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升從考試開始!
“嗯,拒絕了”
周誨奇怪地說道。
自護山大陣跟曲千星恢復了暢通“信號”,周誨自然可以通過護山大陣的力量流動間接感知自家二徒弟的狀態,當然也在第一時間覺察到了曲千星對力量的拒絕。
這讓周誨非常不解。
“難道是他覺得自己力量足夠了就算這樣,先攢著備用也好啊”
“師尊,你好像擔心自家孩子在外盤纏不夠,恨不得整個家都讓他搬走的操心父母,”有酸溜溜的聲音在周誨身後響起,“但是您也操心太多了吧老二鬼精鬼精的,又不會逞強,他不要力量就說明真的沒必要,在哪里都吃不了虧”
“我讓你布置的陣法你布置完了”
周誨沒有轉頭,只詢問道。
頓時,身後傳來了一聲duang的重物倒地聲響,然後沒了聲響。
周誨好笑又好氣地轉過頭,就看見他的大徒弟化作黑羊形狀,口吐白沫,四肢蹄子朝上地倒在了地上,一副你再讓我學習,我就發瘟了的死樣子。
快到極限了嗎
周誨無奈地想道。
事實證明,油鹽不進的死孩子即使怎麼強迫也依然油鹽不進,本來周誨只是注意到宇文軒的大腦混沌歸混沌,但似乎能無意識的輸入知識,並且自動排列組合成結果,就想要實驗看看這玩意是不是具備反物質計算機的特點。
這個實驗一開始也算順利,宇文軒的腦子似乎能將強行灌入的知識不經過正常的運算就轉化成答案,但只實驗了三次,宇文軒的潛意識似乎覺察到了周誨的意圖,就怎麼輸入都沒有用了,如果強迫,還會得出非常荒謬的結果。
比如說從黑羊變成一坨不怎麼形容的黑色毛球。
這個弟子已經夠不像人了,沒必要逼著它往奇怪的方向演化。
可是,凶獸的思考機制竟然那麼敏銳而古怪有趣,好想要繼續下去看看啊
周誨矛盾地思考道,難得的陷入了猶豫不決的狀態。
倒是宇文軒被盯得久了,有點裝不下去了,以至于蹄子有點抽搐。
它偷偷眯起眼楮偷看,卻發現師尊正打量著它看,那眼神有點詭異,像是自己在端詳需要養一陣子讓對方吐出肚子里的沙才能下鍋的牡蠣似的。
小黑羊頓時打了個寒噤,瞬間不敢裝瘟了,一個翻身爬了起來,藏起了自己的小肚肚。
不管這小肚子里裝了什麼,它一點都不想吐出來
一點也不
宇文軒立刻厚著臉皮開始轉移話題,裝模作樣道“不過,可憐的二師弟被困在了魔族之間,又不要力量,似乎是有點可憐。”他理所當然地接上了之前的話題,好像剛剛的裝瘟不存在似的。
周誨看出了它的小心思,但被提起曲千星,他也確實擔心。
“對千星來說,無論是和魔兵魔將作戰也好,還是對抗天兵天將也好,都有點太早了,”周誨
嘆息道,“我覺得他應該修為再高一點再來的。”
等他修為再高一點,好直接掀翻天庭嗎
宇文軒不以為然。
別說他沒有師兄弟感情雖然宇文軒本來就不覺得自己有,誰會對食物產生親情啊但是,在他看來,所有師弟師妹里面,曲千星是最不值得擔心的了。
畢竟那家伙狡猾得不行,明明說了不跟自己搶師尊,結果不聲不響就成了二師弟,也是這家伙開了壞頭,後面好吃的卻不能吃的師弟師妹串了一大溜
而且從本體那邊“恢復”了前幾個輪回的記憶,就可以知道,曲千星不僅僅騙了“自己”一次,而是騙了每一次太壞了
天庭出來的都不是好東西
宇文軒氣哼哼地在心里想道,烏溜溜的眼楮卻轉了轉,它討好地問道“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要快點將二師弟接回來”
“確實。”周誨點了點頭。
小黑羊頓時興奮起來,它用蹄子扒拉著周誨的衣袍邊角道“師尊,師尊,那我去吧”
“你”
“是啊,因為大家都很忙啊,”宇文軒貌似誠懇地說道,“尤其是書瀧,他不是要參加仙法大會嗎等仙法大會結束了,再讓他帶著天衣回到二師弟身邊,二師弟早涼了。”
