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說的事情、該交代的事項都講清楚，她也不用擔心對方不理解傳錯話，讓研發的過程曲折甚至走彎路。
沈清清掛完電話後，直接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守候許久的程山，見辦公室門終于打開，當即笑臉相待。
程山不是不守規矩的人，要不然錢學志也不會把溝通的事交給他辦。
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他心里有事，只是淡淡問一句︰“沈同志你們聊完啦？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沈清清搖了搖頭小聲道︰“沒事，明天耿教授會過來，到時候可能還需要麻煩你協調。”
程山原本毫不在意的點頭，下一秒扭頭瞪大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沈清清︰“耿、耿教授？您、您說的耿教授是？”
沈清清一派淡然道︰“耿修遠耿教授，你別有壓力，我估計晚點市委那邊會有人跟你聯系的，你按他們的意思做就行。”
程山徹底石化了，沈清清後面說的字他一個也听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耿修遠
耿修遠那可是燕市研究院的院長，華夏國物理化學領域研究的領頭人物。
若不是上次有幸負責訪團的前期接待工作，這樣科研領域界大拿，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踫觸到。
沈清清之所以會跟程山說這些，一方面是覺得瞞不住，另一方面也是她的試探。
她其實很好奇程山到底是什麼背景，能讓錢學志如此信任。
面對自己如此保密的項目，錢學志選擇對接傳話的人不是鼓浪島的領導也不是軍方的人，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百貨大樓經理。
這件事本身就有些不說清道不明的不和諧，沈清清想不好奇都難。
程山震驚過後，看向沈清清的眼神也越發恭敬。
耿修遠這樣的人物居然因為沈清清的一個電話，就拍板要親自過來，這里面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沈清清這個人不簡單，她的才華遠不止他認為的那般膚淺。
程山不是愣頭青，三兩下就听出了沈清清的試探，當即抬首恭敬的邀請對方重新返回辦公室。
沈清清自然不會拒絕，程山關上辦公室門後，有些拘謹又無奈的道。
“沈同志，不瞞您說，其實我是錢書記的小舅子，所以有些不方便大張旗鼓的事他會交代我幫忙。
不過你放心，我也是一名共產黨員，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分的很清楚。”
程山這麼一解釋，沈清清就一通百通了。
雖然她不了解程山的為人，但是短暫的幾次接觸，對方確實辦事利索且懂分寸。
淡然的點了點頭，沈清清正準備出門，突然想到劉慧敏對自家若有似無得監視和探究，雖然不確定其中有沒有那位賈營長的手筆，但是沈清清不得不重視。
自己一個平時連門都不出的人，前幾天去市里還能說是寄東西采購，今日突然來到百貨大樓，不免引起對方的注意。
程山看到沈清清突然的頓步，瞬間眼神擔憂的看著她，忍了許久還是不放心的輕聲輕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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