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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帝國資本的力量
邊壩黨卓被江央頂仁的眼神盯的感覺心里有點發毛。
尤其是現在身無寸縷讓他感到強烈的不安和羞恥,臉上的表情開始不自然起來,方正的國字臉本該是堅毅果敢的氣質,現在都縮成了一團︰
“你要干什麼?”
“我可是邊壩家族的少爺!你不能做這樣對我!”
“你如果對我做點什麼!我的爺爺邊壩土司不會放過你的!”
“我就算是不對你用刑,你爺爺也不會放過我!”江央頂仁樂呵呵的笑著,看著邊壩黨卓想跑又被繩子綁著跑不了的樣子,就覺得很解氣。
剛才就是這家伙差點殺了自己,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呢?
“主人,您是要對他用刑麼?”巴頓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從來沒有見過江央頂仁這個樣子,看起來很像是傳說中的魔鬼。
“是呀...”江央頂仁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行刑人不在,按照規矩,您這樣高貴的身份是不能親自對犯人俘虜用刑的...”巴頓難的沒有在說話之前加上主人兩個字。看來這個規矩確實比較嚴重。
“這樣會不吉利...而且...”巴頓越說越感覺自己沒有底氣,自己的主人,好像很少會整的按照所謂的規矩辦事。
他好像更像那些漢人,做事不講規矩,只求達成結果...
果然,江央頂仁听完這話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甚至好像更興奮了...
“行刑人不在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看來得珍惜啊!”
“而且...”
“我這不也是為了更早的知道我大哥被藏在哪里了麼...”
“血肉親情...我想佛祖不會怪罪我的...”
江央頂仁一邊說著,一邊四下打量,可惜這里好像並沒有趁手的刑具...
猶記得當年自己接受保密審訊訓練的時候,那滋味真叫一個刺激...
為了更加逼真的假扮敵軍,那幫藍軍直接大晚上的闖進家里把他帶走,就是為了問出來他腦袋里的武器圖紙信息。
後來听說,開始保密訓練的那天晚上,有好多細皮嫩肉的武器設計師沒抗住,最後導致仕途基本斷絕。
這是正叫一個慘。
但是那場保密審訊訓練也真的叫一個狠!
“嘿,有沒有帶鉗子,錘子、鋸子什麼的?”江央頂仁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就找出一把藏刀,對這個裝備不是很滿意,撞了撞巴頓問道。
“回主人的話...我沒帶...而且...”
“那算了!”
“則里拉一,你帶了麼?”
“我也沒有...”則里拉一看著這個有點亢奮的二少爺,心里想著這孩子怕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傳說以前就有死而復生受到天神庇佑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你們也真是的...”江央頂仁失望的嘆了口氣...
心想著要是行刑人小索朗則在就好了...
這小子畢竟是有家學的人,今天倒是可以互相切磋學習一下...
或許也該著邊壩黨卓倒霉,江央頂仁心里正這麼想著,剛才被追殺的路上忽然竄出來兩個騎士,抬眼一看,真是行刑人小索朗則...
“小索朗則!跑快點!”江央頂仁熱情的喊道。
“小....主...主人...”行刑人小索朗則被江央頂仁的熱情搞得心里有點虛。看這一路的情形就知道剛剛是發生了異常惡戰。
而他作為江央頂仁的貼身侍衛,尤其他還是剛上任的貼身侍衛...
自己竟然沒有及時發現,並趕回來陪主人一起出生入死!
作為世代忠良之家的後代,他覺得自己把行刑人的臉都丟光了!
“別廢話!你帶刑具了麼?”江央頂仁著急的問道。
“帶了,小主人。”行刑人小索朗則一听這話,心里頓時一片悲涼,沒想到自家的刑具最終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可是作為貼身侍衛,自己的失責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麼?
“快取出來啊!”江央頂仁催促著。
其實他心里確實有點著急,一方面是急著趁機玩一把;另外一方面,是擔心萬一時間拖得久了,大哥江央頂松這邊出問題。
“奴才馬上給您取!”行刑人小索朗則雖然是一個看臉色行事的人,但是自己犯了錯的情況下,難免有些緊張。而且江央頂仁的話在他听來,這不就是要收拾自己的意思麼?
