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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𢶷田綱吉動作隱晦地摸了摸鼻子,總有種想要打噴嚏的沖動。
按照經驗這時候大概就是有什麼在背後說他算了可能在背後說他的人多了去了,挨個挨個數也是數不過來的。
比起不知道背後什麼地方說他的神秘人,還是面前的這個家伙更難對付。
他抬眼看向對方。
金發青年雙手環胸站在陰暗處,大部分身體都藏在黑暗當中,只有上半身露在光明的部分,紫羅蘭色的眼是微微下垂的狗狗眼,被刻意瞪大的時候和可愛的小狗全然扯不上關系,只能說是凶狠的狼犬。
對方現在的狀態應該是組織的“波本”。
好巧不巧,雖然說來有些慚愧,但𢶷田綱吉在降谷零的三種模式日本公安降谷零、好心路人安室透和組織成員波本之間,相處時間最多的,竟然是組織成員波本。
因此被對方一帶的,幾乎是兩人剛走到陰影中,他就也進入了afia模式。
波本在黑暗中打量了他半晌。
良久,才對著面色冷淡對自己沒給好臉色發出嗤笑。
“看來你在盤星教過得不錯,”他的聲音像是清澈又冰冷的溪流,淌入人心之中,“不知道組織的任務你完成得怎麼樣了尊尼獲加。”
不論是從二人在組織中的立場還是另一層因素,最後一個代號都合該被他咬得咬牙切齒。
在組織中,尊尼獲加是不折不扣的琴酒派的立場,而波本則投靠了朗姆,雙方可以說是爭鋒相對。
而除去組織這一層因素波本的余光瞥見正蹲在江戶川柯南身前的幼馴染,紫瞳略深,看著尊尼獲加的目光更為警惕。
不知道這個男人對hiro做了什麼。
但憑借著幼馴染之間的默契與熟悉,降谷零敏銳地發覺了諸伏景光身上的什麼東西正在改變。
這種改變讓他感到了陌生。
當然,他是絕對相信hiro和他一樣會一直是正義的伙伴的。
但是同時,無比了解幼馴染的他也知道,hiro是個過分溫柔的家伙。
溫柔卻不怯弱,但總歸會比心腸堅硬的人更容易受傷。因此在觀察了幼馴染的狀態,確認對方不對勁之後,他選擇湊近讓幼馴染變得不對勁的根源尊尼獲加。
尊尼獲加的情報對于同為組織成員的他並不算難得雖說如此,就是他加入組織後拿到的情報,尊尼獲加在大多數時候也沒露過正面。
多的是帶著黑色指套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就是在最為混亂的中東也保持著紳士風度,拍下的照片往往只有青年的半身,最多到下巴就戛然而止。
在研究琴酒一黨的時候,他看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下巴。
沒辦法,畢竟其他人多少都能拿到正面照和其他情報,只有這個尊尼獲加,不僅沒有照片,情報也少得可憐,只有傳聞他參加了組織的什麼行動,但在實際的行動
檔案中,卻沒能見過對方的名字。
也正是因此,雖然在之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沒見過尊尼獲加,但是只看著那個下巴,降谷零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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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絕對、絕對就是尊尼獲加。
他不會認錯那個下巴
而出現在對方身邊的幼馴染也輔證了自己的猜測,只是比起終于捉到尊尼獲加這條大魚的痕跡,他更在意幼馴染的狀態。
作為情報人員,他偶然間曾得到過一個情報。
說是尊尼獲加此人,本領高超,武力過人,但這些在組織內都不算突出,最為突出和奇異的是他蠱惑人心的能力。
