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後全家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回到沈家,為了避免跟親媽踫上,沈半夏帶著四哥躡手躡腳地從後門走。
“好好的大門不走,為什麼要走後門?”沈若谷一頭黑線地問道。
“我怕媽咪還沒休息,看我這麼晚回來,會生氣。”沈半夏壓低聲音,跟做賊似的回道。
畢竟在此前不久,她剛跟親媽保證絕對不會在外面玩得這麼晚才回來。
“我們有正當理由,怕什麼!”
“你不怕我怕!”沈半夏心虛地回道。
最後,沈若谷還是被迫和七妹像小偷一樣,從後門偷偷溜上樓,溜回各自的房間。
沈半夏回到臥室後,松了一口氣,今天運氣不錯,吃了瓜,也沒踫上媽。
同樣回到自己臥室的沈若谷,並沒有休息,而是打電話給小白,讓他幫忙調查一個人。
電話另一頭的小白咆哮道,
“你大爺的,現在知道開機了,知道跟我聯系了?
你當我是什麼?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放心吧,以你的姿色當三陪不夠格。”
“我去你大爺的!”
“你幫我調查清楚,我可以考慮接那部戲。”
“真的?”小白語氣一下子變得巴結。
“給你一星期的時間——”
“不用,三天我就能搞定。”小白信心滿滿地答應道。“你想調查誰?”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
“我去你大爺的!”
“但我有照片!”
“你是我大爺!”
跟小白溝通後,沈若谷終于舒心地去洗澡休息。
許明月為了預防自己又一大早被沈半夏的鬼叫聲吵醒,將門窗關得嚴實,而且還戴著耳塞。
結果不知道是因為太緊張還是其他問題,一個晚上沒睡好,而且一大早就醒了。
還想著自己是不是听力出了問題,怎麼一點聲音都听不到?
起身將露台的門,打開一小縫,也沒听到沈半夏的朗讀聲。
吃早飯的時候,看到沈半夏精神抖擻地坐在餐桌前,許明月忍不住問道,
“你早上幾點起來朗讀的?我怎麼沒听到啊?”
“我早上沒朗讀啊,都要考試了,現在讀也來不及,還不如多睡一會兒!”沈半夏一臉茫然地回道。
許明月頓時郁悶了,她防了沈半夏一個晚上,結果她說要考試不讀,多睡一會兒。
快吃完早飯的時候,看到許均山一手扶著腰,一臉痛苦地下樓來。
“爹地,您這是怎麼了?”許明月忙上前攙扶。
“昨晚不小心閃到腰!”許均山苦著臉回道。
“爹地,您這看起來不像閃到的樣子,還是去看一下醫生比較保險,
萬一腰椎骨折或脊髓損傷就麻煩了。”沈謹言開口說道。
“你給我閉嘴,狗嘴里長不出象牙!”許均山狠狠地瞪了二兒子一眼。
昨晚去醫院急診,除了挫傷,還有輕微骨裂現象。
本來應該住院治療,但他擔心沈姝儀到時候問起怎麼受傷的,萬一解釋不清就露餡了。
所以連醫院都不敢住,敷了藥就回來了,今天早上差點爬不起來。
“我也是關心你嘛!”沈謹言一臉無辜地為自己辯解道。
“你不氣我,我就很高興了!”許均山沒好氣道。
沈半夏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就怕一開口就笑出來。
吃完早飯,沈半夏和許明月就去上學了。
今天是月考的第一天,不能遲到。
上午英語考試,對于沈半夏來說毫無壓力,她甚至可以提前交卷,去做自己的事。
中午用餐的時候,明月和幾個同學坐一起,聊道,
“沈半夏怎麼那麼早就交卷了?”
“英語听不懂,又不會寫,難道干坐在那等時間到再交卷啊!”
“原來她是不會!”
