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薄秋不敢再怨甦逢春,只能埋怨起來跟自己相同的冬藏,想著冬藏平日里面裝的這麼乖巧懂事,這個不敢那個不行,這會兒倒是願意跟甦逢春一同坐下來吃飯,只余下來自己一個人尷尬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幫扶自己說上兩句。
薄秋從不會找自己的問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人的錯,從前薄秋敢埋怨甦逢春,現在知道甦分成鬼魂身份了得,不是她一個小小奴才能惹得起的,況且若是甦逢春真是漠北皇室的人,若是之後願意提攜自己兩下,薄秋又何愁攀不上高枝呢。
一旦有利可圖,薄秋便立刻打起了十二萬精神,再也不敢生出一絲對甦逢春的不滿來。
于是所有的不滿薄秋都宣泄到了冬藏身上,特別是看著這會兒冬藏和甦逢春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反而自己一個人弄巧成拙,薄秋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薄秋雖然不高興,也只敢心里想想,自己一個人咬著牙站在一旁,看著眾人談笑。
...
甦逢春吃飽喝足以後,就爬到床上睡覺。
原本甦逢春是有些不安地,但是在沾上枕頭的那一瞬間,旅途的疲倦和舟車的勞頓就煙消雲散了。香香軟軟的枕頭帶著讓人心安的果香,漠北多有瓜果,這會兒石榴和梨子的香味在甦逢春鼻尖縈繞著,讓人倍感舒適。
甦逢春躺了一會兒,突然坐了起來。
“冬藏冬藏。”甦逢春將圓圓的腦袋探出床紗,喚道冬藏。
“姑娘?”冬藏就在一旁守著,听到甦逢春的動靜連忙過來,“怎麼了姑娘,有什麼吩咐。”
甦逢春唔了一下,伸出一雙白淨的手招呼著冬藏過來,“冬藏,你過來一下。”
難得看甦逢春這樣猶猶豫豫,仿佛草原上伺機而動的鼠兔一樣,時刻觀察著周圍的事態,一雙圓乎乎像是葡萄一樣,忽閃忽閃的十分可愛。
冬藏忙靠了過去,握住了甦逢春的手,“姑娘,你想說什麼?”
甦逢春把整個人埋在被子里面,只留下來一個腦袋,看著冬藏三緘其口,猶豫不決。
這倒奇了,甦逢春向來直爽,還從未有這樣的時候。
于是冬藏就更知甦逢春這會兒心中大抵是有事,聲音越發溫和,“姑娘直說就是,就咱們倆在這。”
甦逢春嗯了兩下,有些扭捏,“你知不知道那個...?”甦逢春頓了一下,想著冬藏到底是自己人應該能說,“就是我可能是漠北可汗的女兒。”
冬藏原本淺淺的笑著,一听甦逢春這樣直白的問了出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客觀來說這事兒冬藏是知道一二的,下午的時候又听到拓跋泓和甦逢春兩人的對話,就算是全然不知的薄秋都反應過來,何況是心思細膩的冬藏。
只不過這事兒甦逢春不說,冬藏自然也不會提,她是太後派來陪在甦逢春身邊的,只需要照顧好甦逢春,至于甦逢春是什麼身份,對于冬藏來說都不要緊。
不過眼下看到甦逢春的模樣,冬藏大抵是察覺出來甦逢春不安地地方,便輕輕的點點頭,“奴...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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