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眼神只看一眼,就讓她渾身發顫,有種來自骨子里的畏懼,仿佛下一刻就要扭斷她的脖子。
    掀著簾子的手就這麼僵住了,心里死命大喊,手卻哆哆嗦嗦的動彈不得,春花睜大眼楮怔住。
    “大半夜你想干什麼?”鐘文軒低沉著聲音,像午夜惡鬼般半點沒有溫度的開口。
    “我、我沒事,我我就是想上廁所,跑錯邊了!”春花也不知道自己如何靈機一動想出這個借口,不管合不合理脫口而出。
    說完撂下簾子轉身跑回自己的病床上,蒙頭抱著閨女止不住的哆嗦,好半晌才敢自己默默的拍著胸口松氣。
    久久驚魂未定,剛才那一刻她真的自己離死亡一線之隔。
    那嬌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大半夜不睡覺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眼神光是回想就讓人後背發涼,寒毛直豎
    接連兩次試探都以失敗告終,春花睜著眼挨到半夜,就怕隔壁隨時會找她算賬,忐忑與恐懼使人腎上腺素飆升。
    與此同時也擴大了春花的瘋狂,對方越是如此緊張,越說明家世顯赫,只要成功,她這一輩子就值了。
    春花從來沒想過失敗,不是覺得不會失敗,而是不敢想,她把後半輩子自己和閨女的幸福全都押在這件大事上。
    午夜的安靜,也讓她有了更加清醒的思考時間。
    原本一對二,她伺機而動還有可能性,但是現在一對三,尤其是兩個當兵的輪流警惕,留給她的空間實在太少。
    她不得不承認她一個人完成不了整個交換的過程,時間不等人,那嬌的身體一旦恢復就會立刻出院,她必須要抓緊每分每秒盡快達成目的。
    春花把可以與她密謀的人想了一圈,想來想去只有她那個自私自利、勢利眼的婆婆最為符合。
    婆婆原本就不要丫頭,之前更是留下話要她帶著閨女回娘家,堅決不讓帶回去。
    如果她跟婆婆分析清楚整個事情的利害關系,以及事成之後以後會給婆家帶來的潑天富貴,以她對婆婆的了解,她肯定會心動,甚至出手比她更快更狠。
    只要辦成,哪怕要等小丫頭成年以後才能上門認親,但是自己在婆家的地位不用說,自然而然會水漲船高。
    想清楚後宜早不宜遲,第二天天還沒亮,春花趁著上廁所撇下熟睡的閨女,就悄摸著去兩條街外的弄堂里。
    村里農戶為了生存,不得已經常會趁著天黑走街串巷的賣一些雞蛋和菜。
    春花好不容易找到個眼熟的,對方怕她糾纏只能同意給她帶話。
    她怕婆婆不願意來,只能說醫院里有喜事,話里話外就差明說有好處趕緊來。
    春花的婆婆原是不想搭理的,最後還是架不住心里的好奇和貪婪地屬性,半信半疑的當天上午就來了醫院。
    不過啥也沒帶,空著手、拉著臉來的,看著春花和賠錢貨就不開心,正準備擺架子再念叨一番。
    春花眼明手快,趁著沒人發現,拉著人就去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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