說這話的是朗姆,作為琴酒的老對手他對對家的優勢缺點可謂是歷數家珍,甚至列舉了之前有個fbi的臥底過來,都差點被尊尼獲加策反的事例。
“那不還是沒策反嗎。”波本故作不解,“那個人我記得最後是叛逃組織回歸fbi了吧,也就說明尊尼獲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
朗姆卻冷了他一眼。
“誰跟你說他是叛逃的。”朗姆的聲音像是蛇一樣爬上他的後背,讓冷汗不斷滲出。
半晌,才听見自己微啞的聲音“您的意思是”
朗姆冷笑,留下的話意味深長。
“你以為,黑麥威士忌,不,赤井秀一那種男人,是怎麼在組織里暴露的”
那日的震撼直至今日也依然停留在降谷零的腦海當中,思及此,他對待尊尼獲加的態度越發謹慎。
謹慎到𢶷田綱吉被他看著都有點後背發毛。
“好了,有話直說吧。”被曾經的後輩在波本模式陰沉沉地看著著實是在回憶中才有的體驗,𢶷田綱吉的腦海中飛快地閃回過另一個世界他也是組織成員只不過是從日本公安臥底到組織的從意大利回國後同為臥底的後輩就潛入到了他的身邊。
那時候,不知道他的身份的後輩就常常是這樣的態度。
哦也不對,彼時自己名義上還是對方的上司,zero雖說敵視且警惕,但是在表面上也是友好甚至順從的。
不像現在。
金發青年雙手環胸在心理學上這是一個抗拒的姿勢,道“你應該接到雪莉的那個任務了吧,怎麼樣,要合作嗎”
𢶷田綱吉挑眉“合作朗姆應該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吧。”
和朗姆熟悉他一樣,尊尼獲加看起來對朗姆這個老對手也很熟稔。
降谷零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記下,冷笑道“朗姆大人自然不在意這種小事,而且雪莉又不是因為他的無能看丟的。”
借機暗戳戳嘲諷了下看丟人的琴酒,降谷零繼續冷笑“但是我對那個女人很感興趣。把她死去的照片送到那個叛逃的fbi面前,哼,想必黑麥威士忌也會興奮起來。”
這話讓尊尼獲加看了他一眼,有些奇妙“你和黑麥威士忌有仇”
不如說是不論那個世界,zero和赤井秀一的關
系似乎都不太好的樣子。
降谷零並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和赤井秀一在組織的時候就不太對付,這一點只要稍稍一查就能知道,而作為日本公安他也確實很討厭擅自進入他的日本干擾日本公務的fbi,因此這厭惡可以說是情真意切。
“仇恨說不上,只不過如果能看到那家伙哭泣發狂的姿態,我一定會很高興的。”
看起來就像一個混邪樂子人。
尊尼獲加“喔”了一聲。
半晌,才慢悠悠地問“那你來我這邊,朗姆知道嗎”
意料之中的問題。
這也是降谷零想听見的問題。
尊尼獲加似乎也不是如傳聞中的那樣除了戰斗之外什麼都不懂至少他以追捕雪莉這件事作為透明狀的意圖,已經被對方看破了。
他上前幾步,面頰錯過尊尼獲加的,身子微微前傾,就像一只準備捕獵的野獸,紫瞳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發光,閃爍著野心的色彩“這不是都取決于您嗎,大人。”
他側過頭,能夠看見青年棕色的發絲和冷淡的面龐,聲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見“朗姆他已經老了,您難道不想將他的勢力握在手中嗎”
這一步幾乎只在轉瞬間一錯而過。
回過神,唇角含笑的金發青年已經回到原本的位置,張揚又滿是野心。
𢶷田綱吉輕輕呼出一口氣。
“真是不小的口氣。”尊尼獲加溫聲說道,好像剛才他所說的一切都無法打動他一樣不愧是和琴酒一路干到現在地位的人,但是對降谷零來說,尊尼獲加要是這麼輕易地信任他才叫不對勁。
波本冷靜地看著對方,直到他說出後半句話才緩慢露出笑容。
