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簽到我有一個農場屯物資!
戴壓楠看向心虛的方二妮,“你怎麼知道這個神婆下了詛咒的?”
方二妮神色慌亂,“他們去世之前我路過這里,親眼看到他們變成喪尸的。”
這話倒是不假,正是因為親眼看到了他們變成喪尸,方二妮才第一個知道這房子沒人住了。
戴亞楠眉頭緊鎖,他總覺得這個方二妮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但是她說的詛咒又讓他忌憚。
如果里面真的有喪尸,聞到這麼多活人的味道,會不叫嗎?
他看向第一個發現喪尸的王旺。
“王旺,你仔細說說,你看到什麼了?”
王旺正因為大家不相信自己而懊惱,听到他問話,千方百計想證明自已。
“我確確實實看到了喪尸,那邊牆上有縫,我一抬頭,和一只喪尸對視了。”
“會不會是老牆上的斑駁痕跡,看起來像喪尸的眼楮?”
人群中有村民在問。
“不可能,就是喪尸的眼楮。”
戴亞楠直接走到廁所里,尋找著牆上的小洞。
牆上果然有小洞,但是他向里面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方二妮急得對著王旺破口大罵“你個二溜子干活的時候不好好干,躲到這里來偷懶,是不是故意這麼說轉移視線?
“再說了,之前支書帶著人把村里的喪尸都趕走了,你的意見是支書干活不干淨唄。
王旺撅了撅嘴,沒敢說話,半晌又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干活的人太多了,我找不到廁所才來這里的。”
只是這辯解被淹沒在村民的討論聲里。
“那要不,咱們就走吧?”
“還有一堆活沒干呢!”
說著說著,就真的有幾個人離開了,看得方二妮心中一喜。
戴亞楠有些不甘心,今天這面子里子都丟了,難道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人嗎?
一個胖子在他耳邊說了一通,他高興地點點頭,“就按照你說的辦!”
他朝正在熱烈討論的眾人抬抬手,“鄉親們,你們听我說,我有個好辦法,能夠既不打開這個門,還能驗證里面有沒有喪尸。”
看大家都好奇的看向他,他神秘兮兮一笑,“等一會兒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那胖子提來了一桶什麼東西,離得近了,大家都聞到了難聞的血腥味。
“這是一盆雞血,我殺了自己家的三只雞,湊出來了這麼多血。”
說著,他展示著不到鐵桶一半高的雞血,“我們把雞血倒在里面,如果有喪尸,他肯定會弄出動靜來。”
方二妮臉色煞白,眼看著戴亞楠要提著桶過去,她連忙跟上去,“往里面潑血?不行!這可是大不敬,神婆會發怒的!”
戴亞楠已經提桶到廁所門口了,听到這話,有些惱火,“什麼敬不敬的?她死前不讓我們進去就罷了,還不讓我們抓喪尸?”
說完,他迅速把手里的雞血,順著牆上的小洞,一點一點倒進院牆里。
方二妮想要撲上來阻止,被胖子死命拽住。
“王濤,你個小鱉犢子,你給我撒手!撒手!”
不管方二妮怎麼罵,王濤就是不撒手,有些村民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方二妮這表現怎麼這麼奇怪啊?
“啊!!!”
老房子里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眾人都嚇得紛紛後退。
“救命!救命啊!!!”
听到這呼救聲,方二妮心涼了半截。
“這聲音怎麼耳熟?”
“這是不是方度的聲音?”
“二妮,是不是你家老爺們?”
方二妮根本听不到他們的喊話,整個人眼冒金星,頭暈目眩,感覺天都要塌了。
丈夫為什麼會這樣呼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已經不敢往下想了,越想她越越覺得呼吸困難。
听到里面傳來的呼救聲,戴壓楠手一抖,血都潑在了他的腳上。
桶里的雞血原本就不多,現在更是見底了,他提著桶急匆匆地逃離了那面牆。
“里面有人,把門打開。”
他看向王濤,指使王濤去開門。
王濤有些猶豫不決,別管這詛咒是不是真的,誰心里不犯怵啊?
可是想到這可能是他跟戴壓楠拉近關系的好機會,咬了咬牙,默念了一遍核心價值觀,一棍子砸在門口的鎖上。
只不過令人尷尬的是,他連砸了三下,都沒能砸開鎖。
王石關姍姍來遲,這些鎖的鑰匙都在他手中,實際上他早就來了,只是不想趟這個渾水,在一旁看熱鬧。
“支書,您來的真是太巧了,借您的鑰匙一用。”
王石關從腰上取下一串鑰匙,從里面找到這個老房子的那一把。
王濤順利拿到了鑰匙,啪嗒一聲,門鎖開了。
破舊的木頭門,一推開吱呀的響起來,里面是一個荒廢的小院子,地面上髒兮兮的。
王濤還沒來得及看看里面的情況,就有一個人火急火燎的從里面往外沖,跟一陣風似的越過他沖到了外面。
他趕緊跳到一旁躲避,卻听到外面的人對著那人打起了招呼。
“方度,真的是你啊,你在這里面干什麼呢?”
“不會是私會小情人吧?怪不得你老婆這麼著急呢。”
“你個老小子,你是不是耳背,我們一堆人在這里這麼久了,你沒听見?”
大家伙看到里面不是喪尸,而是活人,心里都輕松起來,紛紛調侃起方度。
王濤還以為是喪尸沖過來了呢,看到是方度,走到他身邊想對著他的肩膀來一拳。
“你丫的嚇我一跳!”
“別靠近我,你別靠近我。”
方度十分慌亂地後退。
“怎麼著,你也知道心虛啊,你丫的把我嚇壞了,過來讓老子錘你一下子。”
兩個人經常一起喝酒,也算是狐朋狗友了,看到沖出來的是方度,而不是喪尸,王濤也輕松起來
“我說了,別靠近我!”
方度大吼一聲,聲音有些嘶啞。
他低著頭,一直不敢看王濤的眼楮,王濤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丫的怎麼回事兒?怎麼不抬頭啊?你抬頭啊!”
方度的手一直在顫抖,就是不敢抬頭,方二妮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撲過來,撲到方度的身上。
“當家的,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快說話!你怎麼了?”
看到方二妮過來,方度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了我!我弄死你!”
他一把掐住方二妮的脖子,恨不得要直接掐死方二妮,手臂青筋暴起,用盡了力氣。
方二妮被壓倒在地,濺起一片塵土,她拼命地掙扎著,臉色迅速發紅發紫。
看到方度真的想要掐死方二妮,大家都慌亂地圍上來撕扯他,想把他從方二妮身上拽下來,可是方度就是不松手,似乎方二妮是他的殺父仇人,兩個人有什麼血海深仇。
看到多年未見的父親,就是以這種方式,方靜安心里五味雜陳。
自從方度沾染上賭博的習慣,整個家庭就開始走向一條痛苦的道路,只要沒錢了,他就會回家打砸搶,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見他,他是什麼樣子了,記憶中只有他揮動拳頭打人的樣子,就像現在這樣。
但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心里有一個猜想要驗證,趁著大家沒有注意,直接偷偷溜進老房子里。
葉玲玉今天迷迷糊糊的,干活的時候手腳發軟,听到別人說方二妮在阻攔戴壓楠開一個門,和他起了沖突,還是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想要過來看看情況。
誰成想,她剛來,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壓在方二妮身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二妮!”
她身上突然有了力氣,跑到路邊撿了一塊磚頭,沖到男人旁邊,狠狠砸在男人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