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妖王帶崽找上門!
大師姐和袁成秀
甦明畫震驚又懵逼,這是什麼情況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
與此同時,殿內的虞望丘也是震驚不小,皺著眉頭道“袁兄,你莫非是來開我玩笑的你可知道,遙兒已經有了位凡人道侶,還有倆孩子我已經認下這倆徒孫,你此時要與我聯姻,要置我那兩位徒孫于何地啊”
殿外,偷听的甦明畫瘋狂點頭。
沒錯,真要聯姻,她那兩個寶貝師佷怎麼辦,豈非是要認袁成秀叫後爹,他配嗎
“虞兄,你別怪我直言,凡人豈可稱道侶你家遙兒才剛破元嬰,未來的道路還長著呢,一個凡人如何與之相配”
袁鶴有備而來,早就備好了說辭,“至于那倆孩子就先養在宗里,咱們可以把此事先定下來,等幾年之後,你那倆徒孫長大了,再正式讓方遙嫁到我金陽宗,”
“實在不行”袁鶴搓了搓手,下定了決心似地咬牙道,“把我兒倒插門到你們靈霄宗也行。”
虞望丘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和袁鶴相識多年,袁鶴身為一宗之主,本就是個很狂傲的人,前兩年收了曲長陵那個單靈根的徒弟後,更是一副不把別宗放在眼中的姿態。
這次,為了和靈霄宗聯姻,言語卑微,連讓袁成秀倒插門的話都說出來了,著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為何突然想與我家遙兒聯姻”虞望丘很有些不解。
“虞兄,我實不相瞞,我就這麼一個不成器的獨子,如今也到了婚配之年,我這兩年連做夢都想抱孫子,我選了幾家合適的世家嫡女給他,他偏不配合,說都不如你家方遙,我能有什麼辦法所以這不就厚著臉皮,過來同你商議”
袁鶴說著說著,頗有些掏心窩子的意味,“你看咱們兩家劍宗,雖然這些年里明爭暗斗的,但也沒什麼大過節吧。成秀是我親兒子,你這些年也把遙兒當親閨女似地待,這一結了親,以後我們兩宗不就等于是一家人,加上兩宗相距也近,弟子們隨時隨地相互串門,切磋論道,這不是雙喜臨門的好事麼”
虞望丘被他說得動搖,兩家劍宗實力相當,門當戶對,結成親家的確是一件有利無害之事。
對于謝听,他了解不多,一個凡人而已,倒不至于他費心思,他顧慮的也就是阿正和阿圓那倆孩子。
而袁鶴前面的話,也替他想周全了這點,意思先定下此事,等幾年後倆孩子長大了,不需要方遙帶在身邊照料了,再正式與袁成秀結親。
這法子倒行得通,對倆孩子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虞望丘如此想著,便松口道“此事先容我考慮考慮,再者,也得看遙兒自己的意思,眼下宗門大比在即,此事還是等大比過後再議吧”
甦明畫听到這里,已經是心頭拔涼,哪里還顧得上什麼送茶葉,掉頭就去找大師姐通風報信去了。
此時,方遙正在陪倆崽崽用晚飯,今晚雨花閣送來的菜肴是白
灼青蝦。現在正是吃蝦的季節,蝦的個頭又大又新鮮。
她想給倆孩子剝個蝦吃,結果忙活了半天也沒剝成個兒。
反而是倆崽崽發現娘親不會剝蝦,一人拿起一只大蝦,小手熟練地拽掉蝦腳、剝去蝦殼,把粉嫩的蝦仁同時放進了她的碗里。
