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後全家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警察離開後,半節課也過去了。
因為這件插曲,感觸頗多的iss夏洛特開始對沈半夏這個轉學生刮目相看,覺得這個學生很特別,很聰明,懂得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而不是被誣陷時,盲目自證。
于是決定將原本的听力課改成情景課。
她拿起之前準備好的一疊破案線索的卡片發放給學生,讓學生們討論案情發展。
學生們以小組為單位,每個人扮演不同的角色,參與其中。
沈半夏跟徐子銘以及另外兩個同學分外一組,許明月跟裴譽以及另外兩個同學分在一組。
相對于充滿求知欲,而且精力充沛的沈半夏,許明月因為陷害沈半夏不成,心里堵得慌,再加上睡眠不足,這會兒無精打采地窩在課桌上,神游太空。
下課休息十分鐘,程麗轉過頭來,陰沉地瞪著沈半夏,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沈半夏一臉無辜地問道。
“威脅你又怎樣!”
“你威脅我,我可以報警的哦!”沈半夏笑眯眯地應道。
程麗怔住了,也許是因為之前事件的影響,讓她在听到報警兩個字,幾乎條件反射感到害怕。
“你給我小心點!”程麗撂下狠話後,氣呼呼地收回視線。
沈半夏則是笑眯眯地說道,
“我想跟你說個秘密!”
程麗轉頭戒備地盯著沈半夏,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
“什麼秘密?”
“其實教室里的監控還沒修好!”
程麗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錯愕地看著沈半夏,下一秒氣呼呼地說道,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監控能不能用已經不重要了,畢竟她們自己已經親口承認筆是她們自己放的,誤會了沈半夏。
但如果監控真如沈半夏說的那樣,還沒修好,那她們之前就被套路了。
本來她們可以咬死就是沈半夏偷了她的筆,反正也沒證據證明不是她拿的。
就算疑罪從無,大家也會覺得就是她拿的,不然怎麼會在她的抽屜里。
現在好了,她們自己親口承認筆是她們自己放的,大家都知道沈半夏是清白的。
沈半夏這會兒跟她說這件事,無疑是殺人誅心!
討論完後,
iss夏洛特很想听听沈半夏的推論,第一個提問的就是她。
沈半夏微笑著回道,
“我覺得凶手是薇薇安!”
她的答案一下子就引起全班的哄堂大笑。
“她這個傻子!”董雨霖笑得拍起桌子。
大家通過線索推敲出來的凶手是薇薇安的丈夫,但沈半夏卻說受害者薇薇安是凶手,怎不叫人感到滑稽。
下一秒對生徐子銘冷然的視線,一下子收斂了,低頭無辜地嘀咕了一聲,
“凶手明明是羅伯特!”
“為什麼你覺得薇薇安是凶手?”iss夏洛特對沈半夏這個答案也很感興趣,好奇地問道。
“直覺!”沈半夏不急不惱也不多作解釋,一句直覺權當答案。
iss夏洛特不置可否,只是笑著評價她是一個很有自己見解地女孩。
這是開放的題目,不管推敲出來的凶手是誰,只要能夠自圓其說就行,換句話說,誰都有可能是凶手,只要你能說服別人。
畢竟他們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上這情景課,真正目的也不是找出真正的凶手。
而是一方面鍛煉他們的閱讀和表達能力,另一方面是鍛煉的邏輯推理能力,只要這兩方面都鍛煉到,教學目的也就達到了。
之後又問了其他幾個小組的學生,答案都是凶手是薇薇安的先生羅伯特。
課間,徐子銘跟哥們去洗手間。
解手時,董雨霖突然問了一句,
“老大,你怎麼知道我們教室的監控昨晚修好了?”
“不是你們跟我說的嗎?”
“沒有啊,我們都不知道。”董雨霖一臉茫然地應道。
徐子銘一下子瞪大眼,他明明听到有人說,監控昨晚修好了,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
難道是見鬼了。
“草!”徐子銘突然啐罵了一句。
剛才一閃神,差點就�p階約盒 嬪稀 br />
“老大,那個土包子,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麼傻的樣子,我們會不會上她的當了。”
“上什麼當啊?”
“她不是跟我們打賭這次月考麼?會不會我們真考不過她啊?到時候我們真要叫她姑奶奶?”
“草,你怎麼可以滅自己威風,長她人志氣!”本就煩躁的徐子銘頓時來氣地拍董雨霖的頭,罵道。
“我就是說說而已!”董雨霖有些委屈地撫著自己的頭。
“說說也不行!”
回到教室的徐子銘,朝著沈半夏走去,感覺不找她點不是,全身都不痛快。
沈半夏抬起頭,一臉單純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徐子銘,
“同學,你有事嗎?”
徐子銘被噎了一下,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無力感。
“老子沒事!”
“徐同學,後天就要月考了,加油哦!”
徐子銘頓時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特麼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惡心!”
然後一臉嫌棄又郁悶地轉身走了。
他差點忘了跟土包子打賭的事,要是現在跟土包子過不去,回頭打賭贏了,也要落人口舌,他才不干這麼丟臉的事。
我這不是學他的女神許明月的夾子音,怎麼就惡心了?
徐子銘這個戀愛腦果然很雙標!
徐子銘一下子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沈半夏,她已經低頭繼續刷題了,好像並沒有說話。
徐子銘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一頭霧水,
難道是這幾天游戲打狠了,睡眠不足,才會不停出現幻听?
許明月看到徐子銘居然轉身走了,並沒有刁難沈半夏,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
徐子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純良,居然不欺負弱小了?
特別是上午跟他過不去的沈半夏。
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