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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過一次,再次來到村委賭場甦燦已經輕車熟路;和房東李栓財一路徑直上到頂樓。
剛一進去,就听見里面的吵嚷聲亂糟糟的,有人在激動的喊︰“大!大!大!”這是在玩骰子。
有人在喊︰“三邊!三邊!三邊!”這是在玩二十一點;
還有人踫運氣式的在玩輪盤;代表了命運的鋼珠在一個個數字間隙中咕嚕咕嚕的滾動,悸動著賭客的神經。
但賭場本來就是一門概率和運氣與技術相結合的游戲場所;在現世界真正有本事賺錢的人不會來這里;呆在這里的大多都是自命不凡,且好賭之人。
畢竟在當今天下,沒有多少人會冒著被抓的風險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
除非忍不住,或者是腦子不清楚,大學數學沒學好。
有一個專門的術語來描述這些狂熱的好賭份子,即,‘賭徒的謬誤’。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算術題,就像是拋硬幣。
比如說,拋硬幣一次,是一個隨機事件。再拋一次,是另一個隨機事件。兩個事件獨立的意思是說,第二次的結果並不依賴于第一次的,互相沒有關聯。假設硬幣是理想對稱的,將出現“正”記為1,“反”記為0,那麼,每次結果為1和0的概率都是1\/2。
第二次“拋”和第一次“拋”互相獨立,再多“拋”幾次也一樣,每次的“拋丟”事件互相獨立,出現1和0的概率總是“1\/2,1\/2”,都和第一次一樣。即使硬幣不對稱,比如兩面之概率可能是“2\/3,1\/3”,也並不會影響每次投丟的“獨立性”,每次得到正面的概率都是2\/3,並不受上一次結果的影響。
但如果賭場利用了這一點,勝負的概率本應該是對半開,各佔百分之五十的賭博游戲就變了成了暗戳戳的下刀子割韭菜活動;坐莊的主家,在賭本幾乎無限的情況下,就能不斷的放大自己贏的概率。
除非有人能夠確保自己每一把都贏;至少扳平賭場設計的陷阱;這樣才能回到相對公平的賭博。
可是,這世上,有公平嗎?
哪里不是弱肉強食呢?只是在制度和規則的約定下,絕大部分的弱肉強食變得更加的隱蔽,吃相更加溫和了而已。
不過甦燦完全不用在乎這些,他來這里,就是為了賺錢,又不是和賭場這種具有一定規模和團伙性質的組織玩。
他找的是個人,只是借用了這塊地方,按規矩給賭場抽水就行。
在香煙和酒精、以及女荷官和陪玩姑娘們散發出來的混合香味中穿過,來到相對安靜的房間。
里面一字排開坐了七男八女;其中一個是老熟人,光頭王哥;另外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估計是今晚送錢過來的‘肥羊’...
只是這個相對年輕的,看起來還挺和善的,甦燦不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情況。
“你好啊!小伙子!”甦燦剛一進來,其他人都沒動,各自和衣著暴露嬌喘浪笑不斷的姑娘們玩樂;反倒是這個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贏了上來。
“這里大家都叫我哮喘哥,是這家賭場的管事之一,听說你們今晚玩的大,我特地來看看;一方面是長長見識,另外一方面,也想認識一下你這位突然冒出來的賭神...”
“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您隨便看,如果有需要,我一會玩的時候大家可以一起脫光衣服...”甦燦笑著點頭,但心里大約清楚,對方這是來盯著自己的。
畢竟上一次在這里一次性贏走那麼多錢,雖然這錢不是賭場的,還給了賭場百分之十的抽水;但這種常勝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引起他們的注意?
對于行家來說,常勝,往往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出老千;而且出千的技術非常之高超。這種人要麼是為賭場所用;要麼是直接廢掉,一般沒有第三種選擇。
不過甦燦自信,他所謂的出老千,在現世界,幾乎沒人可以發現。
一邊將手中拉著一百多萬的行李箱往前一推,一邊笑著對坐在後面還在姑娘們身上忙活著的幾位正主問︰
“各位叔伯,想必你們都是家里有好幾套房的;今晚就對不住,各位施舍點...”