“娘親,給你蝦”阿圓甜聲道。
“還要嗎”阿正貼心地問。
方遙“”
她實在太久沒剝蝦了,已經完全生疏掉了這個技能。
方遙拿起筷子夾起崽崽們給剝好的蝦仁,輕輕咬了口,閑話家常“听說,你們今日跟師叔們下山擺攤去了”
“擺攤好玩嗎”
倆崽崽異口同聲“好玩。”
阿圓一想到今天淨賺兩千多靈石,開心得都能多吃一碗飯。
方遙的眉眼閃過笑意,倆崽崽最近這段時間跟烏長老學補課練劍,同時還在學煉丹和陣法,還時不時地跑去給守拙講話本,著實忙得不行。
這兩天,趁著宗里熱鬧,他們能跟著師叔們沒事下山擺攤玩,倒也是件挺好的事。
“看來你們擺攤賺了不少零花錢”方遙打趣地問。
倆崽崽對視一眼,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娘親,他們真實小金庫的靈石數量啊。
可是如果實話實說的話,娘親會不會把他們的靈石沒收
倆崽崽還在猶豫中,突然听到院門被人急促地拍了拍,三師叔有些焦急的聲音傳過來。
“大師姐快開門,我有急事找你”
方遙放下碗筷,起身出屋,去給甦明畫開門。
“明畫,你怎麼這麼晚過來”
方遙推開門,甦明畫連忙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邊上帶了帶“大師姐,大事不妙,我剛才去執事堂,偷听到師父要和金陽宗聯姻,這可怎麼辦”
“聯姻”
方遙想了想,守拙現在臥病在床,小師弟是最小的,暫時輪不到他,甦明畫這麼焦急,想必就是她和唐岐了。
“那你是怎麼想的唐岐雖然性子有些悶,不會哄人,但人品還可以”
“”甦明畫無奈苦笑“不是我倆,是你啊。”
“”
方遙偏頭看了看屋內乖乖吃飯的倆崽崽,壓低聲音“這跟我扯上關系”
“是啊,那金陽宗宗主不知道抽什麼瘋,說讓你和袁成秀聯姻。”
“”方遙更吃驚了,皺起眉頭,“我跟誰袁成秀”
“是啊。”
甦明畫覺得謝听雖然是個凡人,但起碼長相上沒得挑,對倆孩子和大師姐都很好,他們一家四口過得挺幸福的,這人才回去奔喪多久,就要讓大師姐和別宗聯姻,這事也太不地道了吧
且若說謝听的凡人身份配不上方遙,那袁成秀就是個繡花枕頭,又能配得上大師姐了不過是仗著他爹是金陽宗宗主。
方遙沉默了片刻,問她
“這是金陽宗宗主的意思,還是袁成秀的意思”
“似乎是袁成秀的意思。”
方遙失笑。
“好,我知道了。”
甦明畫見她面色不改,反倒襯得自己如熱鍋里的螞蟻,不禁問“不是,大師姐,你怎麼這麼淡定啊”
“我不願聯姻,還能有誰把我綁去不成”方遙挑眉道。
“話雖這麼說,但是”
甦明畫撓撓頭,但是若師父為了結兩宗之好答應聯姻,大師姐拒婚就是違抗師命,也很難做啊。
“如果是袁成秀的意思,這事好辦,”方遙淡淡道,“過兩日宗門大比,我便在擂台上專挑袁成秀打,打到他放棄為止。”
袁成秀能有這個念頭,一定是她以前打輕了,腦子犯抽,多揍兩頓就好了。
“”
甦明畫心里已經開始為袁成秀哀悼“別說,這好像也是個辦法”
“嗯,別擔心了,回去休息吧。”
方遙徑直回屋,繼續去陪倆崽崽用飯。
甦明畫正準備回去,又覺得哪里不太對。
以前兩宗切磋,大師姐也沒少在擂台上揍過袁成秀,從來沒手下留情過。
這袁成秀還能對大師姐心生情愫,怕不是有什麼受虐癥大師姐下手越重,他不得越開心