“那麼我就拭目以待了,波本。”
“當然。”
江戶川柯南從自己的沉思中醒過來的時候,後背幾乎已經被冷汗滲透了。
很難描述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是你以為找到了可以親近信任的盟友已經交托了信任差點把全副身家都交過去了,卻發現自己差點被對方背刺一刀一樣。
他甚至想讓對方去看看灰原
想到自己差點引狼入室的行為,江戶川柯南就渾身發涼。
他幾乎是沒有感覺地回到孩子們當中的。
已經在盤星教開始大探險的孩子們嘰嘰喳喳地招呼他,但江戶川柯南的耳朵里根本進不去一絲聲音,徑直走到灰原哀身前,一把抓住了對方。
因為灰原哀特地注意著對方的毛利蘭“柯南君怎麼了嗎”
正是這一聲將江戶川柯南從白日夢魘中驚醒了過來。
擔心他的毛利蘭已經湊得極近,因為看見他額頭上的汗珠,一面嘟囔著“難道是感冒了嗎”一面已經伸出手來。
嚇得他趕緊後退了一步。
“我、我找到了很適合躲貓貓的地方”江戶川柯南急中生智,大聲道,“我帶灰原去看一下馬上就回來哦
”
“鎭”毛利蘭有心阻止,人小又靈活的柯南卻已經拽著灰原哀跑遠了,只能遠遠地招呼一聲不要給大家添麻煩。
跑遠的背影遙遙揮了下,倒是與青梅竹馬的背影有了幾分重合。
想到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聯系也沒見到人的竹馬工藤新一,在擔憂柯南之余,毛利蘭也不由翻了翻手機很好,還沒見到那家伙的聯系,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某種程度上就跟剛剛亂說一通就跑的柯南簡直是一模一樣。
一定是新一的錯柯南還只是個小孩子,他又懂得什麼呢
默默地給自顧自消失不見的青梅竹馬記了一筆,看著兩小只離開的方向,毛利蘭也說不清自己怎麼也擔憂了起來。
另一邊,並不知曉毛利蘭對自己的擔憂,柯南拽著灰原哀到了庭院的假山後。
灰原哀撩了撩耳邊的頭發“好了,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吧,大偵探。”
警惕地探頭觀察四方沒有人,男孩神情嚴肅的模樣也讓灰原哀跟著緊張了起來。
“喂,難道是”
她的話沒說出來,就被江戶川柯南一個眼神制止。
“噓。”食指豎在唇前,柯南壓低聲音,“你猜的沒錯,我們附近很有可能有那個組織的人在。”
沒有言明“那個組織”到底是哪個組織,可是在兩個人之間能夠如此諱莫如深的,也就只有黑衣組織。
只是一想到那個可怕的存在,灰原哀的神情都凝固了。
“果然。”她抱緊手臂,或許是因為已經經歷過了公交車咒靈那次事件,竟然格外冷靜,“所以,你準備怎麼辦呢,大偵探”
已經在睡夢中預想過無數次自己被組織抓住後的死狀,灰原哀冷靜道“你應該還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吧要趁著對方沒有發現之前逃跑嗎那你的小女朋友怎麼辦還有她的家人和朋友,組織可不是意大利那群守舊的家伙,不會講究禍不及家人那套。”
她的模樣實在過于冷酷和老練了,像是在大冬天澆了一盆冷水,讓江戶川柯南瞬時冷靜了下來。
黑發男孩咬上了手指甲。
“現在不能確定我們暴露沒有,還有時間和機會的。我們暫時先裝作無事發生,我會聯系阿笠博士和爸爸幫你盡快搞到出國的證件”
“就算離開日本也會被他們捕獵。”
“那聯系日本公安或者fbi呢我認識他們的成員。”
“然後拋去名姓改頭換面在不知道什麼地方揣揣不安地度日”
“或者”
“總之,我是不會走的。”
“灰原”
“你的設想里也沒有你自己不是嗎”灰原哀說道,明明情況極為危險,她的心情卻詭異地不錯,“我是不會一個人逃跑的。”
淺茶發色的女孩溫柔了眸光,看的卻並非面前的江戶川柯南,只在對方身上輕點而過,掠向他的後方。