“哈哈哈!李狗蛋,你這房客,可比你這慫貨有意思多了!”為首正中一個穿皮衣的中年男人根本沒搭理甦燦的話,而是越過他和後面的房東李栓財說道。
“劉哥,你上手就知道這小伙厲害!今天輸了錢,可別怪我給你介紹了個硬茬子!”房東李栓財看起來倒是沒生氣,反倒是笑盈盈的答應著。
“就嘴硬!”皮衣大叔,使勁掐了一把懷里姑娘的*1*;完全不輸陣,直接氣勢上碾壓︰“我今晚拿兩百萬出來和這小子玩,看到最後到底是誰輸!”
“上牌桌!”
隨著皮衣大叔的一聲令下,其他幾個年紀不小的老小子一個個看起來神色不善的坐上了自己早早選好的坐位。
只留下一個房梁下面被靠廁所的鏤空藤椅。
“真是個好位置啊!”甦燦瞅了一眼,說了句好位置之後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坐了下來,正對面的勝風位置坐的就是皮衣大叔,兩邊分別坐著其他兩位。
掃了眼桌面,還是自動洗牌發牌送牌一體的‘科技產品’;這一下子就讓甦燦的信心更足了。
所謂炸金花,從表面上看是一種自己可以掌握自己命運的游戲——牌不好,可以跑;但你自己的好運又經常會從自己手中滑脫——你的牌不好,別人的牌比你更不好,但是你跑了;你的命運也時常被別人掌握——你的牌好,別人比你牌更好,你想跑又跑不了。
“金花”是這種游戲的名字,但“金花”在這種游戲中卻不是最大的,就像古龍小說《七殺手》——“七殺手”是一個有一只手長了七根手指的武林高手,但在他出現不久殺了幾個人後,轉眼就被人滅了,這就叫天外有天。“金花”只是一重天,或許陪伴“金花”的那個“詐”字,才是九重天。
在“詐金花”中有時明牌怕暗牌,睜眼的怕閉眼的,如果你手中的牌勉強能混著上,要是踫上一個世人獨醒而我偏睡的主兒,那可能就會遭了大殃。
相對而言,在“詐金花”中,“炸彈”是大貴,“金花”是順勢,“鏈子”是小康,而“對子”和“單牌”才是日常生活。
這看似在玩牌,其實考驗的是參與牌局玩家的膽略和智慧。
一共六種牌型︰
1、豹子︰aaa最大,222最小)。
2、同花順︰akq最大,a23最小。
3、同花︰akq最大,352最小。
4、順子︰akq最大,a23最小。
5、對子︰aak最大,223最小。
6、單張︰akj最大,352最小。
一般是大小區分是︰豹子>同花順>金花>順子>對子>散牌;特殊>豹子;特殊<散牌。
同種牌型,順序比點,大小若相同,開牌者輸。逆時針開牌,相同牌,先開者輸。
從概率上講︰所有的排列組合中,可能出現的牌型概率大概有七種︰
1、52張牌中任意抽三張,排列組合有52*51*50\/(3*2*1)=種;
2、豹子有 13*4=52種,出現概率0.24%;
3、同花順有(13-1)*4=48種,出現概率0.22%;
4、金花有 4*(13*12*11\/6-12)=1096種,出現概率4.96%;
5、順子有(4*4*4-4)*12=720種,出現概率3.26%;
6、對子有 4*3\/2*12*4*13=3744種,出現概率16.94%;
7、散牌和特殊有-52-48=種,出現概率74.39%;
但這些說到底都只是科學的統計算法的出來的概率;但能坐上賭桌去賭的,有多少是相信科學,而不是相信自己所謂氣運的?
只是今天他們的運氣實在不好,踫到了急需賺錢的甦燦;只要不是通過人手工控制洗牌發牌,甦燦完全就能自己用神識把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大家都是老手,炸金花的規矩都懂,那咱們先玩個兩三萬的鍋底試試手?感覺運氣不好的,可以先走...”
“但是留下來的,咱們今晚可得血戰到天亮!”
甦燦繼續囂張的發言,他這是在刺激他們;尤其是給自己這麼個‘晦氣’位置之後,還能這麼囂張,那就真的是不把在座的各位放在眼里了!