翌日,景郁來叫甦明畫去擺攤,她心里還在為大師姐的事擔心,沒什麼心思去。再加上她儲存的丹丸已經近乎賣空,還沒來及煉新的,于是便讓景郁帶著倆崽崽去老地方擺攤。
景郁支好攤位,擺出幾疊陣符,效仿昨天甦明畫的方式,在攤位前的木牌上刻下廣告語“減重陣符、聚氣陣符、漂浮陣符九塊靈石兩張。”
這降價優惠的操作,還是很有效的,沒過一會兒,就吸引來了兩位客人。
那兩位修士挑了幾張陣符,忽然發現這些陣符的字跡都不太一樣,有的工整一些,有的陣紋繚亂,畫得歪歪扭扭。
“你這陣符還不是同一人畫的”一個修士問景郁。
“對,左邊的陣符九塊靈石兩張,右邊的那堆是四塊靈石一張。不過你放心,這效果都是一樣的。”
景郁同那位修士解釋道。
那歪歪扭扭的丑陣符是阿圓畫的,阿正的陣符比阿圓畫得工整一些,但因為趕速度,陣紋也有些隨意。
景郁和倆崽崽商量過,因為賣相不佳,所以他們畫的陣符一律賣四塊靈石一張。
那修士猶豫了下,還是選擇買了景郁畫的九塊靈石兩張的陣符,誰知道那丑陣符好不好使呢
倆崽崽見自己畫的陣符被嫌棄了,有點子委屈。
陣符畫得丑又怎麼啦,好用不就行了麼。
攤位前人來人往,一上午過去,景郁的陣符賣出去不少,倆崽崽畫的陣符尚無人問津,一張都沒有賣出去。
分坐在景郁左右的倆崽崽都在沮喪得雙手托腮。
阿圓心想,這陣符好像是真不太好賣啊,不如多煉點丹丸。
阿正則輕扯了扯景郁的衣袖,詢問“小師叔,我要不要重新畫幾張工整的”
妹妹昨日好歹還賣了好多丹丸出去,他唯一的進賬是跟妹妹平分的那蜜蜂葫蘆的兩千靈石,個人收入還是零,這讓他有點失落。
“放心,肯定會有慧眼識珠之人。”
景郁安慰倆崽崽的同時,心下暗暗決定,等下個客人來,得好好為他們推銷一番。
正這般想著,一個身影靠近了他們的攤位,景郁抬眼打量這位客人,來人模樣年輕清秀,身穿藏機閣的道服,看著有點不修邊幅,額頭上捆著一條吸汗的頭巾,一看就是個整日擼袖子打鐵的器修。
杜寒山被木牌上的價格優惠吸引而來,在攤位前蹲下,問景郁“有沒有更便宜的”
景郁連忙遞上倆崽崽畫的陣符“這些便宜,只有四塊靈石一張。”
杜寒山仔細看了看那符紙上歪扭的陣紋,有些狐疑“這麼丑的陣符,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景郁用上昨日甦明畫的法子“你可以先拿去試驗一下,不好用不要錢。”
杜寒山聞言也不客氣,當即從儲物袋里取出自己平時打鐵用的錘子,把減重陣符往上一貼,再握緊把手將其拎起,發現果然輕若無物,好似沒有重量一般。
他眼楮一亮“這減重符效果不錯,給我來一十張。”
景郁這邊正數著陣符,杜寒山湊近問他“這陣符是你畫的嗎我想認識一下畫這陣符的陣師”
景郁看了眼旁邊的倆崽崽,挑眉“你有何事”
杜寒山清咳一聲“別誤會,我就是想找個擅長畫陣紋的陣師合作,最好是收費便宜些的,這陣符的畫師就很符合我的要求”
見景郁還是面露懷疑,杜寒山伸手進儲物袋,拿出來一只黃澄澄的滾圓事物。
阿圓睜大雙眼,這不是娘親給她編頭發用的大南瓜嗎
杜寒山還故意賣關子,問他們“這是我親手煉制的法器,你們猜是作何用途的”
“編頭發用的。”阿圓搶答。
杜寒山一愣,驚喜道“小丫頭好眼光啊,你是怎麼猜出來這是編發器我拿給很多人看,他們都以為是南瓜,只有你一眼認出來這是編頭發用的。”
“因為我娘親也有一個。”阿圓如實道。
