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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g”
“g”
腦海中的怪東西一閃而過,可過分好的記憶里卻把這些破玩意兒牢牢地記在了腦中,以至于睜開眼看清對面的家伙的時候,竟然下意識想到了方才那段奇怪記憶中的東西。
棕色短發的青年擔憂地看著他,微微歪了歪頭。
“怎麼了,g”
說著下意識伸出手,習慣性地想要來摸摸琴酒的額頭。
全然是將對方當做家族中的弟弟們來看了。
琴酒側了側臉,避開那只作亂的手。
“沒什麼。”他扯了扯嘴角,冷哼一聲,“不過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在作亂而已。”
這具身體
𢶷田綱吉的大腦出現了瞬間的空白,表面上看起來還在思考,實際上已經被這句話給沖擊到了。
“這具身體”是什麼意思
他看了眼琴酒,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是嗎”原先看起來還很擔憂的青年驟然變得興致缺缺,像是貓一樣想要湊近過來的姿勢也被收了回去,還原成單手托腮,無聊望向窗外的姿勢。
琴酒對此毫不意外。
只是如往日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看了棕發青年許久,才沉默地收回目光。
所所所所以那個“這具身體”到底是什麼意思
臉上波瀾不驚但實際上已經有無數只瓜在心里抓肝撓肺,偷偷摸摸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琴酒,在被對方發現之前收回目光,看似一本正經地掏出了手機。
不能正面問的事情那就只能看看漫畫有沒有線索了
漫畫的閱讀進度還停留在昨天晚上的皮斯科刺殺議員事件,從彈幕的反應來看這似乎也是“原著”有的情節,只是後期加入了咒靈的元素,讀者們更是在看見五條悟出場之後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嚎叫。
嗷嗷嗷嗷嗷小五是完整的小五
啊什麼叫完整的小五難道還有不完整的五條悟嗎
這個問題讓𢶷田綱吉感到沉默,仔細思考不行,總覺得不要仔細思考或許會比較好
好帥的好可愛的貓貓嗚嗚嗚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美貌沒被封印的小五,咱家這輩子值了555
噢這個他知道,是說悟那個漫畫的作者到後期越來越抽象的畫風。
當初第一次听見的時候他還認真思考了下,到底能有多抽象。
斯哈斯哈斯哈誰懂啊這種兩男爭一女不是的場景我最喜歡了。
在下也是
哥哥俺也是
不你們不要喜歡奇怪的東西啊,年輕人喜歡點健康點的不好嗎
而在他們三個人攜手離開留下背影的那一格,彈幕的數量更是猛增,啊啊啊啊啊啊地極其吵眼楮。
簡直亂七八糟。
好在因為主視角
依舊是跟隨著可愛又正義的小偵探的,所以在他們離開之後,這邊就回歸了主線。
先是原本說是離開了的灰原因為擔心江戶川柯南匆匆趕了回來,卻被皮斯科發現,隨後被擄走;再是江戶川柯南勇斗琴酒,還用他的名字虛晃了一槍。
看見小偵探大叫“尊尼獲加”的𢶷田尊尼獲加綱吉
彈幕已經在刷起咿咿柯導已經認識尊尼獲加了嗎了。
𢶷田綱吉
他是不是還得謝謝小偵探讓他增加出場率了啊。
在奇怪的地方出場率增加了起來。
但這些都沒有他想要的,𢶷田綱吉冷著臉維持著表情不斷往後翻,終于在最後的一話,看見了琴酒的保時捷。
是剛才上車的地方。
畫面是從伏特加的視角來畫的,在坐在車內的伏特加的視角中,窗外傳來了敲擊聲。
墨色的玻璃落下一截,顯露出站在外面的存在。
或許是考慮到就算是只放一截下巴或者說如果要是真的只放一截下巴,那基本上就已經把他的身份實名制了也會被拿著放大鏡的讀者們發現站在窗外的人是誰,因此在這里作者使用了在名偵探o南這部漫畫中極為常見的方法,即小黑的畫法,來與伏特加對話。
