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看似簡單,但是很費手費體力,純靠人力要把蛋清打成雪花泡發狀態實屬不易。
    那嬌埋頭奮力搗,手累身體累,但是莫名的解壓。
    沈清清邊干手里的活,邊關注著那嬌的狀態。說實話給那嬌安排打泡沫的活,其實主要是為了緩解她內心的不安與焦慮,從而緩解這段時間緊張的神經。
    曾經有人說過,做蛋糕是一個美與享受的過程,得到一個蛋糕的同時,也通過疲憊感治愈內心。
    不過沈清清也不敢讓她蠻干,畢竟是懷孕後期的主,可別勞累過度岔了氣。
    看著她手慢慢無力,沈清清趕緊叫停,正好宋豐美添完柴火回來,直接就接手。
    之前干過一回,不過做的簡單的蛋糕胚,這次清清說要做正宗的奶油蛋糕,宋豐美心里隱隱也是有所期待的。
    沒想到奶泡如此費體力,中途沈清清又加入一勺白糖,然後繼續搗泡。
    把打好的蛋清膨脹很多倍,倒入三分之一蛋黃糊糊里,攪拌均勻,剩余的三分之二晚點就是用來做裝飾的奶油。
    沒有蛋糕模具,沈清清就找出家里的原本用來放豬油的搪瓷盆,在內壁涂上一層油,方便後期蛋糕脫殼。
    倒好晃動平整,隨後就是放到戶外烤箱里烤制4050分鐘,因外面溫度偏低,沈清清決定烤一小時。
    柴火放置到位,宋豐美就沒在管,回屋暖和暖和。
    等待蛋糕胚的過程中,三人喝著紅棗茶,嗑著瓜子聊天,這才是過年原有的狀態。
    此時對門徐父徐母好不容易忙活完,徐父累的哪都不想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回屋歇息去了。
    徐母可半點不想回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尤其是沿途才知道外面如此好,她怎麼舍得睡覺。
    看著屋里門房緊閉,半點沒聲音,徐母更是不想待著。
    聞著空氣中飄出來的縷縷香味,徐母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暗罵大兒媳婦摳門,大過年都不舍得買肉,就給他們吃紅薯、菜干那些不值錢的。
    香味撲鼻,但是一時間她也不確定還是哪家,再說自己剛來,也不好意思貿貿然上門,就這麼糾結的站在自家門口四處張望。
    站著站著徐母腿都站累了,餓的正準備回屋也睡會兒,一回身就與隔壁的大娘視線踫撞在了一起。
    徐母不認識對方,自然也沒有打招呼的想法。這人莫名其妙站在那里,一聲不吭的打量她,賊眉鼠眼看著就不像是好人。
    給了個白眼,徐母正準備挪步回屋,就听對方自來熟的打招呼︰“大姐,您是徐指揮員的娘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雖說不認識,但看對方笑呵呵一臉討好的樣子,徐母很是受用的理了理衣服,抬手挺胸的擺譜。
    她以前也不懂,泥腿子出身只知道跟兒子要錢。
    這趟來見多了世面,才知道兒子在外面混的有多好,自然而然也開始擺起了官家娘親的譜子。
    “嗯,我就是!”徐母邊說邊不可一世的問道︰“你是誰啊?找我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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