“
不用擔心,大偵探,正如你所說,至少我們現在還是安全的。”她輕聲說道,“至于你猜測的組織成員等回去之後我們來對一對答案吧。”
想到那個落在自己頭頂的溫柔觸摸,她甚至有心情笑了笑。
當然,相對應的就是江戶川柯南的表情變得驚恐不少。
“等到安全的地方再說。”灰原哀看著對面男孩的神情甚至閉了閉眼,像是一個老學究一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我們再謀劃怎麼保護你的女朋友,不要太著急了,工藤。”
工藤新一aka江戶川柯南
他揮掉耷拉在自己肩上的手,低聲緊追“你到底知道了什麼啊灰原”
“唔,秘密。”
“這種時候就不要說什麼秘密不秘密了吧”
“那可不行,asecretakesonon,這樣緊追著女孩子不放你的女朋友可是會生氣的”
“蘭那家伙才不是”而且那是別人的台詞啊混蛋
雖然這樣說著,等回到大部隊之後,江戶川柯南的急迫和緊張還是驟然少了許多。
本著來都來了冒不冒險都有被發現的危險,在短暫的權衡之後他還是沒戰勝自己的探知欲,貓貓祟祟地朝著𢶷田綱吉進發。
“𢶷田哥哥我記得𢶷田哥哥是這里的神子大人是嗎”拿出遺傳自母親的演技現在的江戶川柯南已經不是平時的他了他現在是江戶川影帝柯南,不僅擁有比真正的小孩子還要甜膩的聲線,更有雙手捧臉這樣的弱智、不是、稚嫩姿勢,“好厲害哦𢶷田哥哥是怎麼當上神子大人的呢我也想當”
不說听見這話的𢶷田綱吉的表情,就是因為他剛才的奇怪表現而對孩子格外關注的毛利蘭听見這句話,都緊張了起來。
啊啊啊她就說夏油教祖可是宣教轉化率幾乎100的人物,萬一柯南真的被誘拐過去當小和尚了她可怎麼跟柯南的父母交代啦qaq。
而迎面被江戶川柯南這套賣萌攻擊直擊的𢶷田綱吉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他揣著手,多年的功夫讓表情維持得很好,看不出無語的痕跡,在短暫的思考其實是腦子宕機之後緩慢道“這個嘛某一天睡了一覺之後醒過來就被當成神子了。”
說起來好像很離譜的樣子。
就像是他在中學的某天一如往常地睡了一覺,然後第二天就被一個自稱要將他培養成優秀的家族首領的家庭教師找上門,沒過幾個月就成為afia首領了一樣離譜。
但更離譜的是這句話說是真的,他用來類比的那句也是真的。
江戶川柯南
他露出了半月眼“騙小孩子是會長長鼻子的啊𢶷田哥哥”
𢶷田綱吉
他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低下頭“我沒有騙小孩子啊,江戶川君。”
分明這個話頭是自己起的。
但是因為自己正
在懷疑面前的青年就是尊尼獲加,所以連對方說的這句“沒有騙小孩子”,江戶川柯南都不由得多想。
沒有騙小孩子可以理解成沒有騙人,也可以理解騙了人,但對方不是小孩子也就是說,對方騙的是工藤新一這個高中生,而不是江戶川柯南這個小孩子。
不不不工藤新一你不能這麼想不能臆測不存在的事,就算他就是那個尊尼獲加也不一定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要穩住
並不知道自己一句話讓江戶川柯南肚子里九曲十八轉的𢶷田綱吉
不過其實這確實是個好問題。
畢竟他確實是從醒過來就成為盤星教所謂的神子了。
更確切的說,他在盤星教名義上是神子,實際上卻是教眾們以降神儀式“請”來的神明這也是𢶷田綱吉在盤星教內地位超然的原因。
但其實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普通的教眾不說,夏油杰定然是知曉那個所謂的降神儀式有多大的水分在的。
但對方不僅接受了這個設定,還一手推就他獲得了教眾的信仰和愛戴,甚至于在不久之前,流露出或許擁有另一個世界的記憶的痕跡。