“你娘親”
這編發器他只賣掉了一個
杜寒山震驚“你們娘親是方遙”
倆崽崽點頭。
“沒想到方師姐這麼年輕都有孩子了,”杜寒山撓撓頭,“不過真是巧,你娘親來找我定制了一個編發器後,我覺得這編發器挺新奇的,就又做了不少,想趁著這幾日宗門大比,過來賺筆靈石。”
“但是我刻陣的水平太差,就想找個陣師幫我在這些法器上刻陣紋所以,能否把畫這陣符的陣師介紹給我認識一番,畫得丑不
丑無所謂,只要效果好就行。”
重點是價格便宜。
“這陣符就是我們畫的。”阿正說。
他看過娘親的編發器,里面刻的法陣並不復雜,他跟妹妹都刻得來。
“那敢情好啊。”
杜寒山的眼楮更亮了,童工豈不是更便宜
“我煉制了三百多套編發器,都還沒有刻上陣紋,你們幫我解決,賣出去的靈石,我們三七分”杜寒山同倆崽崽商量。
“我們七”阿圓歪頭。
“當然是我七。”杜寒山道。
這編發器看起來像南瓜,又不是真南瓜做的,而是用某種隔熱的香木,光這些香木的成本還不少靈石呢。
“叔叔,我們五五分吧,”阿圓擺攤兩日,已經懂了點做生意的門道,嘗試和杜寒山討價還價,“而且三百個法器太多了,我們和小師叔一起幫你刻,能刻得快些,刻完你就在我們這攤位上賣,我們還可以幫你推銷。”
有賺錢的生意,阿圓還不忘拉上小師叔。
“不用那麼客氣,叫我哥哥就行。”杜寒山听她一口一個叔叔,不由摸摸臉頰,他有那麼老嗎
“五五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能怎麼推銷”杜寒山問。
阿圓摸摸腦後的丸子頭,那只能她自己上了呀。
“瞧一瞧看一看,最新款編發器便宜出售,只要一百靈石帶回家,藏機閣出品認證,支持三十余種發型任意切換,只此一家”
杜寒山一邊吆喝,一邊把編發法器罩上阿圓的腦袋,給路過的修士們展示功效。
“雙丫髻”
“梨花髻”
“環雲髻”
隨著他念出發型口訣,將編發器從阿圓的頭上取下,不同款式的發型在阿圓的腦袋上展現變幻。
阿圓盤腿坐在杜寒山旁邊一動不動,彎起杏眼,帶著招牌式假笑,盡職盡責地當個發模。
時而是俏皮的雙丫髻,時而是淑女的幻雲髻,配上阿圓玉雪可愛的長相,瞬間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而旁邊的阿正和景郁則一人抱著一個南瓜,手持刻刀,在專注地刻陣紋。
“不就是能自動編發,這有何神奇”
“誰還不會編頭發了,一百靈石買這東西,又有何用”
許多被吸引力的修士圍在攤位前,駐足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不就是個能編頭發的法器嗎
再加上那並不便宜的價格,紛紛打消了購買的欲望。
難得有個女修有些心動,想買一個試試,結果被同行的女伴攔住“你想要什麼發髻我來給你編,還值當買這個東西”
“”
吆喝了半天、一單也沒有賣出去、嗓子都快喊冒煙了的杜寒山和把三十種發型換了個遍的阿圓,面面相覷。
“那我們還刻嗎”
阿正和景郁看到生意如此慘淡,不由得停下了手里刻陣的動作
。
“不應該啊,這麼方便的編發神器居然沒有人想買”
杜寒山低頭抓著頭發,有點挫敗地喃喃自語。
此時的阿圓逐漸意識到,好像除了她娘親,很少有不會編發的修士,自然也不會有這個需求。