雖然在私下里相處的時候看起來不太聰明,甚至琴酒有些時候都會覺得他呆,但事實上𢶷田綱吉觀察過了,在漫畫當中伏特加的形象還是很“組織成員”的。
此時此刻,平日里十分可怕、在漫畫中將殺人放火掛在嘴邊都不怕的伏特加看著窗外的小黑,額角流下了冷汗。
“是你啊。”
他神情意外地看著窗外,在腦袋邊的留白出,補出了那個代號。
尊尼獲加
出現了尊尼獲加
這是昨晚柯導叫了尊尼獲加第二天琴酒就來見他了嗎
不愧是你,疑心病大師,琴酒
被琴酒懷疑過的好像都是臥底跳反了,難道尊尼獲加也
琴酒很喜歡一句話,啊
大哥震怒一共就沒幾瓶真酒怎麼還帶貸款臥底跳反的呢
要是尊尼獲加真的在柯導身邊,感覺臥底或者跳反的可能性還蠻高的吧。
確實,不過組織臥底已經很多了,我就淺淺壓一個跳反吧d
那我就快進一下,壓一下ztgj就是尊尼獲加,是意大利派進組織的臥底好了。
意呆利啊神情凝重他們感覺做不出這麼靠譜的事情啊
只有我很好奇他們在哪嗎琴酒背後的是個溫泉旅店吧
阿伏震驚
快告訴我你們在溫泉旅店干什麼了啊這對我很重要真的
笑死了感覺阿伏墨鏡下面的小眼楮都瞪大了並沒有。
伏特加大哥你背
著我干了什麼啊大哥泡溫泉這種好事怎麼不叫我啊
好像過去了一個老實人捏x
真不知道這種地方怎麼也有這麼多人嘰嘰喳喳的。
𢶷田綱吉捏捏眉心,又翻了一頁。
伏特加偷偷摸摸地看後座。
剛才前後座之間的隔板短暫地升起來了一下,作為司機的伏特加當然知道這點但阿伏什麼也不敢問,什麼也不敢說,難捱的兩分鐘過去之後隔板又被放了下來,但與此相對應的是後面的氣氛徹底凝重了起來。
吵架了嗎
讀大哥臉色技巧滿分的伏特加偷偷摸摸透過後視鏡看了眼他大哥,但很無奈的是他大哥的寬檐帽遮住了大哥一半多的表情,只能看見男人冷白色的下頜和緊抿的雙唇完蛋,看起來情況很不妙啊。
雖然琴酒平日里也是這麼一副死人臉基安蒂語,但跟隨在琴酒身邊多年,伏特加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獨家的觀察琴酒表情的技巧。
例如此時此刻,他就敏銳地發現大哥嘴角的弧度比起平日還要下垂一些,這就是大哥心情不爽的標志之一。
而坐在後座的另一個主人公尊尼獲加也並未像是往日一樣,跟個小傻子似的貼在大哥身邊。
棕發青年自從變聰明之後就沒以前那麼可愛了,這時候也是如此,單手托著腦袋,另一只手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表情是很難得在尊尼獲加那張總是溫暖笑著的臉上看見的冷淡。
就像是孩子一夕之間從五歲的寶寶變成二十五歲的成年人一樣。
雖然心中還有對于大哥不知為何心情不太美麗的惴惴,這時候伏特加還是為他們家尊尼獲加並不存在的五歲版本的逝去默哀了05秒。
總之,後面的兩位心情看起來都不甚美麗。
那麼多半就是吵架了。
伏特加想了想,以前就算了畢竟尊尼獲加就是小傻子一個,別說吵架了,琴酒剛露出不高興的苗頭,比他還要靈敏的家伙就像是小狗一樣湊過去,不過一會,他大哥不美麗的心情就會重新遍布陽光,連帶著他這個小弟的日子都好過了不少。
至于現在麼
伏特加是知道尊尼獲加聰明了不少的,這個聰明似乎與組織的某個實驗有關他對內情並不十分清楚,但更早的時候,尊尼獲加被那位先生選中參加實驗的時候,琴酒就很是生氣了一段時間。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伏特加隱約覺得或許就與這個實驗有關。
畢竟這次就是去見那位先生的,而這個時間點又恰恰是在尊尼獲加變聰明了之後
伏特加內心哀哀地嘆了口氣,還想繼續往後看查探查探情況,剛偷偷摸摸地看過去,就被他大哥冷厲的眼神抓個正著。
伏特加
他打了個激靈,猛地收回目光,老老實實地繼續開車。
或許是因為被琴酒瞪了,後面的路途伏特加不僅沒再繼續偷看後面,更是默默踩了油門,一路高速地
把他們送到了目的地。
老派的保時捷356a駛入黑色的快速通道,在某個轉角處駛入不為人知的密道,等再開出黑暗,就是不知何處的盤山公路,一路向上行駛,終于在一座看起來很是龐大的工廠前停了下來。