“你能不能說點好話”而且仙法大會也不是那麼重要吧主要是書瀧藏著幾個輪回的記憶,又有真龍的屏障在,就是周誨也無法知道幾個輪回後,書瀧修行到什麼地步,偏偏那家伙還想著偷懶,所以周誨才命令它參加仙法大會,看看能擠出什麼來。
不過比起千星的生命問題,仙法大會自然不怎麼重要了。
事實上,周誨計劃著忙完護山大陣,先聯系上自家的二徒弟,確定了對方暫時沒事後,就立刻召來五徒弟,讓路書瀧帶著天衣去救援曲千星。
宇文軒自然知道師尊怎麼想的。
他也不等師尊說話,就匆忙說道“小六也一樣的,同樣要參加仙法大會,老三老四則是要操持仙法大會的舉辦,只有小七則是火淵神樹的轉播,總體來說,在仙法大會結束前,大家都沒空,就是師尊您,就算不準備研究陣盤,也要在仙法大會期間坐鎮天靈派吧那麼多大能都來到了天靈派,要是見不到師尊您,大家會很遺憾的”
“所以,天靈派不就只有我有空了嗎”宇文軒最後說道。
他裝作了自己在師尊不是來玩的,而是作為他吃了不明東西的懲罰,而來跟師尊學習推演陣盤的不如說,借口關系師弟跳過這個懲罰正是他的目的。
宇文軒情願上戰場,也不要學習
只是弟子的壞心眼子在師尊面前幾乎是透明的,尤其是這種清晰可見的小陰謀。
周誨自然沒有立刻如了宇文軒的願,突然問道“你放棄了我的陣法作業,就專門跑來關心你的師弟來了”
怎麼又回到這個倒霉話題了呢
宇文軒的表情僵住了雖然在羊臉上不太
看得出來他頓了頓,才委屈回答道“當然不是,有人求見師尊您。”
他這麼說著,抖了抖身上的黑色卷毛,從中彈出面鏡子來,落到了周誨手里。
你為什麼不早說7”周誨斥責道。
他看向鏡子,對上了一張老樹皮般的臉,于是便道歉道“抱歉,九齋老祖,我家的孩子實在太不曉事了”
“比起這個,你又做了什麼”九齋老祖卻顧不上追究這點小事,反而對周誨質問道“氣運怎麼又覺得那麼古怪”
“氣運”周誨奇怪道。
類似的質問九齋老祖不久前才質問過,那時候還是當初決定和妖族同盟,對妖族進行義務教育的時候,九齋老祖甚至巴巴地沖到了中境來問他。
周誨思考了一下自己最近做得事情“我在仙法大會增加了一個試煉系統,不過我不認為那個可以增加太多的氣運。”
“哼,你想得挺好,哪有那麼多的氣運可以增加”九齋老祖頭痛地說道,“而且這次不是你們中境的問題,而是整個世界的氣運,現在起伏不定,說不準怎麼樣呢”
“那麼玄乎”周誨皺起了眉頭。
他想起了入妄也說有什麼凶兆。
只是資格考試都考完了,關業也順利得到道骨了,最終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只有宇文軒最後亂撿了不知道什麼來吃,雖然吐不出來,但看起來沒拉肚子,所以周誨和入妄都不覺得有太大問題。
現在看來,那凶兆是九齋老祖說得氣運變化嗎
九齋老祖卻認定不管好事壞事,一定跟周誨有關“你剛剛說什麼試煉系統,詳細跟我說說”
“你其實在火淵神樹應該見到過,就是那個勸學系統的改編,”周誨無奈地解釋道,“總體來說,就是提取選手的潛力,測算他們的可能性”
他也是有耐心,跟九齋解釋得很詳細。
兩位大能這邊關于氣運開始討論,卻暫時遺忘了某個惹事精。
只見某黑羊像是塊抹布似的,肚子貼在地板上,緩慢地向著外面爬去。
“事情不妙啊”
“小六那個計劃要曝光。”
宇文軒心里尋思道。
他從來是天靈派上下最清楚所有秘密的羊x人,大到師尊的財產到底具體有多少,小到天靈派有多少耗子洞,他什麼都知道理所當然,這次的樂子他從頭看到尾,雖然被師妹師弟們嫌棄了,可是宇文軒很清楚整件事的始末。
他知道,師尊吩咐的僅僅是試煉系統,激發選手和觀眾們的潛力,讓他們更經常地使用天靈派的系統,貢獻自己的靈力給系統核心的日晷鐘充能,也積累因果的力量,以便于聯系上曲千星而已。
