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飛故作不信的上下打量面前的一伙人,隨即神情緩和幾分道︰“你們真是宋團長的親戚?”
    “對對對。”
    “真的真的。”
    宋豐年像是怕人看輕一般,不倫不類的理了理衣衫道︰“我是宋豐業的大哥宋豐年,你快打開門,讓我們進”
    就在幾人沾沾自喜自以為能從容進院的時候,夏小飛啪的一下留下一句話關上門︰“等著,我去喊人。”
    宋豐年剛要踏入的腳差點被門夾住,好在他反應快,收回的速度夠快,不過自覺丟人後的臉色越發難看。
    眼神凶神惡煞的瞪著面前的大門,只等著門再次打開,他必要那小子好看。
    “啊!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啊!”
    “就是就是,都說了是親戚,還關門這是防賊呢!”
    “哼!我早就說老四兩口子心眼多、瞧不起我們這窮鬼親戚,你還不信,這回親眼見了總該信了吧!”
    沈清清听著一門之隔後那些本該是宋豐業最親近之人,此刻卻半點沒有親情可言,出口都是討伐、詆毀、侮辱之言。
    門在夏小飛的控制下,嘩的一聲開了一條一人位的縫,沈清清恢復好表情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門外的人沒想到這門開的如此猝不及防,瞬間話語小聲,眾人的神情也各有各的扭曲。
    沈清清故作表情詫異的看向門外,浩浩蕩蕩七八個人衣衫狼狽的站在門外。
    許是沒想到夏州的冬日的氣候與老家相差這麼大,他們一行人的著裝說不出的狼狽、尷尬和窘迫。
    男的還好說,厚襖子一脫,穿個大背心大褲衩,影響不大。
    最多就是打些補丁不太雅觀,但是大環境條件都差不多,倒不會引人指指點點。
    對比下女人就難受多了,厚襖子還能拖,可這大棉褲子一拖里頭就剩褲衩子,她們可不敢那麼灑脫,因此只能硬著滿頭大汗硬生生穿著。
    一行人從零下五六度的寒冬,一路南下來到接近二十度的夏州,沿途的奔波的疲憊再加上長久的悶汗,這一個個身上的味道都像是腌制後暴曬的海鮮,遠遠地就讓人忍不住想捂鼻子。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你們怎麼來了?”沈清清故作驚訝的打了個招呼,剛要說啥忍不住扭頭干嘔起來。
    眾人面色瞬間難看,他們也知道自己身上味道大,別說一路上遇到的人紛紛避讓,他們自個兒燻得也不好受。
    宋豐年沉著臉道︰“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帶著家里人來這里看我爹我娘還有我弟,難不成還要跟你一個外人打報告。
    矯情!還不讓開!”
    宋豐年的話讓沈清清瞬間臉色一沉,甦秀蘭見狀連忙笑著找補,她這次來可以緩和關系,為孩子們謀劃的,可不能得罪了弟妹。
    “怎麼說話呢?都是一家人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弟妹就是見著我們有點意外,問一嘴那不是應該的麼。”當下上手拍了宋豐年一下,隨即推開老大沖到最前頭對著沈清清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