𢶷田綱吉抬起眼。
腦海中大概能夠定位到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他推門下車,跟著琴酒進入工廠的後門。
這竟然是還在運營的工廠,他們甚至能听見機器運作的聲音,不遠處也有工人行走和交談的聲音,只是在與這些人遇上之前,他們率先進入了地下層。
地下的樓層對于𢶷田綱吉來說並不陌生。
在他的世界,為了對敵以及其他原因,他在日本和很多地方建造了彭格列的地下基地,擊敗白蘭的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家族的孩子們,就在日本的地下基地中藏身。
這樣的做法在afia當中屢見不鮮,就是掩藏在工廠也是十分常見的做法。
甚至上面的工廠多半也是組織的產業,說是進行生產作業,實際上是為了掩蓋下方的東西。
𢶷田綱吉回憶了下在地面上見過的標語,猜測這里是個化工工廠。
這麼說的話,下面是實驗室的可能性就是比較大的。
電梯在地下負四層停止,地下建築的面貌向他們敞開。
這是一條很工科的銀色通道,上方幾乎十米一個監控頭,電梯門外有一張紅外線網,需要來人驗證身份才能消去。
一行三人乍一走入這條長廊,在空曠的空間內過于響亮的腳步聲就回響起來,𢶷田綱吉謹慎地跟在琴酒身後,沒過一會,就見到了第一扇門。
門外掛著第一實驗室的名字,果然和他猜測的實驗室的定位差不離。
門口沒過兩米,一面巨大的透明窗就顯露在他們面前,透過透明窗走在走廊上的人能很看見里面穿著白大褂的組織成員穿行在各種精密的儀器之中。
他們多的是面無表情,偶爾有人正好抬頭看見玻璃窗外的人,也只不過是很冷漠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仿佛外面的人對他們而言還不如一塊豬肉重要。
伏特加搓了搓手臂。
“這個基地的氣溫還是這麼低。”他縮著脖子說道,“要是早一點知道我們還能準備點厚衣服,現在這麼進來尊尼獲加你是不是有點感冒來著”
𢶷田綱吉摸了摸鼻子,搖搖頭。
這個溫度對于一般人類而言確實是屬于偏低的,雖說地下本就比地面上溫度更低,但這里著實是有些過分,因此他猜測或許是這里有什麼東西需要低溫儲存或者其他用處。
不過對于一般人較低的溫度對他來說卻不是。
畢竟他有死氣之炎。
雖說是生命力量似乎一般情況下也不會真的燒到自己,但只要他想的話,稍微發點熱還是沒問題的。
而對于他來說就算沒有特地點燃火焰,游走在身體當中的死氣之炎依舊會養護他的身體,讓他的身體保持恆溫的狀
態。
他們一連穿過了好幾個實驗室,每個實驗室都有實驗人員游走在其中,和第一實驗室的冷漠狀態不同,走到後面幾間的時候就有人看見琴酒揮手打招呼了。
再後面一些,甚至有個帶著人在實驗室做實驗的組織成員特地走了出來,揚聲叫了一句琴酒。
“你可是稀客。”這是一名金色短發的青年,帶著不甚美觀的黑框眼鏡,眼鏡後的雙眼眯著,是會讓初次見面的人擔憂他是否會因此摔倒的程度。
听語氣似乎是和琴酒熟悉的家伙。
𢶷田綱吉微微側了側臉,對方就扒拉著琴酒發現了他。
“沒想到小尊尼獲加也來啦”比起琴酒,他似乎對尊尼獲加更感興趣,扒拉著琴酒同他打招呼,“好久不見小尊尼獲加,你還記得我嗎”
額,那他當然是不記得的。
雖然當過幾天黑衣組織的boss但是在他的世界當中,似乎也沒這麼張面孔。
𢶷田綱吉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琴酒哼了一聲。
“別打他的注意,卡慕ca。”他冷漠道。
于是金發青年卡慕就扭過頭去抗議。
“鎭可是人家真的很在意小尊尼獲加還認不認識我嘛。”他推了推眼鏡,眼鏡反射白光,連帶著聲線也從故意為之的矯揉變得沉穩,“畢竟,要是小尊尼獲加記得我了的話,就說明我們的實驗終于有結果了你說是吧,g”
他定定地看著琴酒。
銀色長發的男人毫無感情地和這家伙對視,過了兩秒,嫌棄地把人從自己身上拍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道。
