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雖然盡量克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再穩重那也是裝的。
    騎著車回到溫暖的小家,看著堂屋里等著她下班的家人,那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
    下了車不管不顧的一甩,一頭沖過去扎進那母的懷里,抑制不住委屈的抽泣。
    原本還各忙各的,只听 的一聲響,下一刻就看到這一幕。
    全家人都嚇了一跳,那母更是心疼的抱著閨女焦急。
    “嬌嬌,你咋啦?”
    那父連手里的工具都沒來得及放下,皺著眉︰“不是說今天跟同事一起看電影嗎?人欺負你了?”
    那宏想著這段時間那嬌的遮遮掩掩︰“妹,你們廠里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跟哥實話實說,我去打死他。”
    就連張佳靜也站在一邊焦急,對于這個小姑子她還是很上心的。
    那嬌哭了會兒,穩了穩心神,對上全家關切的目光,這會兒才有點不好意思。
    對于這段時間自己遭受的精神壓力,那嬌原本是準備自己獨自承擔的。不過現在有了鐘文軒的幫助,再加上薛文達押送公安局,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
    想到事後的風風雨雨,說不定就會有各種難听的話,如果家人啥都不知道,說不準就會莫名其妙承受莫須有的罪名。
    而且鐘文軒的事也需要跟家里人報備,畢竟紙包不住火,那嬌想清楚後,一五一十的跟家里人交代了最近這段時間這些破事。
    其實她情緒不穩,那父那母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孩子大了總有一些私事,壓根沒想到自家孩子會被性騷擾。
    這一下子炸藥桶都要炸了,那父更是氣的拎著手里的工具就要往外沖。
    那嬌積極的左手拉著那父,右手拉著那宏,張佳靜則忙著安撫那母。
    “你們別著急上火,事情已經解決了,薛文達已經收到他應有的教訓了。”
    就在那嬌忙著安撫一家人的情緒時,鐘文軒已經帶著薛文達去了公安局。
    看門大爺不僅沒阻止,就連通知廠里領導都不急,還適時地遞了根麻繩給他,可見薛文達平常的人品有多差。
    縣城的公安局局長以前是鐘父手里下的兵,後來傷退分配到了這里。
    鐘文軒親手把薛文達送到了公安局,點名找局長。雖說雙方沒有過交集,但是自報家門後還是心照不宣的活絡了。
    對于薛文達的底子鐘文軒昨天就摸清了,這會兒更是不覺得有半點愧疚。直接對局長點明這人是燕市的局中人,逃避勞改被家族運作過來的。
    局長之所以能成為局長,能力有的同時,還需要眼界和魄力。舉一反三是常態,立馬就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
    不止把之前的事放大,還多了一項猥褻罪,雖說不能下死手判個死刑,但能發配的地方顯而易見就是大西北最艱苦的農場了。
    宣判到發配短短兩天就完成,速度之快簡直驚瞎了一群人的眼。
    誰也沒想到昔日威風凜凜、作威作福的薛主任,這麼不堪一擊,一下子就被人拿下,成了臭名昭著的勞改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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