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亂步的我如何拯救燙男人們!
    “椅匠是把自己做成了椅子麼?”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看著亂步,這個答案是他們一致認為最符合故事走向的答案了,雖然這個答案有些不太……正能量?
    “答對啦!看來你們也不完全是笨蛋嘛。”亂步很高興,這是那位文豪江戶川亂步筆下的故事,雖然這個世界沒有這本《人間椅子》,但亂步會用他的方式分享給他的朋友們。寫書不可能寫的,這是文豪亂步的心血,他不會也不能據為己有。
    “椅匠深愛他的每一個作品,但他留不住。椅匠想要與人交往,但社會的歧視讓他做不到。長此以往,他的思想變得畸形,將自己與佳子小姐的椅子融為一體,隔著皮革感受與他人的接觸,最終變態。”
    “這可真是個壓抑的故事啊”安室透與綠川光都深愛著這個世界,他們的心里都有一束光,看待事物總是保留了一份善意。
    “壓抑麼?這個故事還有一個結局。那封信被寄早了,椅匠還沒有將自己與椅子融為一體,這只是椅匠的一封自白信。這個故事其實是一個讀者寄給作家的作品。是不是很有趣?”
    亂步現在都狀態其實有些興奮,不知道是不是扮演了文野亂步的原因,他拜讀這位文豪亂步的文章時都很興奮,靈魂中好像有一根線,連接了他與那位文豪。
    “不愧是亂步啊。”
    諸伏景光摸了摸亂步的頭,安室透則是在旁邊含笑看著兩人。
    自從和兩人討論過《人間椅子》後亂步就一發不可收拾,整天將自己關在書房看那幾位文野熟人同位體的著作。只是每天依舊不忘留意諸伏景光。
    “甦格蘭。”
    亂步自從發現世界意志會在一定程度上阻撓他後,一直留意著原著中諸伏景光暴露的劇情點。終于,在今天看出了一絲不對勁。
    “亂步,怎麼了?”
    諸伏景光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不對,畢竟亂步每天都會這樣,翻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各種資料,然後又盯著他看一段時間,他都已經習慣了。
    “你有個哥哥?警視廳有臥底,他見過你,你的哥哥是不是和你很像?臥底被派到長野執行任務,看見你哥哥了。臥底起了懷疑,已經在調查你了。”
    亂步雖然用的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亂步的臉都皺了起來,這情況確實有些棘手。
    臥底是朗姆那個老頭的人,此刻臥底傳回的消息應該已經到了朗姆手里,無論殺不殺臥底,諸伏景光的處境都已經很危險了。朗姆收到消息一定已經派人去查諸伏景光的信息,查到只是時間問題。
    雖然平日諸伏景光等人都刻意與亂步保持了距離,但亂步作為“一眼看穿真相”的天才,亂步是不是真的沒有發現諸伏景光的疑點不重要,重要的是boss會不會相信這種可能。
    若是處理不好,不僅會引起boss的警惕,還會牽連到波本他們。為了牢牢抓住亂步這個珍寶,以boss行事方式會直接下令殺掉波本和黑麥,讓亂步重新回到毫無顧忌,為組織出謀劃策的犯罪導師狀態。
    諸伏景光倒沒有被這個消息砸到失去分寸,他是相信亂步的亂步一直都在強調會保護他,而他從接受警視廳的邀請潛入組織以來就隨時做好了殉職的準備。
    目前zero還沒有收到組織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已經佔據了先機,再加上有亂步出謀劃策,逃離組織並非不可能,即使……即使他失敗了,zero也一定會帶著他那份走下去。
    亂步一眼就看出諸伏景光在想著什麼。“亂步大人既然承諾要保護你,你就一定不會有事。我可是亂步大人!”有亂步大人在,還心存死志什麼的,簡直就是對亂步大人的不信任。
    是啊,這可是江戶川亂步!那個璀璨宏大的文野世界第一名偵探。雖然有些棘手,但也僅僅只是棘手罷了。