而等他回到盤星教後想要找對方細談,對方卻又故意避開這難道就是孩子的叛逆期嗎以前那個世界的杰也沒這麼難搞啊。
“好吧。”在他暗搓搓吐槽夏油杰的時候,江戶川柯南放棄了思考,轉而攻陷其他內容,“我听夏油老師說盤星教原本是信仰天元大人的教派𢶷田哥哥,什麼是天元大人呀。”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如果是一個普通孩子,𢶷田綱吉大概就用“天元大人就是一個叫做天元的大人”這種廢話文學糊弄過去。
可面前的是江戶川柯南,是在“漫畫”中要對抗各路妖魔鬼怪的主角小偵探。因此不過思索半晌,𢶷田綱吉便慢悠悠地將“何謂天元大人”娓娓道來。
咒術界的至高者,以生命維持著日本的安穩,據說年齡早就跨越了世紀,是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不死。
江戶川柯南瞳孔地震“長、長生不死”
這這這,這不就是那個atx4869想要追求的效果嗎
所所所所以這就是組織派尊尼獲加到盤星教來的目的
驚疑之下,他下意識看向𢶷田綱吉。
對方卻只是垂著眼,就像是神龕上的神像一般,只能看見淺笑的唇角,卻看不清什麼表情。
如果是之前,他或許只會感嘆不愧是被當成神子的𢶷田哥哥,確實很有一副裝神弄鬼不是的神棍範。
可是想到對方或許就是埋在身邊的定時炸彈、是那個組織的成員,他的心就格外沉重,連帶著對方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也開始懷疑起對方將這些說給自己听的原因。
是在刻意暗示組織的研究和盤星教乃至整個咒術界的關系嗎
不,之前灰原說過,因為某人的阻攔,組織在咒術界的勢力幾乎為0那就是單純透露組
織的目的但是為什麼
眼見著小偵探的cu就快要爆炸,𢶷田綱吉不由笑了笑,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了顆葡萄味的水果糖。
“來吃顆糖吧,偵探先生。”
飛速思考被打斷的江戶川柯南“喔謝謝。”
雖然很想因為擔心對方會不會在糖里下毒而拒絕,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糖已經吃到了嘴里還別說,挺好吃的。
可給糖的人很可能就是他避而不及的可怖組織的一員的猜想讓他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他興致缺缺地嚼吧嚼吧,再想搭話的時候就只能看見𢶷田綱吉的背影。
對方的背影對于他這樣的小矮豆來說著實十分高大,江戶川柯南甚至隱約想起他為什麼認定𢶷田綱吉是個好人因為他們初遇的時候,對方留下的就是這樣的背影。
可靠的強大的,永遠站在前方抵御危險的背影。
可這道背影身後現在添了一道沉默的黑色,那個黑色的人稱呼他為“boss”,讓他懷疑起了對方的身份。
在最初的緊張和慌亂後,口中的甜食喚醒了他的思維,讓他得以以更高的視角審視自己的邏輯。
他下意識地咬碎口中的糖果,陷入思索當中。
因為疑似黑衣組織的綠川光的一句“boss”懷疑𢶷田綱吉的身份那句“boss”到底是綠川光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你這家伙是故意的吧”
萌御書店內,銀發青年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向著身邊的黑發青年低吼。
被他怒吼的青年神色絲毫不見慌亂,甚至很是游刃有余地側過頭,躲過直擊耳際的聲浪攻擊。
“嘛嘛我之前也不過是猜測而已嘛,沒想到我們的錢在這邊真的不能用,”他好脾氣地安撫對方,像是在安撫一只炸毛的貓,“冷靜冷靜獄寺,大家都在看著你呢。”
這話讓銀發青年動作一滯。