“還是一如既往地油鹽不進啊。”卡慕順著他的力道靠在了走廊牆面,雙手環胸懶洋洋地開了口,“但是就算是要瞞下去你也瞞不久的boss已經知道了。”
不待琴酒回答,他看向了𢶷田綱吉。
棕發青年的模樣只要是曾經見過他的人都能分辨出,與曾經的那個只作為“武器”的尊尼獲加的差別有多大。
卡慕搖了搖手,重新掛上笑容。
“下次要記得我的名字啊,小尊尼獲加。”他很高興地笑道,“我是卡慕,說不定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要見面呢。”
像是nc一樣出來刷過存在感,卡慕便收拾收拾回到了他的實驗室。
卡慕的實驗室與前面的相比實在要大不少,儀器更多,但行走其中的實驗人員卻更少。
“卡慕是近年來很受那位先生看中的代號成員。”看著尊尼獲加透過玻璃看卡慕,伏特加還記得𢶷田綱吉有個失憶的設定,很貼心地替他介紹,“以前他算是你的醫生,所以你們見過很多次。”
𢶷田綱吉側過頭,斟酌著語氣,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是不是剛才應該和他打招呼比較好是醫生呢。”
看著尊尼獲加遲疑地偏過頭、小心翼翼地詢問自己的模樣,伏特加終于找到當
初奶孩子時的優越感。
他的眼神都變得慈愛不少,搖了搖頭。
“不,說實話,如果不是那位先生指定讓他擔任你的醫生的話,這種瘋子我們最好不要接觸為好。”
尊尼獲加繼續歪頭,棕瞳中流淌著純粹與茫然“瘋子”
雖然知道這是不應該跟孩子說的事情。
但伏特加忍了忍,實在沒法抵御尊尼獲加的眼神攻擊,正準備說的時候瞥見腦袋上密密麻麻的監控,又努力忍耐了下來。
“總之,不要和那家伙接觸比較好。”他囫圇說道,看著琴酒轉身離開的背影趕緊拍了尊尼獲加一下,“快走快走,別讓大哥等急了”
𢶷田綱吉頂著懵懂的臉“喔”了一聲,跟在伏特加的身後往前走。
離開前下意識朝實驗室中看了一眼。
卡慕穿著白大褂,雙手環胸站在玻璃外。
看見他,對方優哉游哉地抬起手,笑眯眯地揮舞了下,嘴里說著什麼,看口型,應該是“下次再見”。
原本實驗室是在內部,人們透過玻璃參觀或者查看實驗室內的場景的。
可是恍惚之間𢶷田綱吉甚至有種錯覺,現在被透過玻璃參觀的不是實驗室內的科學家們,而是穿行在這條長廊上的、被無數攝像頭觀察著的自己。
這讓他毛骨悚然。
走廊的最盡頭,是一扇黑沉沉的大門。
與銀色主體的長廊不相符的沉重黑色像是走廊盡頭的黑洞,不知道吸入了多少性命在其中。
伏特加很上道地等候在了一邊,在尊尼獲加看過來的時候男人尷尬地摸了摸墨鏡。
“里面我就進不去了。”他道,莫名有種送家里的小朋友上幼稚園的感覺,“尊尼獲加你就好好跟著大哥進去吧,啊。”
尊尼獲加看了眼前面已經在敲門的琴酒,又看看矮墩墩很有好安忽全悠感的伏特加,最終不舍地點了點頭,跟在了琴酒後面。
已經完全帶上老父親濾鏡的伏特加只覺得這一幕簡直像是小鴨子跟在鴨媽媽後面一起去捕獵一樣喂。
𢶷田綱吉和琴酒進入了門後。
漆黑的大門後,是明亮的空間。
地下原本是沒有窗戶、也沒有光的,但這里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一樣,大窗明亮,從外照射入偽造的自然光源。
一個男人站在窗邊,像是在看風景。
琴酒毫不猶豫地走向那個男人,于是𢶷田綱吉亦步亦趨,在接近的時候,終于看清男人在看的是什麼。
窗戶的另一面不是牆壁,而是另一個房間。
無數台屏幕設置其中,環繞著最中間的圓形屏幕塔,閃爍著白光。
𢶷田綱吉眼尖地看見了方才走過的走廊和實驗室內。
毫無疑問,這是監控室。
听見腳步聲在身後停頓,男人才轉過身。
沒有烏鴉面具,也沒有任何遮擋面容的東西
,男人轉過身,便能讓人看清他的長相。
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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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微微躬下身,證實了對方的身份。