    組織在50多年前由boss烏丸蓮耶組建,以長生不來為追求,e can be both of d and the devilsce e"re tryg to raise the dead agast the strea of ti(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生)是其寫照。
    亂步見到朗姆那老頭的第一眼就知道,作為組織二把手,朗姆的野心絕不止于此,但他不知道40年前假死脫身的boss究竟在哪,除了深受boss信賴的琴酒與貝爾摩德,亂步是唯一一個知道boss在哪的人。可這三人沒一個好惹的,朗姆也只能藏住野心。
    亂步拿出彈珠,透過彈珠看著這個他眼中透明的世界。這次破局的關鍵,就在朗姆身上。
    亂步先讓諸伏景光通知了警視廳與安室透,為諸伏景光的脫身做準備。當然,不是逃離,而是假死。在組織的眼中,甦格蘭將是在保護亂步的過程中不幸身亡。
    亂步在朗姆負責的一項交易中動了手腳,沒改很多,只不過改了幾個數字而已,而這幾個數字會讓組織虧損一大筆錢,夠讓組織肉疼好一段時間了。
    其實最近組織重要的交易有好幾個,偏偏選中朗姆的,只是亂步看他不順眼,趁機報復罷了。
    又圈出好幾個組織研究基地的方位交給警視廳,讓他們派人摧毀這幾個地方。這幾個基地也大多都歸朗姆負責,只有少數幾個大概率會被boss交給琴酒。這幾個基地研究的研究目標都不是什麼能被世人接受的,人體實驗只是其中之一。
    這些基地方位什麼的當然不是boss告訴亂步的。亂步天天待在書房當然不全是在玩,更多時間是在看那些雜七雜八的資料,這些基地都是亂步通過資料上一些蛛絲馬跡推出來的。
    交易和基地的事足夠讓朗姆手忙腳亂也能讓琴酒將注意力移開,亂步接下來的計劃才能順利施行。
    亂步主動聯系上在  原研二事件中被抓捕的炸∣彈∣犯,讓他制作一顆炸∣彈,還特意表明威力越大越好,那種一看就知道絕對無人生還的程度。看這情況就知道,亂步沒走什麼正規渠道,他直接讓公安頭子安室透派人把人從警視廳的牢里搶了過來。這炸∣彈∣犯本身就是個愉悅犯,直接就答應了,速度之快讓壓著炸∣彈∣犯過來的公安直接給了他一拳。
    亂步讓公安的人在炸∣彈制作好後安裝到他指定的位置——幸福甜品店。這家店是亂步最常去的一家,亂步對他們家的芭菲非常滿意,亂步對它的喜愛是琴酒都耳熟的程度。只有在這里,接下來唱的戲才不會引起他人懷疑。
    這場戲最重要的主角就是我們的亂步大人了。亂步摸了摸自己被諸伏景光養的白白嫩嫩還帶著些嬰兒肥的臉,“唉,苦了你了。但是為了景光媽媽,這點犧牲也是值得的。”
    布置好一切的亂步纏著已經做好脫離組織準備的諸伏景光要粗點心和甜點,還特意加重了好久都吃不到了的好久語氣。
    “亂步今天已經吃了一份甜點了哦,還吃了不少零食。”安室透覺得不能太慣著這只一貫會得寸進尺的貓咪。
    “才不要啊!可惡的金發大猩猩君。”亂步躲在諸伏景光身後對安室透比了個鬼臉。
    “嘿,你這小鬼……”安室透擼起袖子準備來一個正義的鐵拳。
    “好了,亂步還是個孩子。”確實覺得辛苦亂步的諸伏景光嘆氣。貓貓撒嬌誰頂得住呢?反正我頂不住。就在安室透“恨其不爭”的眼神中進了廚房。
    “一切都安排好了。”
    安室透正色,剛剛和亂步鬧了一通就是為了支開hiro。hiro並不完全清楚明天的計劃,只知道明天要配合亂步演一出戲。如果讓hiro知道明天的計劃會讓亂步受傷,hiro一定不會同意,但時間緊迫,亂步也再三保證不會有什麼大礙,只會破點皮,為了幼馴染的生命,安室透也只能答應下來,還幫著亂步一起瞞著自家幼馴染。
    “我讓你找的人呢?”亂步也湊過去扒在安室透身上和他說悄悄話。
    安室透一巴掌推開亂步快貼在他臉上的臉,“靠這麼近干什麼?放心,那個人絕對符合你的要求。”
    “放心啦,亂步大人可是
    andy,不會有事的啦。當然是和你說悄悄話啊。你是笨蛋麼?”