但是,師妹師弟們出于某種誤會,產生了對未來的擔心,竟然想要先熟悉“黑化後的自己”的力量,因而在里面加入boss系統,錘煉自己。
宇文軒知道,師尊不會高興看到這
一點的。
先不說那個未來是不是真的,師尊也絕不會願意看見自己的寶貝徒弟變成那個鬼樣子,所以被師尊知道莫悲的計劃,恐怕不會高興。
難得的,宇文軒並沒有參與這個計劃。
主要是最後那頭吃飽飽的胖饕餮,師妹師弟們似乎沒認出那是他們的大師兄,只以為那個倒霉的世界最後被陌生的凶獸徹底毀滅了如果師尊不在了的話,弟子們並不是很討厭這樣的未來。
所以就算師尊發現了師妹師弟們的作為,即使生氣想要懲罰誰,也跟宇文軒無關。
“真有點不習慣”宇文軒嘀咕道。
當然,他再怎麼犯賤,也不會主動要求跟師妹師弟們一起受罰。
只是在師尊aaaso糾正aaarso試煉系統的錯誤之前,宇文軒有些事情要先處理掉。
aaadashaaadash是了,宇文軒這次被師妹師弟嫌棄,沒有參與這個計劃,但並不意味著他沒有借用這個計劃進行狩獵布置陷阱啊,反復捶打的肉質最美了何況還有天然的飼料
師妹師弟們似乎沒意識到,黑化的他們確實變強了,但那種變強不僅僅是失去生命而已,無論是骨龍也好,仙骸也好,魔化也好,鬼化也好,這些狀態帶著強烈的侵蝕性氣息,對于某些aaaso狀態不佳aaarso的修士而言,是會切實的受到影響,被拖進深淵的
不過師妹師弟們發現不了,師尊就未必了。
他知道了師妹師弟的所為,搞不好會檢查選手們的狀態,那就不妙了。
本來想要多腌一下,還是趁師尊沒發現,先收網吧7”
宇文軒思考道。
他收斂著氣息,在兩位大能都沒覺察的情況下,就如同拖把一般慢慢挪到了門外,然後才撒開蹄子,迅速地跑向了自己在這邊的房間,從雜亂地私物堆中摸出了一顆閃閃發亮的寶石。
宇文軒轉動著寶石,就看見寶石每一面的切面上都倒映著不同的生靈的影像,其中有普通的野獸,有被圈養的靈獸,有守著仙草的妖獸,有和他本體相同的凶獸,甚至還有一些妖族靈族魔族真仙什麼的,主打一個什麼都能養都能吃。
這些是宇文軒一直關注的獵物們。
宇文軒將這枚寶石轉到某一面,就見上面出現一個猙獰的男性的臉。
那竟然是個老熟人。
天靈派隔壁萬獸堂的掌門,燕白浪。
雖然鄰居家的雞提回來給它吃了里面最重要的那滴真仙之血竟然還給老二了但剩下的雞湯還是要的嘛
宇文軒一直是一只很節省的饕餮。
燕白浪一陣心悸。
他頓時像是被什麼咬了股似的,從蒲團上跳了起來,瞪著滿是血絲的眼楮,警惕地看向四周。
他肉身所在之處卻是無比安全的。
因為燕白浪此刻正在仙法大會選手的高級套房里。
這倒不是天靈派給他特別優待,而是修仙界上三境的參賽選手連呼吸都可
以掀起一場風暴,其中還有燕白浪這種帶著危險寵物的,如果將他們放在低階選手中,那才是災難。
好在上三境的選手並不多,有足夠的空間給他們造。
若干年後,連上三境的修士們都以參加仙法大會為榮的時候,給他們準備住所那才真正成為了大會舉辦方的噩夢。
第一次的仙法大會倒沒那麼問題,所以上三境的選手的居所位于選手村的最高處。
只見那巨大的蔓藤穿過雲層,向著空中蔓延,綻放出燦爛的花朵,每一朵花就是以為上三境選手的住處。
那些花朵看起來本來就有登仙台的大小,周誨還在上面施加了空間法術,導致那里的空間比看起來的要大上許多,即使大型門派的長老有意,召集了所有弟子在里面跳街舞也綽綽有余。
這樣的空間,哪怕是上三境的修士,也足夠任意施為了,更別說包裹著這些空間的陣法和結界,能夠將內部的靈力徹底包裹住,修士們無論修行還是練習法術也好,都不用擔心對外界造成影響,當然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本命法術提前泄露。