阿圓忽然想起自己不小心被燙成小卷毛的那天,反倒是逢人都夸她的小卷毛很特別。
于是問起杜寒山,他撓撓臉頰“你說那個啊,那個是失敗品,是我不小心刻壞了一處陣紋”
“我們要不要試試賣那個失敗品”阿圓提議。
雖然她對卷發並不感冒,但她覺得卷發似乎會比這普通的編發更受歡迎。
“倒是可以試試”
把編發器改成卷發器,也就是修改一處陣紋的事,杜寒山沒有辦法,只能病急亂投醫,不然他煉制的三百多個編發器可就要打水漂了。
于是片刻之後,廣告語就變成了
“瞧一瞧看一看,最新款卷發器便宜出售,自然燙卷不傷頭皮只要兩百靈石帶回家,藏機閣出品認證,只此一家”
“準備好了嗎”
杜寒山看著被吆喝聲吸引投來目光的路人們,手上拿著改造好陣紋的卷發器,低聲問阿圓。
“嗯”
阿圓眼神堅定地點點頭,為了賺錢,她願意再燙一回小卷毛。
隨著空氣中傳來一聲“ ”,杜寒山摘掉卷發器的同時,阿圓原本細軟順直的頭發,變成了一縷縷彎曲柔軟的小卷發,爭相彈跳出來。
阿圓抬起小手輕輕撥了撥卷發,卷發更顯彈性,在陽光下泛著柔軟靚麗的光澤,就連劉海和鬢邊的碎發都被燙卷了,服帖地卷在她的額頭和鬢角,配上她那雙清澈盈盈的大眼楮,像一只柔軟乖巧的小綿羊。
路過的女修們紛紛停下腳步,眼冒亮光。
“好可愛的崽”
“這卷發好自然誒”
當即就有女修沖到他們的攤位前“這卷發器多少靈石”
杜寒山被女修的熱情嚇到,連忙說“一百。”
“給我拿一個”
“也給我拿一個”
女修們有漸漸瘋狂之勢,卷發器當場賣到脫銷。
阿圓和杜寒山都沒想到卷發器這麼受歡迎,興高采烈地收靈石,阿正和景郁低頭吭哧刻陣,手里的刻刀都快磨出火光了。
短短兩個時辰,三百個卷發器售之一空。
當晚,杜寒山激動得一宿沒睡,又趕制出來一百多個卷發器,翌日一早,和景郁、倆崽崽約好繼續邊刻邊賣。
他們剛到攤位前,發現已經被各路修士圍堵得水泄不通,全都是奔著他們的卷發器而來。
昨日,他們賣得太火爆,已經有修士仿照出了同款卷發器在售賣,但客人們還是更認準他們,早早地就來排隊。
杜寒山知道這營生不是長久之計,只打算賺一波快錢,賣完這剩下的一百多個卷發器了事。
刻陣的速度趕不上賣的速度,已經不需要當發模打廣告的阿圓被迫加入了刻陣小隊,增加產能。
唉,賺錢可太辛苦了。
又要煉丹又要刻陣,還要犧牲頭發燙卷毛。
阿圓心下感慨,但是看到成袋的靈石一摞摞被丟到面前,她手中的刻刀頓時快出了殘影。
請讓這些辛苦來得更猛烈些吧
晚些時候,席知南來到表妹的院子里取丹藥,結果卻撲了個空。
听隨從們說是去山下逛街了,席知南只好坐在院子里等她。
沒等多久,席知月回來,手里抱著個木頭做的圓球法器,好像個笨拙的大南瓜,尤其是那滿是小卷的發型,隨著她走路一搖一晃的。
席知南皺眉看她,一臉嫌棄“半年不見,你怎麼變卷毛了”
席知月白他一眼,攏攏剛燙好的新發型“你懂什麼,這現在是最流行的發型,這卷發器可難搶了。”
席知南對女孩子們的潮流發型全然不感興趣,只問“我娘親托你帶來東西呢”
席知月把卷發器放到桌上,才不緊不慢地從儲物袋里拿出一瓶丹藥,丟給他“這丹藥服下後,只能讓妖族和半妖顯出原型,對人修無任何作用,”她有點奇怪,“你要這個做什麼難道,這靈霄宗里還有什麼妖族潛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