不過作為世代忠良之家的行刑人之後,他小索朗則也是一條敢作敢當的漢子!
“小主人,小索朗則甘願受罰!但請主人給奴才留下一對髕骨,小人還想為主人鞍前馬後的伺候!想能有兩條腿跟在小主人身邊,洗漱今日的恥辱!”
小索朗則取來一個皮袋子,鼓鼓囊囊的,看起來還挺沉重,普通一聲就直接跪在了江央頂仁的腳下,雙手捧著皮袋子︰“奴才願意用一條胳膊來換!”
“你這是做什麼?”
“我沒說要罰你啊!”江央頂仁有點明其妙,茫然的看著他...
“主人危難,侍衛缺不在身邊,確實改罰!”巴頓看到小索朗則直接跪倒,忽然也才意識到自己讓主人替自己阻擋追兵這事,好像比小索朗則還要過分!
也直接跪在了地上︰“主人,我也有罪,請求比小索朗則更重的刑罰!”
“現在的貼身侍衛都這麼內卷了麼?”
“連莫名其妙的受罰都要爭搶一下?”江央頂仁有時候實在是難以理解這個時代的奴隸們的心理狀態。
“多大點事就要生要死,一個要我砍胳膊,一個看樣子是要我直接砍了他的狗頭!”江央頂仁雖然不理解,但是卻非常尊重這樣的制度,畢竟這對于他這個統治者階級是有利的。
而且,這種制度本身不就是給作為統治者階層來施恩的麼?
不然今天砍一個侍衛,明天砍一個戰士...這樣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江央家族的領地上就沒有幾個活人了...
“巴頓是我命令你先走的,這不算!反而你當時違抗我的命令才是該受到刑罰!”江央頂仁踹了巴頓一腳低喝︰“起來!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干什麼!”
“至于你,小索朗則!雖然你確實違背了貼身侍衛的職責,但是我依然決定寬恕你!”
“因為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回來的路上也一定是拼命往回趕!”
“所以這次不怪你!你起來吧!”
“主人的仁慈猶如天上的太陽,賜予我無盡的溫暖。我巴頓以後一定不會再連累主人!有難必將先死在主人之前!”
“我小索朗則的命是主人今天賞給我的,我行刑人家族的尊嚴也是因此得意維系,從今以後,我發誓會在危難之時第一個擋在主人身前,率先流盡最後一滴血!”
兩個貼身侍衛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甚至最後還互相確認了眼神,是那個競爭的人...
“行啦!我不想听你們說這些,只想看到你們的行動!”
江央頂仁拍了拍兩人的腦袋,這事算是過去︰“現在我要審問一下我們的邊壩黨卓少爺!”
“巴頓!你去找個石頭把他綁在上面!”
“小索朗則,把你的家伙事都拿出來亮亮,我尋思一下怎麼和邊壩少爺聊這事...”
巴頓的動作很快,像是竄出籠子的藏獒,直接就朝邊壩黨卓撲了過去,被繩子綁起來的邊壩少爺根本沒法反抗,被巴頓直接蠻橫的在地上拖拽著四處尋找合適的石頭綁他。
而行刑人小索朗則當然也不甘示弱,獻寶似的不斷的從皮袋子里往外掏東西,鉗子、剪刀、鋸子、奇形怪狀的刑具在地上擺了很多...
“主人你看,這個是拔牙的!放在嘴里使勁一掰,想拔幾顆拔幾顆。”
“這個是挖眼楮的!您看這刀刃,我阿爸專門改良過,刀口平滑鋒利!花了他小半個月的例錢呢!”
“還有這個!這個可厲害了!我以前看我阿爸就用這把小刀輕松的就剝下了一個犯人的皮!還用這把刀片過肉片,可鋒利了...”
江央頂仁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本來以為你會是個行家,原來你對刑訊真的是一無所知...”
“把你的這堆東西先收起來...”
“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刑訊手段!”
“這可是門技術活!”
