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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宣嘴里的糖剛吃完，唐正商和田達康便進了門。
他們也是集訓教師。
這次的奧數比賽（nmo）召集了各大中學的尖子生，在國內也十分出名。參加過nmo的學生，智商都是被校方所肯定的。
唐正商和田達康二人帶過很多屆學生，自然也知曉這nmo的難度。
集訓便是讓這些參賽的學生去寫往年的真題，集訓老師針對錯誤率較高的題目來講述其中的知識。
可nmo考的東西所有人都猜不到，每年的題型都在改變。就算題目中的原理明白，可還有大量的計算，一步錯，步步錯。同樣，對于圖形的空間想象力要求也很高。
總而言之，這是強者間的對決。
高一因為學的較少，所以名額不多，大部分是給高二和高三的學生，他們的知識儲備相較于高一，已經比較完備了。
唐正商剛開始便講述了比賽的相關規則和訓練安排。
“訓練的過程一定會很痛苦，如果你們堅持不下去，現在就離開。但是如果你們現在留了下來，那麼之後再痛苦，也要給我咬牙堅持下去。”
唐正商的表情嚴肅且認真，這是他給講台下的少年們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教室里很安靜，沒有人動彈。
“好，老田，把試卷發下去。”
說完田達康便開始分發試卷。
南宣家里有許多書籍，所以南宣從小看的書就很多，而南父南母的學歷也可以為南宣解決任何的困惑，因此，很多東西南宣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看到卷子，南宣便拿起筆寫了起來。
nmo的卷子確實難，南宣本就沒經過系統性的學習，加上知識的零碎，所以一直都在寫寫停停，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
宋攬生寫的很快，下筆似乎不需要思考一般。
當他寫完時，發現前面的南宣仍然埋頭苦寫，于是撐著頭，靜靜的看著女孩兒的背影。
在訓練室里四處晃悠的田達康看見宋攬生的舉動，慢悠悠地走到宋攬生旁邊。
余光輕輕一撇，然後猛地睜大了眼楮，看著試卷，震驚到幾乎失語。
拿起宋攬生的卷子看了看，隨後說了一句︰“你放學來我辦公室一趟。”
宋攬生幽幽的看了田達康一眼。
“老師，明天吧，天太晚了我害怕。”
“？？？”田達康覺得別人口中的高冷簡直就是在放屁，這哪里是高冷，明明是悶騷。
只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到了……
田達康有些無語，“隨便你，隨便你，明天有時間來找我。”說完便趕緊拉著唐正商到一旁說悄悄話了。
而南宣還沉浸在nmo的題中，于南宣而言，這些題每道都有其巧妙之處，想到了思路也就通了，花費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回憶公式和算數。
寫下最後一個數字，南宣揉了揉手腕，成就感油然而生。
身後的宋攬生見女孩兒放下了筆，這才湊上前找南宣聊天。
“nmo的題目都可以寫出來，小南同學很厲害。”
“其實還有些不會……”
“可以問我啊，說不定我會呢。”無形的狐狸尾巴在宋攬生身後晃啊晃。
“現在不是在考試嗎？”女生有些困惑。
“……那就明天吧。”可惜了……
田達康和唐正商收完卷子，已經是放學的時間了，于是便讓學生趕緊回家。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回家會不會不安全。”
宋攬生看著女孩兒順東西的背影，暗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