這倒不是說他是一個多麼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之人眾所周知獄寺隼人雖然是個酷哥,但大概是因為幼年在外摸爬滾打的經歷,對待外界的目光一概不太care,只是說因為自從以彭格列十代目左右手自封的身份出現在公眾場合之後,這廝就自動認定自己的行為舉措代表了他偉大的十代目的形象,因此往往會注意一些。
此時此刻更是如此。
雖然這里並非意大利,但已經大概摸清這個世界關于家庭教師這部漫畫的大概的青年格外明確地認識到,在這邊甚至比意大利更加可怕畢竟意大利還是有許多人不認識他獄寺隼人,也不知曉他與十代目之間的關系。但這個世界不一樣。
這個世界但凡是個看過家庭教師這部漫畫的都知道他和十代目啊
而且他們家教雖然現在很糊是的獄寺隼人含淚接受了這個設定,但用身邊的小姑娘們的話來說,那就是祖上也闊過,也就是說在場這麼多的二次元,指不定就有一二三四五個認
識他看剛才圍住蠢牛的那群人就知道
所以山本武的這一招竟然格外有效。
在短暫的時間內腦內飛速運轉,獄寺隼人咳了一聲,緩慢放開了被自己拽住衣領的家伙。
甚至還輕輕給對方撢了撢灰。
早有預料的山本武禮貌道謝“謝啦獄寺,不過我的衣領不需要整理哈哈。”
活像是個傻白甜。
但鬼才相信這家伙就是一個傻白甜。
獄寺隼人咳了一聲,開始轉而思索現在的困境。
其實也不是什麼困境。
只不過是經過驗證,他們帶來的紙幣和信用卡在這里都無法使用adashadash蠢牛還沒過來,但想必也是一樣的情況,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放棄手里的商品就能離開這里,唯一的問題是aheiahei獄寺隼人他不想放棄。
這可是十代目”他壓低聲音抗議,“我怎麼能放棄十代目呢”
“嘛嘛,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周邊,”山本武本來想勸勸的,但是手卻不自主地捏了捏手里這個像小太陽一樣的阿綱,堅定的信心游移起來,“不過我看獄寺你拿的好多好像都是最後一個了誒。”
唔,說起來他手里的團子好像也是誒。
“沒錯”獄寺隼人地眼中久違地噴射出火光,活像是活回去了十年變回剛開始追隨他的十代目那時候的小伙子一樣,“這些可是最後的十代目了就算現在離開下次來再買,以後也不一定還有了”
這對于一個𢶷田綱吉狂推人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山本武的眸光也深了一些,面上還是很勉為其難的模樣“你說的對,但是我們身上的現今和信用卡都不能用這家店看起來應該也不能賒賬,真是苦惱啊,我也不想放棄手里的阿綱啊。”
要說獄寺隼人是恨不得將所有𢶷田綱吉的周邊都網入懷中的凹27人,那麼山本武更像是挑到自己喜歡的再吃那麼一個的誠1人但不論是什麼都想要的獄寺隼人還是弱水三千只愛一瓢的山本武,現在面對的困境,都是手里沒錢。
對于彭格列的守護者來說,這著實是一場全新的體驗。
而且因為不知道出了這家書店還能否再次進入,他們甚至需要想辦法盡量在書店內找到交換的方法。
獄寺隼人嘖了一聲。
他信手接下一對袖口,手工定制,瓖嵌了與他眼楮瞳色的綠寶石,看起來就十分昂貴,放置在前台的店員面前“我可以用這個換這些嗎”
店員
店員緩慢地打出了問號。
他擦了擦眼楮看了看銀發青年遞過來的袖口,看起來是銀質的,寶石也很是灼目可誰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要換的只有一個或者兩個,他還能看在對方是ser來自家店里的份上向店長申請,可對方拿的不是一個而是一籃子,一籃子的𢶷田綱吉這誰敢同意他換啊
見店員游移不定,獄寺隼人嘖了一聲。
但好在他