彭格列駐日本東京分部成立了。
雖然是以黑吃黑這種不太光彩的方式,但在禮節性咨詢過大龍組原本首領的意見和獲得了大多數干部的同意後,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就利索地把這玩意兒改成了彭格列駐日本東京分部。
“那麼,我們彭格列分部的第一等要事,就是尋找藍波大人嗎”
穗波深海恭恭敬敬地站在兩尊殺神身邊,就算這兩個家伙一個大搖大擺以一種介乎于老爺和小混混之間的姿勢癱在沙發、一個正拿起組織的前任首領收藏的愛刀在胡亂比劃,也能做到目不斜視神色正經。
尋找那個叫做“藍波”的孩子,是這兩個人殺上曾經的大龍組的原因。
穗波深海弓著腰,等待老板們的吩咐。
然後听見了黑發青年思索的聲音。
“唔獄寺你覺得嗎”
不等等,這難道還有什麼需要思考的余地嗎他們挨打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穗波深海有些驚異地抬起頭,卻見到四仰八叉躺著的獄寺隼人臉上竟然確實出現了思考的神色等等你們還有什麼目的啊
穗波深海欲言又止,穗波深海選擇沉默。反正他只不過是個打工人而已,還快樂地踢掉了讓他戴綠帽子的前任老板,給他升職加薪的新老板做什麼都是對的。
半晌,他听見新老板之一、那個銀色頭發的凶神的是聲音。
“那只蠢牛算什麼首要目的,充其量只不過是個順帶的,”找人的時候完全不是這個態度的獄寺隼人沉吟,“果然首要目的是十代目吧。”
“十代目”穗波深海皺起眉,“難道就是我們彭格列的首領”
這話剛落,就見到很不好惹的獄寺隼人第一次對他露出一個“你小子很上道嘛”的表情。
穗波深海一驚,更加恭敬地弓腰“難道十代目首領大人也與兩位大人失去聯系了嗎這可真是請兩位大人放心我們彭格列駐日本東京分部一定會盡快找到十代目大人的”
說著也把最初那個要找的家伙忘到了腦後。
倒是他這麼一說,兩個守護者對視一眼,山本武撓了撓腦袋。
“嘛,也可以吧。”他含糊道,“不過總覺得阿綱不在這邊但是深海君你考慮得很周到不愧是以前當隊長的人啊”
穗波深海受寵若驚“哪里哪里”
他還沒受寵若驚完,對方就驟然靠近,換上了一副更加嚴肅的表情。
“不過我們還有一件同樣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幫我們一起做。”
穗波深海咽了咽口水。
什、什麼重要的事情是和尋找“十代目首領大人”一樣重要的事情麼
他深吸一口氣,立刻挺起胸膛。
“請
您盡管吩咐”他大聲囔囔,“不論是火拼還是搶地盤就算是炸條子們的警察局我們也有個中好手”
山本武
“倒也沒那麼嚴重啦。”黑發青年笑吟吟的,刻意壓低聲音,“只不過是處于那邊的先生有一點東西從很早之前就想買了,想要拜托大家幫幫忙去買一下。”
穗波深海的腦袋上緩慢出現了問號。
買東西什麼東西可卡因嗎
眼見著男人的腦回路又回到了十分afia的路子上,山本武反手掏出手機,嫻熟地登錄之前找到的二手谷子交易網站,開始劃拉界面同他介紹。
“就是這個,這款家庭教師hitanreborn里面角色人物的周邊,”說著他羞澀地撓了撓頭,“說起來我也有點想要其中一部分商品如果不是為了找藍波,或許我們已經買好了呢。”
穗波深海還沒跟上他的節奏,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手機,暈暈乎乎。
“家、家庭教師”他的兒子倒是需要家庭教師,可是那小兔崽子一天天的沒個正經,他請的家庭教師都被他趕了出去哦不對,是家庭教師hi、殺手
不愧是兩位大人他們一定是資歷深厚且有著豐厚家族底蘊的afia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離譜且合譜的職業存在。
在這之前他可是听都沒听說過還有專門干家庭教師的殺手啊
腦袋里剛消化完這一串,緊接著山本武的話就竄進了耳朵。
