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寡嫂!
    王大壯一個毛頭小子,沒談過戀愛,大中午讓他跟一個美艷寡婦坐一起。
    說實話,還真有點害羞。
    關鍵是,這個寡婦三番五次對他圖謀不軌。
    許香蘭體內有邪惡之力,暫時他不能讓對方得逞。
    所以,現在他就很擰巴。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萬一香蘭嫂子再對自己下手怎麼辦?
    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可經不住三番五次勾引。
    “咳咳,香蘭嫂子,我站著也涼快。”王大壯尷尬一笑,找了個借口拒絕。
    絕不能讓對方得逞。
    許香蘭翻個白眼,眼神略帶幽怨,“怎麼,大壯,怕嫂子吃了你啊?”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以前咋就沒發現傻子這麼有魅力呢?
    這兩天老是想著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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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她心里看不起自己的所作所為,可並不準備阻止自己的行動。
    自己老公死了,現在是一個寡婦,有戀愛自由。
    大壯年輕單身,沒有女朋友。
    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道德上的障礙。
    對方是個傻子又怎樣,好歹有一把子力氣。
    自己還是個寡婦呢。
    寡婦配傻子,幸福一輩子。
    噗哧!
    許香蘭被自己的想法逗的笑出聲來。
    “我咳咳”王大壯正想回答香蘭嫂子的話。
    可對方突然一笑,花枝亂顫,他的視線不由自主也移到對方身上。
    嘶!香蘭嫂子太太壯觀了。
    王大壯一眼就看了進去,頓時鼻孔一熱。
    “啊呀,大壯,你流鼻血了?”許香蘭看到王大壯鼻子里流出一道血液,嚇的花容失色。
    她連忙起身,查看王大壯的情況。
    一陣香氣傳到王大壯鼻子里,他才意識到自己流鼻血,連忙收回視線,捂住鼻子。
    “大壯,哎呀,捂緊點,是不是干活太熱了。”
    “都怪嫂子不好,大熱天還讓你來給我打農藥。”
    許香蘭焦急說著。
    看看四周,正好旁邊地里種的有棉花,她趕緊小跑過去,摘了一朵盛開的棉花,把棉花揉成小團。
    農村以前衛生紙很少用,這是最常用堵鼻孔的方法。
    “大壯,手放開,嫂子給你堵上。”許香蘭把棉花放在王大壯流鼻血那個鼻孔下方,吩咐道。
    “嗯。”王大壯甕聲甕氣回了一句,放開鼻子。
    許香蘭的棉花團順勢塞到王大壯鼻子里。
    大小正好,把鼻子堵的嚴嚴實實,王大壯瞬間鼻血就不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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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自己血氣方剛,看到香蘭嫂子的美景,一時血液流速加快,加上天氣炎熱才造成現在的情形。
    可是,香蘭嫂子的美景,他實在不想錯過,越看越想看。
    這不,許香蘭現在踮起腳尖,緊挨著他,那片風景離他更近,甚至貼在他身上,他能真切感受到。
    王大壯的眼神再次變的直勾勾,甚至某處
    “啊!”許香蘭意識到什麼,驚呼一聲,下意識看向王大壯,只見他正在直勾勾看著自己。
    頓時,她明白了什麼。
    “好啊,大壯,原來你流鼻血不是因為天熱啊,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
    “香蘭嫂子,我我是熱的。”王大壯打死不承認,梗著脖子裝傻充愣。
    這哪兒能承認,關鍵他現在啥也不能干,承認了又不能動手,顏面何存。
    “哼,我看你不是傻子,是個大騙子,明明想嫂子,就是不承認。”許香蘭氣哼哼說道。
    想到自己兩次主動引誘對方,都沒能成功,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大中午,地里沒人,這麼好的機會。
    嘿嘿,要不要趁現在把他拿下?
    我不是大騙子,我不是大騙子。”王大壯跟個傻子一樣急聲辯解,他不得不如此,如此才像一個傻子。
    許香蘭見他這麼急,不忍心再逗他。
    大壯剛才就是太急才流鼻血的,自己要是再逗他,一會兒鼻血流的止不住可怎麼辦。
    她雖然很想跟對方發生點什麼,可還知道輕重緩急。
    大壯的血不能白流,要流也要流在關鍵時候。
    反正他也跑不了,以後有的是時候。
    “好了好了,我們大壯不是大騙子,是嫂子冤枉你了。”許香蘭像哄小孩一樣安慰。
    “大壯,來,蹲這里,嫂子給你鼻子洗洗,那麼多血,多難看。”許香蘭指著地上的水桶說道。
    這桶水是關門打來給大壯洗手用的,現在他流了鼻血,正好用上。
    王大壯也不矯情,蹲在水桶旁,讓香蘭嫂子幫他洗鼻子。
    許香蘭一雙手撫在王大壯臉上,並沒有小說里說的那樣滑嫩柔軟,反而有些粗糙。
    王大壯皺了皺眉,倒不是嫌棄,而是心疼。
    香蘭嫂子一個寡婦,地里的活兒都是自己做,盡管面容生的美貌,可一雙手常年干活,難免粗糙,甚至還有老繭,沒有城里女人那麼白嫩。
    哎,香蘭嫂子真是個苦命的女人,自己以後一定讓她過上好日子。
    這雙手生的縴細,本來就應該白白嫩嫩。
    王大壯靈機一動,傳承醫術中就有很多保養手上皮膚的方子。
    等有空找點草藥,配一副保養手的方子,讓香蘭嫂子的手再次變的白嫩。
    嘿嘿,那樣以後她給自己洗臉的時候,就絲滑了,甚至
    “大壯你傻笑什麼?”邦的一聲,王大壯吃了一個毛栗子,許香蘭嗔怪的聲音傳來。
    “啊疼。”王大壯回過神,只搓牙豁子,這娘們看著嬌弱,打人是真疼。
    “沒沒沒,沒笑什麼。”王大壯辯解。
    許香蘭不依不饒,“哼,老娘一直盯著你呢,你腦子里肯定沒想好事兒,不然不會笑的那麼”
    許香蘭話說一半停了下來,心里想的那個詞不好說出來。
    其實她下意識把對方當成個正常人,所以還有女人的羞澀,生怕對方看不起自己。
    “呵呵”王大壯哪兒不知道對方看透自己,只能呵呵一笑裝傻。
    “啊,什麼東西?”兩人剛想起身,許香蘭啊的一聲叫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亂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