是一個炫酷boy,平日里雖然穿得嚴嚴實實,但私底下項鏈手鏈褲鏈都來,不過一會,就從身上摸出了許多價值不菲的飾品。
店員雖然震驚但更不確定這些東西的價值“我們是不能以物換物的呢客人。”
獄寺隼人嘖。
思維從小就十分afia化的青年甚至開始思考使用一些afia手段。
一只手按住躍躍欲試的獄寺隼人,山本武笑吟吟地探過腦袋“嘛嘛不要生氣這位小哥,我們只不過是出門忘記帶錢包了我們可以打工來交換周邊物品嗎”
他拿出那只太陽綱吉團子捏了捏“我看中的只有這孩子而已哦。”
店員“抱歉還是不行而且如果只是忘記帶錢包的話您可以先回家取一下錢包再來哦。”
頓了頓他掏出os機“我們家也支持信用卡和其他在線支付方式呢。”
可惡,無懈可擊起來了。
就在兩個成年人久違地為錢財苦惱之時,一只手拿著鈔票遞了過來。
“抱歉,他們的賬就由我來付了吧。”
說這話的黑發青年閉著一只眼,神情溫柔又帶了點哀愁,抬眼的時候甚至又星星點點的特效在他臉邊綻放,獄寺隼人甚至能听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小小的驚呼。
“好帥”之類的。
他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勾著脖子把人拐到另一邊。
“你這家伙你的錢是從哪來的”
“嘛,是可愛的小姐姐的饋贈。”藍波優雅地說道,“我說忘記帶錢出門了,她們就爭先恐後地把錢包交給我了。”
“哈十代目教過你不要從外面的人手里接糖的吧蠢牛你還是五歲嗎”
“鎭可是我拿的又不是糖”
“不要生氣嘛獄寺。”
“反正你趕緊給我還回去”
“那獄寺你和山本哥買的東西就都帶不走了誒。”
“沒關系沒關系,這點我是支持獄寺的哦。”
“但是”藍波拉長了調子,想要繼續掙扎。
不料獄寺隼人卻鎮壓了他,按住他的腦袋“沒有什麼但是靠女人吃飯的男人是最可恥的知道嗎”
藍波quq
“我、我知道了嘛。”
但是最後還是換到了商品。
獄寺用拿出的飾品和路人進行了交換,只是價格不多,只能讓他在一堆周邊中選一個自己最喜歡的現場一度十分低迷。
山本武拖著陷入低落的獄寺隼人帶著藍波離開書店,踏出門的瞬間,若有所覺地停了下來。
但是已經晚了。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雖然看起來建築是差不多的,但是卻與他們進去的時候截然不同。
“哇哦。”他發出新奇的聲音,“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異世界嗎”
跟在他後面的藍波緊跟著發出聲音“哇哦”
整個人都灰暗的獄寺隼人無力地抬起腦袋“什麼異世界”
大腦極為緩慢地處理了幾秒信息,他驟然振奮起來。
“也就是說,我可以繼續在這個世界買十代目的谷子了”
不待二人回答,已經飛速將自己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沒錢買十代目谷子串聯起來的青年一個鯉魚打挺不站了起來,神情嚴肅地對著手機一陣戳戳。
因為過于嚴肅,以至于最愛玩鬧的藍波都沒敢說話,看著雖然不太對付但還是十分信賴的兄長悶頭越皺越深。
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舉手“你研究出什麼了嗎,獄寺”
獄寺隼人嚴肅地抬起頭。
“研究好了,”他嚴肅道,“我們在這個世界應該是黑戶狀態,而在這樣的狀態下在這里的日本來錢最迅速且不犯法的方法”
藍波咽了咽口水“的方法是”
獄寺隼人將手機翻轉過來,一個大金杯差點閃瞎湊過來的二人的眼。
“是當牛郎。”
獄寺隼人,為了愛與正義,為了十代目的周邊,義正辭嚴地說道。請牢記收藏,網址 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