如果說剛才的還能解釋但是“商品”是什麼
穗波深海沉默地低下頭,終于看清了山本武遞過來的手機上展示的是什麼頁面。
“漫、漫畫”
他問得顫顫巍巍。
“對啊。”
山本武答得理直氣壯。
“彭、彭格列家族”
看見商品介紹頁面上寫的彭格列穗波深海兩眼一黑。
“是哦。”山本武依舊理直氣壯,“這就是我們黑手黨游戲的家族呢。”
黑、黑手黨游戲
穗波深海眼前的黑暗到來之後就再也離開不了了。
他暈暈乎乎地抓住最近的東西,山本武疑惑且貼心地俯下身,低聲詢問“你很難受嗎沒事嗎”
“沒、沒關系。”穗波深海感到了久違的胃疼,就是在昨晚讓他在這兩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和老大之間做選擇的時候,也沒這麼胃疼過。
他抬起頭,顫抖著說到“能請您把這個頁面發給我嗎我、我和其他人一起研究一下。”
山本武非常高興地應允了。
在快樂地發送給他一大堆東西之後,送他出門的青年還很貼心地遞給他一杯熱水“要是還有什麼問題隨時來找我或者獄寺都可以哦”
“好、好的”
如果是之前,穗波深海甚至會因此感激到流淚。可當他接受了新boss二人組
或許是兩個沒頭沒腦的二次元死宅的設定救命啊為什麼這麼可靠和可怕的兩個人會是死宅啊
這個世界是被二次元攻佔了嗎
穗波深海痛苦哽咽,過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氣去查看漫畫然後發現了更加離譜的事情。
那兩個人叫什麼來著
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好巧哦,漫畫里也有兩個人,就叫做“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他見到的兩個人甚至和漫畫中的兩人長得極其相似,除了更加大只和換了衣服之外就幾乎沒有區別。
在穗波深海的少年時代,班級里也不是沒有這種死宅。
托班級里的二次元的福,穗波深海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考斯普雷,也就是現實中的人通過高超的化妝技法將自己裝扮成漫畫中的人物,二次元們將此作為自己真愛某個角色的一種表現。
顯而易見,這兩個人是在考斯普雷他們喜歡的角色。
在看過漫畫簡介說這是一部以afia為主題的漫畫後,穗波深海甚至覺得昨晚他們來攻打大龍組,也是考斯普雷的一環。
穗波深海
尸體逐漸僵硬了。
“隊長”眼見著他陷入賢者時間,身側的小弟小心翼翼,“隊長您叫我過來是兩位boss有什麼吩咐嗎隊長”
不待穗波深海回復,小弟握了握拳,“昨晚我沒來不知道兄弟們說這次的新boss超強超帥的隊長你比我們距離都近快跟我說說是不是這樣啊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能拳打東京腳踢橫濱,過不了幾年就成為全日本的黑道王者啊”
王者你個大鬼頭
你小子還不知道這兩位超強超帥的新boss是什麼來頭呢不、不對,這應該說是他狹隘了。
穗波深海陷入深思。
穗波深海恍然大悟。
穗波深海突然一砸手心
“隊長”
“總之先去把首領們吩咐的事情做下去”穗波深海大聲道,“一立刻發動大龍、不,彭格列駐日本東京分部的所有兄弟尋找一名叫做藍波波維諾的少年,年齡在15歲左右,黑發綠眼,我這里有照片,你讓兄弟們都拿上照片出去找人”
小弟“哦哦激動起來了”
看著激動起來的小弟,穗波深海閉了閉眼,豁出去了道“二,立刻讓兄弟們去最近的動漫周邊店鋪尋找叫做
家庭教師這部漫畫的周邊,把它們全部買下來”
小弟“啊”
穗波深海“以上兩個任務,第二個任務的優先度高于第一任務,現在就讓兄弟們去執行快”
“啊哦哦好我這就發動兄弟們”
眼見著小弟摸不著頭腦地離開,穗波深海癱倒在椅子上,眼里迸出野心。
就像是小弟說的那樣,如果是以前的大龍組,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差不多了