“什麼兩三萬的鍋,直接來五萬的!”皮衣大叔這脾性倒是真符合他這硬漢的造型,皮衣配軍褲,腳上的是始祖鳥軍版的靴子;這麼大年紀的人,還學小年輕玩潮流,脖子上掛著士兵牌。
人狠話瓷實;辦事這就是很上道嘛。
“哮喘哥,抱歉吶,麻煩把我這些錢全部換成五萬一個的籌碼。咱們天亮一並結賬。”甦燦禮貌的超坐在身側的哮喘哥‘求助’。
“這里小兩百萬呢,全換了?”哮喘哥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年輕,卻這麼膽子肥的。
要知道,兩百萬就算是放在賭場里其實也不算是小數目。
而且今天不是都約好是百萬的局麼?
怎麼忽然又加了一百萬?
“小鄭啊,給我也加換一百萬!”皮衣大叔也不甘示弱,這豪氣勁讓他身邊和他差不多打扮的年輕小姑娘當場就有點發燒...
“哎呀,你加什麼錢吶,一會把他的都贏過來,不都是咱們的...贏了錢你可別忘了給我買車,剛好帶你兜風咱們去把房子的過戶手續辦了...”姑娘看起來二十多到三十歲的樣子,說話老道非常,這一句話不光是要車,還悄咪咪的催著要房子,真是高手...
“玩錢嘛,總得和人家拿出來差不多的錢才能一起玩,總不能隨便什麼癟三兜里有幾個破銅板,就敢出來想扎錢...”皮衣大叔人老心不老的在她身上汲取了一口能量;感覺狀態更好了;
“放心,今晚贏得錢,都是你的,隨便花!只要你後面把叔伺候好了;在給叔生個大胖兒子,別說房子,家產都能分你一半!”皮衣大叔滿足的大笑著;
旁邊分坐兩旁的同伴也是跟著賠笑;
甦燦這是看出來了,其他是個也屬于被拉來湊數的;不過這些人都出得起百十來萬出來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大家都還比較怕他的樣子...
甚至是連賭場里的管事,他都敢叫一聲小鄭?
這一切的細節無不是在說明,皮衣大叔的江湖地位不簡單;但這並不影響甦燦想要狠狠賺他一筆的計劃;
甚至是發現他越是牛查,越是覺得興奮...
很快一百多萬的籌碼換好,送過來的是三十多枚金黃色五萬面值的籌碼。
一般為了安全起見,也是為了驗證錢的真假,賭場一般都是用籌碼換錢出去給大家玩;然後在分別用籌碼兌換給一眾賭徒。
今天玩的大,鍋底就五萬,只要不贏,一百萬也就夠玩二十把;但炸金花本來就是快進快出的游戲,二十把最快可能在十幾分鐘就能結束...
但甦燦如果想擴大戰果,就得想辦法讓皮衣大個留下來,讓賭桌上的錢先逐漸變多到一個頂點,然後在逐漸的回收到自己的口袋。
不用把把都贏,這樣既傷別人自尊,又有失成年人的體面。
牌局在籌碼送達的第一時間開始。
甦燦連裝樣子都懶得裝;直接看都沒看牌;直接扔了十萬進鍋底。
右手邊的這位看到這架勢直接就交牌‘跑了’;從右手邊轉著來,一輪下注完畢,因為下注是‘黑一明二’,除了皮衣大叔之外的兩人看了牌,所以此時鍋里的賭注直接到了九十萬。
有個心理素質差的,已經在下意識的盯住了甦燦桌面上的牌;好像他的眼楮也能穿透牌面看到牌數一樣;嘴里說著︰“小子,錢可不少了,你這不看一眼牌,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而皮衣大叔則是比較淡定,還依舊在左右逢圓著,看起來一副漫不盡心,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年輕人就是膽子大;但也得看看自己的褲兜里有沒有那麼多錢?別像你們房東一樣,一天總是大眾臉充胖子,到最後...丟人吶...”
很多自信氣運的選手往往喜歡在第一局比氣運;這是在和自己賭,有人賭自己不要先贏;因為賭場有句話叫做,先贏後輸;
也有人不信邪,喜歡一直贏一直爽;
甦燦兩者都不是,他屬于,計劃輸贏;也就是在計劃著讓賭桌上的誰贏錢才會利益最大化;
畢竟這百十來萬;一個鍋底就五萬一個;如果沒有肥羊放血進來;今晚說不定一個小時都不需要就結束了...
他甦燦,可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讓肥羊放血進來,大家玩的更久一點才有意思嘛...
“謝謝叔提醒,不過我還是不看了...”
“我的錢,都在您口袋里暫存著呢...”
“我今晚得把他們贏回來。”
“所以我加注,二十萬;不開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