“不要玩的太狠了,還要用他去換大少爺!”則里拉一有些不確定的對江央頂仁說道。
他明顯感覺到,江央頂仁的肚子里沒有憋著好水。果然是像土司老爺說的那樣,他這個有漢人血統的孩子,不僅學到了漢人的知識,更是學到了漢人的狠毒!
“知道知道!放心好啦!”江央頂仁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小索朗則跟在後面亦步亦趨。
他實在不敢相信,小主人這樣尊貴的人,竟然還會審問囚犯的學問。
畢竟這些經驗和知識,哪怕是作為有家學的他都是跟著父親,听他的言傳身教一點點積累來的...
“小主人真的是從漢人哪里學到了好東西!”小索朗則在心里這樣想著,但是轉而又有點不服氣︰“不過我們行刑人家族傳下來的法子應該不必漢人的差!”
巴頓最後選擇了一塊大石頭作為江央頂仁審問的地方,邊壩黨卓被仰面綁在上面,有點像是百年之後那些現代人玩的情趣游戲,一個騾男,被控制住雙手四肢,牢牢的仰面綁住...
為了防止他咬舌頭,巴頓甚至還貼心的用一根牛皮繩穿過他的嘴巴,牢牢的勒住了邊壩黨卓的頭。
江央頂仁覺得邊壩黨卓一定會記住這個貼心的男孩...
“好了,現在課程開始!”江央頂仁走到跟前四處打量了一下,覺得巴頓干的不錯。
選的這處地方既偏僻又安靜。烈日當頭,仰面躺在地上就算是眼楮都睜不開。這對于土司家的少爺來說,實際上已經算得上是一種刑罰。
但是邊壩黨卓此時雖然驚恐,但心里依舊想著自己是邊壩家族的少爺,江央頂仁對他不敢用大刑。
現在雖然難受,但是依舊還可以忍耐。只是畢竟是身為俘虜囚犯,面對行刑,難免心中會有一些忐忑。
江央頂仁此時根本就不管他,只是拿過行刑人小索朗則裝著精巧刑具的牛皮袋子在往外一件件的掏東西,小勾子,小錐子,鋸子什麼的胡亂的被掏出來丟在石頭上,發出金鐵交鳴時清脆的聲音。
“這小子運氣不錯,手里確實是有我大哥這個麼人質在手里,我們卻是不能對他用大刑...”江央頂仁有些惋惜的說著︰“不過大刑這種東西,沒什麼技術含量,今天教你一點其他的...”
江央頂仁翻騰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個拔牙用的鉗子,還有一個是拔指甲的鉗子。
轉過身,對一直在旁邊觀摩的小索朗則問道︰“你們平時審問凡人是怎麼開始的?”
“平時就是先把人帶到刑房,房間里會掛著剝下來的人皮、四肢、血跡、火鉗這些讓他看一看,然後會挑著介紹今天可能會用到什麼刑具...”
“嗯...還挺禮貌!”
“不錯!”
江央頂仁點著頭︰“先是讓受審的犯人看到自己可能會發生的慘狀...這一般是給受完刑之後沒什麼利用價值的人使用...”
“有高級一點的麼?”
“額...小主人...您說的這個,我們家...確實沒經驗...”行刑人小索朗則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沒事,今天看一遍你就學會了!”江央頂仁自信的說著,他可是對當年的事情記憶猶新,而且後來還專門請教了一些專家。
“其實你們的做法和我剛才往外拿東西,制造出一些聲響一樣,都是給他制造一種心理壓力!”
“但是不同的是,你們是讓他直觀的看到自己可能的遭遇;用漢人的話說,就是殺雞給猴看!”
“而我這方法就比較有趣,我只給他听到聲音...”
“讓他去想...讓他去猜...”
“有時候自己想象出來的恐懼才是會真的嚇死人的!”
江央頂仁看了一眼雙拳握緊的邊壩黨卓︰“你看,他的拳頭都握緊了...這說明他開始緊張了...”
“嗯嗯!我記下了!”小索朗則重重的點點頭,感覺現在的江央頂仁好像是寺廟里傳道的喇嘛,很有學問的樣子...
他感覺有些崇拜...
“不過在動手之前,我還是系統的給你講一下審問的幾種主要方式”
江央頂仁看到小索朗則這麼用心的听他講課,好像有點找回來曾經他給學生上課時候的感覺...