    亂步雖然看懂了安室透對他的擔心,但安室透拒絕了他的貼貼讓亂步大人很不高興。“你是笨蛋麼”又忍不住重出江湖,當初為了讓亂步改掉這個習慣,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可謂是下了不少功夫,可惜,亂步表面是改過來了,不高興的時候還是照說不誤。就看那工藤新一,被不知道被亂步的“你是笨蛋麼”打擊了多少次,也知道亂步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後來也就習慣了。
    正義的鐵拳雖遲但到。
    “嗷嗚,可惡的金毛大猩猩君!”亂步捂著頭跑開了。
    “給人起外號還帶著敬稱是什麼奇怪的口癖啊?”安室透也追上去,和亂步在客廳里上演了一出追逐戰。
    廚房里的諸伏景光听見客廳傳來的兩人的吵鬧聲,“這兩個人感情真好啊∼”
    黑麥明明是三個人的威士忌組我卻不配擁有姓名?
    時間很快就到了原著中的那一天……
    亂步沒有選擇改變太多劇情,諸伏景光與黑麥依舊來到了命定的天台。
    諸伏景光心里倒是沒有太多緊張,只是面上依舊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作為至今仍沒有被拉進群聊的黑麥•fbi探員•赤井秀一則是思考著如何才能救下眼前這個日本警察。
    以前是不知道彼此都是臥底,現在知道了還刀劍相向,那豈不是傻?
    可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對面這個臉上寫滿了‘我要為了正義獻身’的日本警察相信我的身份。
    赤井秀一將甦格蘭從他手中設計搶走的的槍捏住,讓他無法自殺。
    “放棄自殺吧,甦格蘭。你不是該死在這里的人……”
    “什麼!?”
    亂步,在早就知道了的情況下,還要裝出一副我很震驚且不敢置信的樣子真的很考驗演技的啊,忍住,不能笑。
    “我是從fbi潛入進來的赤井秀一……我和你一樣,是想要緊緊咬住那些家伙的獵犬……”
    “好啦,明白的話,就放開手槍听我的話,要放跑你一個人根本沒有難度。”
    “好、好啊……”
    救命,忍得有點辛苦,但為了亂步的計劃,只能坑坑你了,fbi。
    “安室君,快看快看,你的幼馴染被fbi壁咚了鎭∼”
    亂步舉著望遠鏡對著耳麥另一邊的安室透幸災樂禍。
    哦喲∼坨子攥得邦硬呢∼
    “我可以給黑麥來一槍嗎?放心,我的準頭雖然比不上hiro,但這種程度還是沒問題的。”
    安室透看著赤井秀一握著(大霧)幼馴染的手簡直想將手里的狙擊槍對準某個fbi的頭。
    “達咩。為了你以後的潛伏,赤井秀一是最好的工具人,所以快把狙擊槍的準心從他的身上移開啊!”
    “切——”
    雖然很不甘心,但亂步的計劃不能出差錯,真便宜了這個fbi。
    “好啦,看你的了,波本。3—2—1。”
    亂步放下望遠鏡,動身前往天台,為計劃掃尾。
    “砰——”
    赤井秀一眼睜睜看著面前的甦格蘭胸口綻放出鮮艷的花,握住槍的手無力的松開,身體狠狠地摔在地上。
    赤井秀一現在思緒混亂,他想去探甦格蘭的氣息,卻什麼動作也不做。
    甦格蘭死了嗎?剛剛的是狙擊槍,這里有組織的人?他的身份暴露了?
    “嘀——嘀。”
    赤井秀一拿出手機,看著手機上顯示的“琴酒”兩個大字,默了默,還是接通了電話。
    “居然能被一個臥底搶了槍,如果不是白蘭地和波本在那,你就真的放跑了這只老鼠,或者說……你也是只老鼠?”
    “這次是我大意了,但琴酒,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臥底呢?”
    赤井秀一在賭,賭琴酒不在現場,賭組織還沒有發現他的身份。
    “呵,你最好不要被我抓住你的破綻,否則……”
    “嘟—嘟—嘟”
    听著電話傳來的忙音,赤井秀一也忍不住長呼了口氣,賭對了。
    但是,白蘭地和波本居然也在這里嗎?就憑白蘭地的智慧,他真的沒有發現他的身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