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亂步的我如何拯救燙男人們!
“沒錯,就是那個垃圾!亂步有他的消息嗎?”
對傷害了姐姐的那個混蛋,蝴蝶忍甚至不願稱呼他為“鬼”,直接選擇用垃圾形容。
多年來她辛辛苦苦收集消息,卻連那垃圾的一根毛都找不到,如今听到亂步有了收獲簡直高興到恨不得立刻動身將所有研制出的紫藤花毒在上弦之貳的身上都來一遍。
蝴蝶忍的力量較弱,在“九柱腕力排行榜”中,蝴蝶忍的排行位于倒數第一,蝴蝶忍也是九柱中唯一一個無法砍斷鬼脖子的劍士。雖然蝴蝶忍揮刀的力氣較弱,但是其下壓的力道、突刺的力道十分強勁,威力足以貫穿岩石,而其突刺的速度比水之呼吸的 波紋突刺還要快。
刀匠鐵地河原鐵珍根據蝴蝶忍的特性打造了一把獨特的日輪刀。忍的刀有著四葉形的刀鐔,其刀柄主要為薄荷綠色,刀鞘為白色。該刀的刀身細長,其刀刃尖端有倒鉤。在刀的刀身兩側分別刻有“�鬼”、“滅殺”。
毒作為忍斬殺鬼的主要手段,忍的刀時常涂抹毒,將刀收進刀鞘時,毒的配方會改變,並發出特殊的聲音。忍會根據鬼的情況來調整對應的毒配方,她常常利用從紫藤花抽出來的毒液來殺鬼。忍的刀一次最多能注入50毫克的毒素劑量。
知道自己面對上弦之貳幾乎毫無勝算的蝴蝶忍還曾將提取出的紫藤花毒素注入身體,但她沒來得及繼續,就被亂步發現找了家長。
大家長•蝴蝶香奈惠死亡微笑jg
倔強的蝴蝶忍就那麼看著香奈惠,臉上寫滿了“絕不妥協”四個大字。
香奈惠嘆了口氣,知道是自己這次重傷嚇到她了,溫柔的攬過蝴蝶忍,緊緊抱住。
“抱歉小忍,嚇到你了吧,讓你這麼擔心真的很抱歉。”
接下來就是兩姐妹之間的談心時間了,亂步只負責搖人制止蝴蝶忍注入毒素,至于香奈惠如何勸解蝴蝶忍就不關他的事了,等到下一次亂步見到蝴蝶忍時,她已經放棄了與上弦之貳同歸于盡的想法,但還是執意模仿香奈惠的言行舉止。
回到現在,蝴蝶忍依舊目光灼灼盯著亂步,等待亂步說出他的發現。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不過誰讓亂步大人這麼厲害呢。”
“義勇先去做你的事吧,亂步大人與忍小姐短時間內不會去找那只鬼的。”
亂步先是把一直站在一旁的富岡義勇打發走,讓蝴蝶忍帶著他回到蝶屋才開始講述事情經過。
“亂步大人在執行任務時听見有人在談論一個名叫‘萬世極樂教’的教團,探查後發現這個教團建立于三百多年前。”
“三百多年前的教團?既然存在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這麼默默無聞,一定有問題。”
蝴蝶忍身為柱與鬼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自然對相關事件有著敏銳的直覺。
“亂步大人當然知道,所以就想辦法混進去嘛。”
說到這里亂步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作為穿越人士,亂步對上弦之貳——童磨那雙瑪麗甦的眼楮好奇很久了。
眾所周知,貓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所以亂步義無反顧的找到引薦人成功混進萬世極樂教。
你問方法?那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
“經過教徒的介紹,亂步大人趁機對極樂教內部進行了探查。”
“萬世極樂教的教義是抱有沉穩的態度去開心過生活,讓人難受或是痛苦的事,沒必要勉強自己去做。而這個歷經三百年的教會人數一直維持在250人左右。”
“最關鍵的一點,教徒對那位所謂的教主極盡推崇,稱呼他為‘神子’,而所有被教主選中去往極樂的教徒沒有一個回來,而亂步大人從一位偶然間見過教主的教徒口中打听到那位教主有著一雙彩虹色的雙眸與白橡色頭發。”
蝴蝶忍的臉色異常難看,那個姐姐口中不懂何為感情的鬼居然被人所敬仰,還尊稱“神子”?還號稱能讓人得到救贖?!
太惡心了,這實在是太惡心了!惡心到她都要忍不住吐出來了!
“亂步大人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哦,你這樣直沖沖的闖過去和送死沒有區別。”
輕而易舉看出蝴蝶忍的想法的亂步直接打斷了蝴蝶忍的沖動。
“上弦已經有一百一十二年不曾變動過了,那只鬼身為上弦之貳實力毋庸置疑,以鬼殺隊現在的實力,踫上他只有死路一條,更何況香奈惠姐姐不是說過嗎?那只鬼的血鬼術天克呼吸法。”
無法控制情緒是不成熟的表現,亂步說的沒錯,我必須冷靜下來。
蝴蝶忍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激蕩的心情才繼續開口。
“那我們該怎麼辦?已經得到了那個垃圾的所在位置,我們必須采取措施,不能放任他繼續吃人。”
“能做的事只有一件,瘋狂提升自己的實力,在未來面對敵人時能起到作用。”
“至于吃人的事暫時不用擔心,亂步大人調查過教徒的消失頻率,並不高,至于其他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亂步是不可能一把火把極樂教燒個干淨的,沒了藏身之地的鬼一定會轉移據點,但童磨的實力不可小覷,派人跟蹤的話被發現的概率太大了,甚至極有可能打草驚蛇。
亂步不是想不出萬無一失的方法,但亂步沒有理由這麼做,那些人與他無關,他們是死是活,活的好不好在亂步心里掀不起一絲波瀾。
若亂步真的想救,他大可以讓童磨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就斬下他的頭顱,但還是那句話,憑什麼呢?
亂步一直將“若合我意,一切皆好”作為座右銘,他也一直是這麼做的,亂步在斬鬼的過程中見到了不少愚昧無知的人以及在黑手黨看來都滅絕人性的事,而做出這些事的正是他需要救助的普通人。
人性就像一座深不見底的湖,扔進去任何東西都能無聲無息地消失,又像一團無法定義的迷霧,看得清卻無法觸及。
亂步在這里待的越久就看得越多,內心像是有一頭猛獸在不斷嘶吼,亂步不是真正的亂步,他曾經也只是個普通的ser,但他似乎越來越記不起當初那個自己是什麼模樣了。
他變得冷酷,變得不再將人命看的很重,在某些時候甚至會下意識將那些人命當做籌碼,他試圖抵抗,但力度越來越小。
最不幸的是——他並不認為他接觸的這些人和他是同類。
打個比方,就像是我們翻一本書,看一部番,我們會對里面的角色的抱以喜愛、厭惡、憐憫等情感,但這個角色在你的眼中只是個紙片人,在你的心里他們與你從來就不在同一個高度。
亂步現在就處在這種狀態,他一邊清醒的看著自己對那些他從前喜愛的角色表達喜愛,一邊冷酷的審視自己的內心,啊,一絲波瀾都沒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