲疼。
從天堂墮入地獄,現在的林黛汐是一條喪家之犬,是這些卑劣小人隨意欺凌,玩弄的對象。
這樣的林黛汐,活的如同一攤爛泥,還有什麼意義?
她向後望了眼,清亮的眸中透著一股慘烈的決絕。
“裴季!林可柔!你們听著,我林黛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黃泉路上,地獄口,我一定會看著你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她的眼神藏著蝕骨的恨意,仿佛燃起一場無邊的大火,恨不得燒光眼前所有一切。
似乎察覺到什麼,裴季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後又克制著生生停下腳步。“林黛汐,你想做什麼?”
細听,聲音底下顯然有些慌亂。
林可柔瞥了他一眼,心下暗恨。這個林黛汐到現在還在使手段引起季哥哥的注意。
“林黛汐,誰不知道你最怕水。我就不信你敢跳下去。”林可柔抱著胸,滿臉諷刺。
林黛汐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是啊!她最怕水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連怎麼死都不能夠選擇。
心底涌上強烈的不甘和恨意,林黛汐雙手攥成拳。聲音嘶啞,“蒼天有眼,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林可柔听不得這樣的話,“你要死就趕緊死,別在這里詛咒我們。”
裴季緊緊皺著眉頭,“林黛汐,林氏到底怎麼破產的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殺人誅心,莫過于此。
林黛汐胸口一痛,忍不住吐出口血。
裴季瞳孔放大,心頭微震。轉頭質問身後的保鏢,“你們誰傷了她?”
一眾黑衣保鏢噤若寒蟬齊齊搖頭。
林黛汐覺得極其可笑,傷害她最深的的難道不是他自己嗎?
今晚裴季的態度讓林可柔覺得不對勁,他對林黛汐好似沒有表面上的滿不在乎。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林黛汐!你知道林震是怎麼死的嗎?”
林可柔的眼神充滿了惡毒,翹起嘴角繼續說“我把你毀容的照片給他看,他受不了刺激腦充血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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