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亂步的我如何拯救燙男人們!
宿儺的術式別生氣「切斷」和「斬擊」嗎?
看著漏瑚錯愕的神情,宿儺也知道漏瑚在驚訝些什麼。
“這樣啊,我還以為早就眾所周知了呢,不過咒靈確實是無從知曉。放心,術式揭秘這種滑頭的做法我不屑去做,做好準備,來一場火力的比拼。”
結果不出所料,漏瑚被宿儺殺死了,宿儺看著被燃燒殆盡的漏瑚的尸體,突然出聲。
“什麼人?”
“我來迎接您了,宿儺大人。”
看著跪在自己身邊的人,宿儺臉上難得出現了驚喜的神色。
“是里梅啊!”
“好久不見。”
“亂步大人,新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重新進入世界。”
听見系統的聲音,亂步也伸了伸懶腰,看著已經蓄滿的進度條,笑的恣意。
“進入。”
一陣白光閃過,系統空間內已經不見亂步的身影。
宿儺突然察覺到了什麼,與里梅交代了幾句後便消失不見。
澀谷某處,一個巨大的黑球兀的出現,巨大的威壓讓周圍的咒術師們即使沒有親眼看見也心底發寒,不約而同遠離了此處。
宿儺閃身出現在不遠處,對這個黑球非常感興趣。
咒靈?不,是即將誕生的咒胎,看情況還不弱,誰的手筆?里梅?不會,里梅是他最忠心的下屬,一切行動的前提都是讓我完全復活,這種事不可能是是他干的,那就是……
“ 擦、 擦。”
破碎的聲音響起,宿儺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咒胎居然會孵化的這麼快,但還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咒胎孵化。
黑球上的裂縫不斷擴大,碎裂的聲音也變得密集,終于,黑球的表面破開,露出了里面的身影。
宿儺驚訝的瞪大了眼,這不是那個禪院亂步嗎?他居然死了?不可能啊,以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會死在這里?不,關鍵是他怎麼會變成咒靈?不不不,更關鍵的是,距離他死亡也不超過兩小時吧?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變成了咒靈還孵化完成了?!
宿儺我cu燒了。
緩緩落在地上的亂步終于睜開了雙眼,對復活回來看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宿儺也沒什麼驚訝,反而滿含笑意與宿儺打了個招呼。
“喲,有段時間不見了,宿儺。”
宿儺我和他關系很好嗎?他一個咒術師為什麼能這麼自然的和我一個詛咒之王打招呼?
“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亂步舒展了一下身體,看著對面雙手插兜的宿儺,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
“很簡單,我想要毀滅這個世界,我正是為此回來的,要一起嗎?”
亂步對宿儺拋出了橄欖枝,誠摯的邀請宿儺的加入。
“哦?我記得你明明是禪院家的少主,還是五條悟的摯友,這樣的你居然想要毀滅世界?”
宿儺並沒有回握住亂步伸出的手,而是問出了一個問題。
“這與我是誰,我是誰的摯友無關,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令我感到厭惡,所以摧毀他,建立一個全新的世界有什麼不對嗎?”
“即使你要建立一個全新的世界,你也完全沒有必要變成咒靈,除非你另有所圖。”
亂步攤了攤手,似是有些無奈。
“原本是沒必要的,但誰讓亂步大人發現了 索呢?”
“原本亂步大人在發現 索的時候還暗戳戳為他了不少方便,但誰讓他將注意打到了夏油杰身上呢?夏油杰是亂步大人的朋友,亂步大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 索害死,所以只好出手打亂了他的計劃。”
“誰知他居然又將主意打到了亂步大人身上,亂步大人都不得不夸他一句好眼光了。雖然 索的最終目的與亂步大人不同,但他的計劃卻是可以利用的。”
“既然如此,那麼把身體送給他又如何?反正在亂步大人的計劃中,無論是人還是咒靈,最終都是一樣的結局。”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 索,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終于成功的為亂步大人爭取到了時間,真是功不可沒呢。”
亂步一番話下來,好像什麼都說了,但關鍵信息卻幾乎沒透露什麼。
“如何?要加入我嗎?加入的話,不僅是我,五條悟也能隨時隨地與你交手哦∼亂步大人還能免費送你一套復活大禮包,讓你再也不用與別人擠一個身體,而且包你滿意。”
原本就有些意動的宿儺瞬間握住了亂步伸出的手,還用力握了握。
“成交!”
與宿儺達成共識,亂步揮了揮手,給宿儺指了指人群的方向,臨走前還不忘說上一句“玩的盡興”。
“系統,快給亂步大人指路,亂步大人靠譜的後輩娜娜米可不能被真人那個出生(故意的,畢竟要委婉一點)給霍霍了。”
雖然原著中的七海建人死的很淒美,但有亂步大人在,想死?門都沒有!一巴掌就給你搶救活了。
看見系統七拐八拐的導航,亂步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直接找到目的地的方向,橫沖直撞一路暴力拆遷,畢竟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嗯,亂步大人可真是個天才。
得益于亂步的不走尋常路,亂步成功趕在七海建人與真人相遇前找到了真人,看著真的已經變成咒靈的亂步,真人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真的假的,你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成了咒靈?!哈哈哈哈,真期待那群咒術師看見你時的表情。”
亂步嫌棄的與真人保持了一段距離,估摸著七海建人離這里也不遠了,不動聲色地將真人引走,美名其曰商量計劃。
“如今只剩下我們兩人了,花御被五條悟祓除,陀艮與漏瑚也在此戰中身死,你還執著的相信 索嗎?即使在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的情況下。”
“鎭? 索的下一個目標居然是我嗎?”
真人當然不是全心全意信任 索的,畢竟 索是咒術師,而他們是咒靈。人類有句話說的很對,非我族類玩,其心必異,他們與 索之間從來不是什麼能夠互相信任的關系。
“那亂步醬有什麼提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