上三境的參賽選手也對此給出了高度評價,甚至有人厚著臉皮詢問,在仙法大會以後,能不能長期租住的作為自己洞府的。
當然,做到這種地步,天靈派自然不允許住在里面的選手在比賽規則以外的情況下受到任何傷害,包括該門派的大徒弟宇文軒,他會義不容辭地吞吃給選手造成傷害的敵人,哪怕那是他自己。
可就算這樣,還是有些疑心病重的人對住處安全感到憂慮。
尤其是萬獸堂的掌門燕白浪。
他不僅拖到比賽選手報道後的最後時刻,才遲遲帶著弟子們到達不說,在入住以後,更是無視居所本有的堅固的陣法防御體系,而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布下了自己帶來的機關和陣法,又放出無數靈獸看守,導致原本寬敞巨大的住所像是個迷宮似的,空間受到了嚴格限制,就是他本人的活動空間,也只剩下一個蒲團附近的大小。
不得不陪侍在燕白浪身邊的萬獸堂的男弟子們就倒了大霉。
明明可以住得很舒服的地方變成了獸圈不說,還有無數的機關不知道安置在何處,就是他們,每日也只有被限定好的活動區域的機關是知道的,如果隨意亂走,不是掉落機關中,就是被看守的獸寵咬傷,監獄的犯人也不過如此。
不過比起糟糕的住宿條件,讓弟子們更加恐懼的其實掌門本身。
就比如此刻不得不輪值在燕白浪門外的兩個弟子。
他們听見燕白浪起身的動靜就顫了顫身體,露出了恐懼卻不驚訝的表情,僵硬的站立在那兒,連彼此對視一眼都不敢。
在這種緊繃的氣氛中,他們清楚地听見燕白浪走來走去的聲音,反復檢查防御陣法的聲音,散發著靈威調查周圍狀況的聲音,不管是什麼聲音,都讓這兩個弟子神經緊張,生怕掌門發現了哪里有不妥,而責罰他們上一輪值班的弟子,就因為門口的地毯偏移了一指的距離燕白浪堅持,而被
掌門砍傷了眼楮。
好在這一次,燕白浪似乎沒發現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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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淅淅索索地檢查了大半天,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布置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兩名弟子也暗中松了口氣。
只是他們這顆心沒有徹底放下來,就听見掌門陰惻惻地詢問道
“你們兩個守在門外,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嗎”
“沒,沒有,”兩名弟子愣了一下,然後才壯著膽子回答道,“啟稟掌門,我們一直守著呢,並沒有什麼異樣”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
一陣可怕的靈威卻從他們上方壓了下來。
縱使燕白浪本尊在合體期大能中屬于本體實力較差的畢竟萬獸堂靠得是獸寵進行戰斗但他畢竟是個合體期,靈威對于低階弟子來說,還是殺傷力師祖的。
兩名弟子頓時被靈壓一掌壓在了地上,一口血噴出來,身體依稀失去了自覺,只有掌門的聲音在他們頭頂嗡嗡地響著
“我都感覺到了怎麼會沒有”
“我知道一定有什麼在看著我想要殺死了我”
“我知道你在那里別躲著有膽子出來單挑”
燕白浪瘋狂地叫喊著,踢到了一堆的東西。
听著他瘋狂的聲音,倒在地上的兩個弟子模糊地思考道“門派們有傳言掌門練功走火入魔了,看來八成是真的”
“就算不是走火入魔,也是有了心魔。”
“我們萬獸堂被這種人統領著,看來要完了”
