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宋硯南試裝之事,楚言熠又主動說起中午與容裕吃飯遇到了宋硯東一事。
宋硯西眼楮里露出一點極淺的笑,看起來溫柔十足“他跟你說了什麼?”
楚言熠目光朝他看過去“沒說什麼。”
喝完瓶中飲料,楚言熠低頭看了看腕表,將視線重新落回宋硯西身上,後者隨意地翻著先前那本未翻閱完的財經雜志,目光的著落點卻沒有在書頁上。
看他也不像是要看書的樣,楚言熠站起身把瓶子扔進垃圾桶,也懶得管他“我要進去午休會兒,你自便。”
說著,便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
然而他進去里面剛躺下,手機就響了。
看到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號碼,他按下通話鍵“爸爸。”
“親愛的小王子,馬上就是你生日了,今年生日回家嗎?”
若不是艾伯特打電話過來,他都忘了馬上就是自己25歲生日了。
“應該沒時間回去了。”
“she,你已經有兩年沒舉辦生日宴會了。”
“一個多星期後我要去f國參加服裝大賽,賽後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還要準備秋季新品服裝發布會。非常抱歉,我恐怕沒時間回去。”
“好吧,祝你比賽奪冠。缺錢的話,一定要跟爸爸說哦。”
“謝謝爸爸。”
掛了電話,楚言熠繼續躺回床上。
自他成為艾伯特家族的一員後,每個月可以領取不低于三百萬的零花錢,平時艾伯特和布雷特也會動不動給他轉錢,逢年過節更是大手筆的轉。
衣食住行家里承包了,他平常幾乎沒有需要花錢的地方,因而到十八歲時,單零花錢就存了十多個億。
而十八歲後,每年的股份分紅最少也不低于十個億,這樣的他從來都不缺錢花,但艾伯特每次打電話都會詢問一番。
這算不算是父愛的一種表達呢?
楚言熠合上眼,醞釀著睡意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
他睜開眼,微微偏頭往門口看“你進來干嘛?”
宋硯西反手將門關上,含笑著道“陪你午休。”
“誰要你陪了。”
宋硯西走到床邊,輕推了推他“睡過去點,讓我也睡會兒。”
楚言熠沉默地看著他,半晌才把身體往里邊挪了挪。
宋硯西勾了勾嘴角,露出零星笑意。
休息室只有五十平方米,因而里面放的床是一米五的。
宋硯西一躺下來,兩人的肢體不可避免的挨著了。
楚言熠側了側身,努力讓自己睡著,只是旁邊躺著宋硯西這麼一尊大佛,他真的有點難以入睡。
宋硯西身體緊緊貼著他,手橫到他腰上,從襯衣底下摸了進去,貼著皮膚輕柔地撫摸。
楚言熠身體僵硬了下,條件反射性地去按那只在自己腰腹作亂的手“老實點,別亂摸。”
“怎麼,起反應了?”宋硯西動作不僅沒有停,反而逐漸往上,手指在胸口處畫起了圈。
常年握筆和敲擊鍵盤的手指頭沒有繭,指腹一片柔軟。
手指在胸口游走,冰冰涼涼,滑滑膩膩,所過之處,帶起肌膚一陣細微顫栗。
楚言熠並不排斥這樣的踫觸,便就放任起他的行為。
宋硯西頭往里邊移了移,鼻尖刮蹭著他脖頸的肌膚,如同小狗般輕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楚言熠不適地躲開,男人卻又貼了上來,鼻尖依舊在他脖頸刮蹭著“言言,你身上好香,好好聞~噴的什麼香水啊?”含著低低笑聲的嗓音,有一絲調情的意味。
“”楚言熠怔了怔“沒噴香水。”
宋硯西微翹嘴角“那你身上怎麼會有香味?”
“應該沐浴露或者洗衣液殘留的味道吧。”楚言熠側過身體背對著他。
宋硯西單手撐著床,那只在胸前做亂的手從襯衫底下抽出,扳過他的身體,捏起下巴,不由分說的親吻了起來。
自在郊外農莊那晚兩人發生關系後,宋硯西就特別喜歡親吻他。
比起第一次時,他現在的吻技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
在作為小情人的那兩年,記得有次宋硯西突然要親他,他以“接吻是感情的傳遞,只有真心喜歡上一個人才會想和他接吻”給拒絕了,如今似乎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了。
楚言熠微眯著眼楮,距離很近的盯著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上。
他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宋硯西的臉頰,指下的皮膚光滑白皙,細膩緊致。
好一張得天獨厚的俊臉。
當初就算不是為了報仇,報復白漣,單憑著男人這張俊臉,自己應該也會和他上床吧。
“在看什麼?”
宋硯西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他被親得通紅的唇瓣,眼底有著溫柔笑意。
“沒什麼。”楚言熠搖搖頭,將眼楮垂下去,阻擋他過于直白的視線。
宋硯西靜靜的看著他,楚言熠雙眼尾微微上挑的多情眼,黑白分明,清澈干淨,一眨不眨盯著別人看時,會顯得專注又深情,仿佛對方就是他的全世界。
宋硯西再次低頭覆上,用力的吸吮著他的唇瓣,舌尖舔著下巴滑到脖子再到鎖骨,抬手解掉他襯衫的一粒扣子,溫暖的唇在鎖骨周圍留下濕潤的痕跡,牙齒在鎖骨窩輕輕啃咬著,一只手同時摸向了楚言熠的皮帶扣。
意識到男人要做什麼,楚言熠趕忙按住他的手“我下午有要事。”
被拒絕,宋硯西心里很是惋惜,把楚言熠按在枕頭上狠狠親了一通,親得他嘴唇紅腫,鎖骨處滿是斑駁痕跡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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