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狂魔紀少的老婆又美又颯!
白初然悶哼一聲,這才松開她,用舌尖舔了舔被江倩咬破的地方。
江倩趁此機會,一把將他推開,轉身逃進臥室,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白初然望著緊鎖的房門,眼神漸漸迷茫,最後化成一抹哀傷。她還是不願接納我嗎?
冷靜之後,他慢慢找回理智,抬腳走向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捧起冰涼的冷水澆到臉上,直到臉色恢復正常,這才拿過紙巾擦干淨嘴角的血跡。
出了洗手間,他默默地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
“不吃香菜,不吃蔥。”
他看著碗里的長壽面喃喃自語,不禁熱淚盈眶。既然你不願接納我,那為何要摸清我的習慣?
吃完面,白初然回到了臥室,對著穿衣鏡浲N磷約骸 br />
那咬破的下嘴唇是那樣的鮮紅醒目,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昨晚進行過激烈的男歡女愛。
想到此處,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面容幾近扭曲。
大約早上8點半,他穿好了一身熨的筆挺的白襯衣和黑西褲,拎著公文包去上班。
臨行前,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江倩臥室的方向,心底有一絲不甘。
出了小洋樓,白初然走向停在小巷口的白色奔馳suv前,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發動車子,朝著東城區明里心理咨詢中心駛去。
上午8點55分,車子抵達了位于寫字大樓的地下停車庫,白初然下了車,步入電梯,摁下了頂層鍵。
“等等!”
一個人喊道,然後閃身進了電梯,仔細一看,原來是歐陽文。
歐陽文一眼就注意到了白初然的下嘴唇破了,暗暗憋笑,但是又不敢貿然詢問緣由。
另一邊,明里心理咨詢中心大廳。
這會兒,大廳里還沒有來訪者,只有工作人員。
幾個年輕小護士聚在一起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共事的男心理師身上。
她們一致認為白醫生是全中心最優質的那個,帥氣又多金,更為吸引人的是,他的專業能力也是業內數一數二的。
這等優質男性,自然是女人們眼中的香餑餑啦!
“你們知道嗎?白醫生還沒交過女朋友呢。”其中一個小護士說。
“不會吧!白醫生條件那麼好,怎麼可能沒交過女朋友?你是不是搞錯啦?”另外一個護士隨口附和。
“當然沒搞錯啦!我的一個親戚和白醫生是大學同學,是他告訴我的。”
“說不定白醫生有男朋友呢。”叫娟子的小護士笑嘻嘻地說,她是腐女,喜歡磕c,當然她更偏愛白初然,“我覺得吧,歐陽院長應該是白醫生的白月光,唉,雖然歐陽院長長得不帥,但不妨礙我磕c。你們沒听說嗎,歐陽院長創業初期時不擅經營,咨詢中心差點就要關門了。白醫生得知情況後,二話不說就給人轉了20萬。而且白醫生還親自為歐陽院長拉資源。這得要多愛,才會這麼掏心掏肺的對人家啊……”
白初然的助手梁護士實在听不下去,打斷了娟子的話。
“娟子,你別瞎說,人家白醫生那方面挺正常的,跟歐陽院長也只是好朋友而已。”
“切,你管我!”娟子反駁,“我知道你暗戀白醫生,但暗戀有什麼用呢?就算白醫生是直的,也輪不到你。”
“就是就是!”
另外幾個小護士聯合起來欺負梁護士,梁護士寡不敵眾只好默默地走開。
“誒,你們說白醫生是不是處男?”娟子又開始八卦了。
“處男?哈哈哈哈……這個世界還有處男嗎?”
“有肯定有,只是可能還在念小學。”
“中肯的,一針見血的。而且男的是不是處男,真的不好鑒別。”
“嗯,確實不好鑒別!”娟子贊同地點頭,“你們誰敢去試一下白醫生?”
“我們都近不了他的身,要怎麼試啊?”
“晚上就有機會呀!”娟子眉毛一挑,很是神氣地說。
“為什麼?”小護士不解地問。
娟子恨鐵不成鋼,解釋道“�砥@閽趺湊餉幢磕兀】裉焓親裳 行牡耐漚ㄈ眨 質前滓繳 眨 費粼撼ギ隙 偌 蠹揖鄄偷難劍 br />
“然後呢?這和聚餐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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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們笑笑不說話,她們內心確實想和白初然談戀愛,奈何抹不開面子。
“你們呀,就是膽子小!”娟子鄙夷地看著她們,心里卻在盤算著今晚的事兒。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又聊了起來,而且越聊越開放,話題尺度之大令人咋舌,從如何鑒別處男聊到了性生活質量。
白初然和歐陽文一塊兒出了電梯,在進入大廳前,恰巧听了一耳朵。
白初然不悅地皺起眉頭,嘴巴更是抿成了一條線。
歐陽文看他面色不對勁,猜測他大概很在意自己處男的身份。男人嘛,都不希望自己是處男。
“你們幾個不好好上班,瞎聊啥呢!”歐陽文痛斥那幾個護士,“小心我扣你們工資!”
一听說要扣工資,護士們嚇得不敢吱聲了,忙低頭向歐陽文認錯。
歐陽文沒再計較,只是批評了她們幾句,叫她們不要在背後議人是非,趕緊去工作。
白初然不知何時進了辦公室,門關的死死的。
歐陽文敲了敲門,里面傳來白初然的說話聲“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吧好吧,”歐陽文嘆了口氣,“老白,你要是覺得煩,可以來我辦公室,我隨時歡迎你。”說完就回院長辦公室了。
白初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握緊拳頭捶了一下牆壁,把公文包重重地甩在辦公桌上,往辦公椅里一躺,閉著眼楮,深吸了幾口氣。
他想男人把最純粹的自己送給心愛的女人有錯嗎?
難道要像其他男人那樣,為自己睡過幾個女人而沾沾自喜嗎?
或是像另一些男人那樣,心里愛著一個,肉體上卻見一個玩一個。
不,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在性方面,他既保守又潔身自好。
他唯一做過的出格的事就是幻想和江倩歡愉的場景,可這也僅僅只限于腦海中而已,他沒有機會親手去實現這個美夢。
至于酒店那夜,他現在終于清醒地認識到,他根本沒踫過江倩。
不,不,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幸福都是靠自己爭取而來的。今晚,我要讓美夢成真。白初然猛地睜大眼楮,腦子里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隨即,他從辦公椅里坐起來,拉開抽屜取出了那個裝有藍色手帕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