“最常用的,第一種,也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一種就是身體上、物理上的傷害。”
“這種方法其實挺殘忍的,而且有時候效果低下,花樣也就這麼多...”
“畢竟手段是有窮盡的,就像你的這堆刑具;不會無止境的給犯人造成疼痛的感覺,從而讓對方屈服...以至于有時候玩到最後,犯人都不完整了...”
“這不合適今天的場合...”
“哦,記住了...”小索朗則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繼續听小主人的審訊課。
雖然有些詞他听不懂,但是從大概意思來看,實在是審訊之道的精要所在!
“所以這種情況下,就要想,從哪方面制造更強更有力的痛覺!最好是能一下子擊垮他!”
江央頂仁這樣說著,一邊把手中的鉗子放在了邊壩黨項的身體上,輕輕的滑動。
冰冷的鐵器刑具接觸被曬的發燙的皮膚,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尤其是這邊壩黨卓剛剛還軟趴趴的蚯蚓,現在好像還進入了充能狀態...
江央頂仁頓時覺得自己親自上手有點惡心...心里罵了一句變態!
手里的鉗子交給了專業選手小索朗則︰“還是你動手吧!這樣學得快些!”
“謝主人賞賜!”小索朗則頓時眼楮放光,更有學習興趣了。
“踏...”“踏...”“踏...”
江央頂仁剛準備接著講,則里拉一帶著他的幾個兄弟走了過來︰“我是來看著你點...畢竟這是要去換回大少爺的籌碼...”
“我看只有你是真心想來看著我...其他的幾位都是來看熱鬧的吧...”江央頂仁掃了一眼則里拉一和他的兄弟們,撇了撇嘴說道。
“該死的東西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思想那些!”
“主人!快讓我動手吧!”小索朗則雙手拿著不同型號的鉗子,怒不可遏的瞪大了眼楮!
尤其是這邊壩家的少爺,竟然還因為這里人多了之後好像那條蚯蚓充能狀態更飽滿了!
小索朗則覺得這是對他行行刑人專業的侮辱!
“蚯蚓一般的東西還敢當眾表演這個?有勇氣!”跟在則里拉一旁邊的殺手笑著朝旁邊的同伴們指點著說道。
江央頂仁一直觀察著邊壩黨卓的反應,此時這小子閉著眼楮,時不時的張著嘴巴吞咽一下口水。面色發紅,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惡心!”
“小索朗則,用鉗子夾住他的腋下!”
“好的主人!”小索朗則飛速的出手,像是忍耐了許久的毒蛇,終于得到了攻擊的機會。
這一次出手,端的是快準狠!
兩幅鉗子一夾住邊壩黨卓的腋下,他整個人幾乎是從綁著他的石頭上彈了起來!像是被摔在岸上的魚,死命的蹦 想掙脫開刺入身體的魚鉤。嘴里“唔”“嗚”的叫著。
但小索朗則的手很穩,鉗子夾住腋下的皮肉死死的夾拽著就是不松手!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性格強硬?也不過如此嘛!”江央頂仁轉過頭對則里拉一嘲諷似的說道。
“額...”則里拉一穩重的臉上此時有些羞赫,但有沒法說什麼辯解的話...
只能示意身後的幾個兄弟去按住邊壩黨卓。讓他看起來顯得錚錚鐵骨一點...
“差不多可以了!再夾就木了...”江央頂仁揮了揮手,讓小索朗則停下;開始了新的課程...
“這種開胃小甜點,適合短時間強刺激。而且也是為接下來的刑罰做準備...”
“主人,接下來怎麼做?”小索朗則看到邊壩黨卓的蚯蚓經過剛才那麼一下,現在老實多了...
心里舒坦了不少,但是對主人說講的這種行刑手段卻越發的著迷。
他畢竟也算是行家,可以看的出來,這種方法造成的傷害雖然不大,鉗子去掉之後腋下只留下兩片逐漸泛紫的紅印子。
但是看這疼痛劇烈的程度,確是比平時家里動刑來的劇烈多了!
他很想听听主人接下來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