幾個女生捂著嘴,幸災樂禍地笑著。
“她從農村中學轉來的,我們考的題目她不會,也很正常,我們還是不要笑話她了。”
許明月在大家笑話完後,還不忘做一回好人,顯擺自己。
考完試後,第一時間回到沈家,學琴。
沈若谷擔心他們兄妹倆要是像昨天那樣在露台彈水琴,會被丟出沈家,逐出族譜,
就不顧七妹反對,堅持在他的音樂室練,因為隔音效果好。
一晚上,沈若谷只覺得自己汗毛豎起一次又一次。
雖然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听七妹彈水琴,他倒是寧願繡花鞋的故事。
听著听著,覺得七妹不去給恐怖片配背景音樂,實在太浪費了她的天賦。
就順口問道,
“七妹,你要不要考慮去應聘恐怖片的配音師啊?”
“有錢賺嗎?”沈半夏抬起頭問道。
“當然有了!”
“那四哥幫我引薦一下,給四哥20介紹費!”
“看不起誰呢,我可是一線——算了,20就20。”沈若谷立刻改口道,因為他的汗毛又豎起來了。
而與此同時,
許均山一邊因為腰傷痛苦不已,一邊又因為之前原本十拿九穩的兩千萬轉賬沒到手,現在還要額外籌措兩千萬還給沈姝儀,而一個頭兩個大。
下午,母親又打來電話,抱怨說沈姝儀的電話打不通,又問原本應該昨天發的管家和保姆以及保安的工資, 怎麼今天還沒到賬?
許均山只好老實說,之前母親將沈姝儀惹惱了,她說以後別墅的一切開支她都不管,讓他負責。
原本以為她不過是說氣話,沒想到她來真的!
母親又在電話里將他大罵一頓,說他連自己媳婦都搞不定,真是白生養了他,
他要是不能解決,以後就別認她這個媽!
焦頭爛額的許均山,只能將弟弟和妹妹都叫到母親的別墅,一家人聚在一起商量個解決辦法。
畢竟發工資還是小事,解決小吳的賠款才是當務之急。
許均山原本是希望他們能夠幫忙籌點錢,先將眼前的難過度過去。
回頭,他有錢可以加倍還給他們。
結果一個說今年沒賺到什麼錢,一個說還在為孩子留學的費用發愁,也同樣沒錢。
氣得許均山氣不打一處出來,失控地吼道,
“我要是完蛋了,你們也得跟著倒霉!”
平時弟弟和妹妹開口,他哪次沒給的。
現在他有困難,他們倒是個個只會推脫。
“均山,你沖著仲山和燕妮撒什麼氣!
他們要是有錢,能不拿出來幫你這個大哥嗎?
你與其逼著弟弟妹妹,還不如想個辦法,解決沈姝儀這個麻煩!”許翠蓮黑著臉訓斥道。
“媽,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能想的我都想了,難道將沈姝儀干掉啊?”許均山沒好氣地回道。
“干掉就干掉唄,我們又不是沒干過!
再說,老話不是說了嗎?升官發財死老婆,人生三大幸事。
你現在也就只差最後一項了!”
許翠蓮瞟了一眼大兒子,恢復了平靜,心平氣和地說道。
許均山目瞪口呆地看著母親,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媽,你以為我不想麼,
但干掉她一個有什麼用,還有那麼多個礙事的孩子。
別說分到我手里的遺產沒多少,萬一讓他們查出來,是我干的,
他們有一百種辦法捶死我!”
特別是這幾次,他的計劃都落空,
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麼神秘力量,在保佑著沈家人。
“那就一起干掉!到時候沈家的財產就都是你的!”許翠蓮臉一橫,撂下狠話。
“大哥,就這麼干!”許燕妮抑制不住興奮附和道。
一想到沈家的財產都歸大哥所有後,她肯定能分一杯羹。
沈家的財產那麼龐大,哪怕分一點也夠她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借點小錢,還要看沈姝儀臉色,別提有多憋屈。
許家老二倒是一直沒開口,別看他一向沉默寡言,其實心思比誰都沉。
他沒有開口,不過是在心里盤算著,哪種結果對他是最有利而已。
最終,他們一家人商量出了對策,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就這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