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不比賽的，這種對王昭昭許艷妮他們這些‘老油條’來說，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反正就是做試卷唄！
考號是打亂的，王昭昭和許艷妮不在一個考場。
備賽時，刷題那麼多，考試起來思維和筆頭無比絲滑，王昭昭把正題做完，只用了二十多分鐘，然後是附加題。
有兩道……比想象中的要難很多。
王昭昭第一次考試卡殼，還差點咬筆頭，最後草稿子用了兩張，才答完一題。
舒了口氣，她才去看第二道附加題。
審題後，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試了幾個思路，最後都是死路。
猶豫了一下，果斷放棄。
但她還是在答題卡上，寫了一個覺得最有可能的思路的前面三個步驟。
不會也要寫上解，這是她的原則。
草稿子是不能帶走的，她把題記下來，果斷收筆交卷，等出去後，一‘看’系統時間，已經過去五十分鐘。
跑了一趟廁所，出來洗手時，許艷妮正好進來。
“嘿！看來你並沒有比我早多少交卷。”許艷妮對她挑眉。
一邊說話，一邊進廁所的格子間去了。
王昭昭甩甩手，走了出去。
等許艷妮用帕子擦著手來，等在外面的王昭昭笑道，“我就只比你早一個上廁所的時間。”
許艷妮哼笑一聲，倆人對視一眼，沉默無聲下樓去。
帶他們來考試的是數學老師丁海英，這會兒正和其他學校的老師一起，在市一中學的食堂。
考生們也被交代了，交卷後到食堂集合。
“你們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丁海英一見王昭昭和許艷妮，連忙起身迎幾步。
“做不出來，干脆交卷了。”王昭昭有一說一。
哈？
她這話一出，把所有帶考老師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大家的第一想法，是不是出的題目很難很難？
也有人心里不屑，這築山縣中學，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哦？來參加比賽的人里面混了一顆老鼠……兩顆老鼠屎。
“你沒做完？”丁海英一點不敢相信，嗓門不自覺地有些大了。
王昭昭點頭。
丁海英又看向許艷妮，“你呢？”
許艷妮聳了聳肩，“我也沒有。”
從樓上走到這里，王昭昭和許艷妮都沒說話，但在廁所外面那一個對視，好像又傳達到了。
丁海英分別拍了拍王昭昭和許艷妮，“你們倆先坐著吧，等大家都出來再一起走。”
王昭昭和許艷妮乖乖走去一旁，隨便找了張長桌，面對面坐下來。
“就算做不出來，也不應該破罐子破摔呀，分明有兩個小時的答題時間，怎麼還自暴自棄提前交卷了呢？”
有一個身材嬌小，穿著高跟皮鞋包臀裙，盤著頭發，帶著耳環，看上去很精致的一個女老師，對著王昭昭和許艷妮搖了搖頭。
丁海英听了那話，只哼笑一聲。
現在她不爭長短，等到出結果那天，大家再來說話。
另有幾個老師，是屬于築山縣其他中學的，他們是知道王昭昭和許艷妮，得知她們倆都沒有做完，心里都暗暗嘆了口氣。
有人抬手看了看表，考試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這兩個是最先出來的，但還沒做完……
“你們干什麼呢？”見沒人理她，周美麗臉色很不好，“你們不會因為兩個題答不出來，就不答了的學生，而擔心的沒心情說話了吧？”
“……！”
再怎麼傻逼，也不會相信，來參加這樣比賽的，是以次充好的吧？
一些老師是真的被影響了心情，不想說話了，有些老師是看不慣她那作派，不想搭理 她。
人家兩個學生提前交卷，礙你什麼事了？你干嘛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那樣說兩個小女生？
沉默。
沉默是此時市一中學的食堂的康橋。
王昭昭坐下後，就閉目養神，許艷妮見此，也不打攏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但，不用說，她們都在想附加題。
王昭昭其實已經啟用了外掛……意識進入系統空間，找她賒賬請的名師，將解出來的第一道附加題，寫出來。
等她點了‘提交’，老師看過後，打出一把紅勾，但又在紅勾上畫了一下。
“系統，你出現bug了？”王昭昭問道。
“宿主，這是對又不全對的意思，你少裝不懂了。”系統不客氣的指出。
王昭昭“……！”
好吧。
她想了想，點一下‘解析’。
老師就開始拆解她的思路，給她挑一個筆誤寫錯的地方，然後，又了另外三種解法。
王昭昭听完，有點捶胸頓足。
就是這樣，思路對了，就會覺得，啊，這麼簡單，她竟然沒想到！
王昭昭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在寫下第二道附加題時，她順著自己在答題卡上寫下的思路，順利把題給了出來，甚至還有了另外兩個解題思路。
真是一通百通。
點了提交，收獲三把大紅勾。
然後，老師又展開講解一番。
王昭昭心滿意足，退出系統時，發現他們班其他人都已經交卷出來了。
宋江璃和方文俊倆人在小聲交流，旁邊幾個人都側耳听著。
“睡醒了？你現在倒是好心了，不會在考場睡醒再交卷了。”許艷妮笑嘻嘻的說道。
有王昭昭考場睡覺，被人哭訴影響考試的梗，許艷妮還跟著瞎起哄過。
王昭昭笑了笑，放眼四望，這食堂都快要坐滿了。
“還有十分鐘到交卷時間，大家都沒有堅持熬到最後啊？”
“做不出來，硬熬著有什麼用哦？”趙崔說著話，還抬手摸了一下方文俊的頭，“做不出來，在那里抓破腦袋也沒用，反而把頭發抓掉了，得不償失。”
方文俊“……！”
你禮貌嗎？我的頭發只是細，看起來少，但並不薄。
“難怪，才一個多小時沒見，我怎麼看著老崔腦門好像光亮了一點。”禿頭的是你！
“怎麼可能？頭發又粗又厚，是我們老趙家的一大優點，我不吹牛，我姐的長頭發，和線一樣粗，是能用來穿針當線的程度。”
“……”
這牛吹的，方文俊覺得自己都有點不會接了。
宋江璃給趙崔豎大拇指，其他人都吭吭的笑了起來。
很可以，氣氛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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