但是如果是那兩個人,或許現在的大龍組還能再進一步
不論如何,就算是喜歡考斯普雷的二次元,只要能帶領他們大龍組走上巔峰,就都是他穗波深海認定的boss
就算那兩個人是女裝癖也是如此更何況區區一個二次元
穗波深海,中年失去家庭從而燃起事業心的男人,眼中燃燒起了烈火。
另一面,送走了穗波深海,這邊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也湊到了一起。
“看來至少藍波沒有陷入危險啊。”山本武摸著下巴道,“剛才我順便問過負責歌舞伎一條街的小弟了,說是最近一切良好。”
在穗波深海在的時候一臉桀驁且沒有坐相的獄寺隼人也正常地坐在了座位上,雙手按在膝上沉著分析。
“作為地頭蛇的大龍組主要涉及的是毒品和人口的生意,這兩方面最近都因為條子們的打壓沒有動靜,那頭蠢牛也不會掉進這邊。”
最大的擔心被解決了,讓兩個當兄長的都暗搓搓呼出一口氣。
目光意外地交匯在了一起。
山本武放松地將雙手架在了腦後。
“哈哈哈哈太好了,這下我們至少不用太擔心啦。”他很是天然地說道,“獄寺你也不用擔心藍波了哦。”
甚至特地把獄寺提了一下。
獄寺隼人
銀發青年心情不甚美麗地瞪了一眼同僚,發出冷哼。
“誰在擔心那家伙啊。”他嘖了聲,“只不過是如果真的除了什麼事情,之後十代目回來我不好交代而已。”
他不自然地側了側臉,面上的表情溫柔而隱忍,“我不想讓他失望。”
此情此景就是天然黑的山本武一時也沒說什麼。
半晌,他大喇喇地坐到了獄寺身邊。
“喂你做這麼近做什麼”
“嘛嘛擠一擠嘛。”山本武掏出一張地圖,“這是我剛才在這個房間里發現的,獄寺你來看。”
“嘖”縱然不太樂意,但獄寺隼人還是十分乖覺地看了過去。
那是一份日本地圖,然而,和市面上能夠見到的地圖不同的是,這幅地圖上除去地名之外,還有用黑筆密密麻麻地寫著的xx組的字眼。
獄寺隼人皺了皺眉。
“這是日本境內的afia分布圖”
山本武點了點頭。
“我猜也是這樣,獄寺你看這邊。”他的手指指了指東部沿海的某個區域,與擠著密密麻麻的組織名的其他地方不同,這一片相當空曠,縱然也有一些名字,但不超過五指之數。
尤其是,這里還是名為橫濱的港口。
進出口的貿易、過往的歷史,都讓這座城市在afia們嚴重有著獨特的地位,要讓這座城市只有寥寥幾個,必然是政府出了大力、或者有一家龍頭在此一家獨大。
這次,不用山本武說,獄寺隼人就看見了那個名字。
“港
口黑手黨,嗎。”
他陷入沉思。
“這麼說的話,那個老太婆說的女人,如果不是最近的歌舞伎一條街的花魁、或者什麼喜歡穿和服出行的大小姐,其實還有一個人更加符合。”
這是建立在此“港口黑手黨”是彼“港口黑手黨”的基礎上的猜測。
山本武點了點頭,接著他的話到“港口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尾崎紅葉小姐,她的外貌和形象都和婆婆說的十分接近。”
“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是這邊的尾崎紅葉帶走了那頭蠢牛。”
“沒錯,按照藍波的性格,也不會隨便跟隨陌生人離開”
“但是,如果那個人不是陌生人呢”
甚至這樣一想,電話里說的好多小姐姐也有了解釋大概是港口afia在“招待”他吧。
思及此,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點放松。
“那要去接他回來嗎”
“嘖,誰要管他啊。”
“可是阿綱”
“我知道了。”
正是因此。
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新上司是兩個二次元的設定,穗波深海接到了新上司的電話。
“取、取消尋找藍波,但是一定要買到周邊你們去一趟橫濱額,參加漫展”
他重復了對方的要求,看著爽快掛掉的電話神情呆滯。
連找人都不找了還去參加漫展你們二次元你們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