他們模糊地思考著,終于失去了意識。
而兩個低階的看門弟子都能覺察到的時候,“燕掌門走火入魔”在萬獸堂幾乎成了公開的秘密,只是沒人敢戳破而已。
也就燕白浪自己沒有覺察。
不,他覺察了,他只是不想面對。
雖然燕白浪瘋狂地大喊大叫,到處尋找他的敵人,但在他背後,倒映著瘋狂的黑影,那是無數靈獸妖獸的尸體和魂魄縫合成的黑影,有些被剝了皮的,有些是內髒,有些滲著血,其中還混著怨恨的人臉和人類的肢體,它們當然是萬獸堂獸魂塔中圈養的獸魂和冤死在其中的弟子的結晶,也是燕白浪的心魔。
當然,早年被燕白浪害死,篡奪了掌門之位和萬獸決的師姐,也就是兩百年前的掌門御司的臉孔也在這團混亂的影子中。
她冷眼看著燕白浪發癲,卻不發一語,像是在看無聊的鬧劇。
突然間,這位女性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徑直抬起頭,向著上方露出了恍惚的笑容“宇文師兄,你來了”
“別叫我師兄,我又不是你們萬獸堂的,而是天靈派的。”不耐煩的聲音回答道。
那赫然是宇文軒的聲音。
女性卻甜甜地笑道“宇文師兄也太客套了,要不是您幫忙,我不可能在獸魂塔活下來,也不可能當上掌門,更不可能創造萬獸決。只是
我太沒用了,沒守住掌門的位置,竟然讓這蠢物拿走了一切”
“我說了,這是你們萬獸堂的事情,我當年也不是為了幫她,只是單純地想要混到獸魂塔里找點吃的,她做了什麼事是她自己做成的,”宇文軒不以為然,“退一萬步說,我讓她叫我一聲師兄,你也不是她,而是殺了她的人的凶手的心魔。”
心魔也不否認,嗤嗤地笑了起來。
“所以,你準備拖到什麼時候,不快點吃了他”宇文軒催促道,“我也好快點吃了你。”
“您之前明明說不著急的”心魔奇怪道。
那當然是因為在等燕白浪多參加幾輪試煉,增加一點實力,他的心魔也會變得更強,到時候吃起來更爽。
但是,師尊如果檢查試煉系統,搞不好會注意到燕白浪的狀態,萬一被師尊發現了自己竟然在養心魔等著吃怎麼辦
宇文軒當然不會當著自己的獵物承認自己的擔心,他只簡單道“我餓了。”
他頓了頓,也覺得自己催促著食物養肥自己,好讓他吃掉的行為有點不著調,不過宇文軒並不反省自己,而是懷疑地對心魔問道“你不會後悔了吧想要逃走”
“怎麼會呢我一直很感謝宇文師兄,”心魔吃驚道,“再說,我作為心魔,一定要宿主才能存在,就算想逃,也沒有地方逃啊”
“難說,要是無法分離,就不會有初始的域外天魔了。”宇文軒冷笑道。
“您連這個都知道”心魔真的驚訝了。
她隨後卻又笑了起來“不過就算那樣,想要彼此分離,宿主和心魔都必須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至于這個廢物,還是算了吧”她冷漠地瞥了燕白浪一眼。
隨後,心魔似乎擔心宇文軒不信似的,又補充道“何況心魔界也沒那麼好混,最近好多姐妹從獵場上撤離了,說是太難了。”
“難”
“對,好像魔族也開始流行考試了,看著和你們天靈派有點類似。”心魔說道,她在身下那堆亂七八糟影子里掏了掏,竟然掏出了一份卷子來,遞給宇文軒。
宇文軒看見那玩意,就覺得眼前一黑。
不過他還是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味道
“啊,曲千星”宇文軒一下子就知道了來源。
那家伙不是在戰場嗎
他到底對魔族做了什麼
這樣下去,魔族也會被這玩意折騰出心魔吧
等一下,心魔的心魔,可以吃嗎
宇文軒很認真地思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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