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攬天下權!
“哦?討教佛法?你們怎麼有臉來的?”鄭臨淵語氣一轉怒道。
金蟬不明所以問道“施主,不知為何說出此話。是貧僧禮數不周了嘛?”
鄭臨淵看著金蟬滿臉問號,笑了笑對他招了招手說道“小和尚,你過來。”
金蟬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鄭臨淵身前,看著鄭臨淵。
鄭臨淵將手放在金蟬的頭頂摸了起來,嘖嘖嘖,真圓呀!
金蟬見到這一幕,不知道說些什麼,選擇了默念閉口禪。
鄭臨淵對著悟怒說道“當年我進煉獄,背後有你們佛家手筆,這小和尚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今日你們來此,是真當我鄭家心胸寬廣,還是篤定我不敢將你們二人留下來?”
悟怒聞言,神色不變,身體卻是緊繃起來,袈裟下面的皮膚金光流轉。
“閣主,當年之事,是南山菩薩一人決定,動手的也只是南山一脈,與我們師兄弟二人無關,想必您也不會因為南山一脈就遷怒整個佛門吧!”
鄭臨淵“呵,就算你們沒有參與,但是你們是知情人,卻未阻止他們行動,我不怪你們,畢竟你們也無情分幫我”
緩了緩又說道“你們與我之間,既然無情無分,我憑什麼與你們討論佛法,我又不修佛,此事對我並無益處,純粹的浪費時間”說完鄭臨淵在金蟬頭頂,手指輕叩起來。
悟怒心思流轉,片刻之後,金蟬將頭抬了起來,對鄭臨淵說道“施主,您可以不要敲我頭了嘛,要敲起包了!”
鄭臨淵看著金蟬滿臉幽怨,尷尬的笑了笑“額,哈哈哈,習慣了習慣了,抱歉抱歉!”說罷把手從金蟬頭頂拿了下來
悟怒眼神一亮“閣主,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只要您能與我們師兄二人討論佛法,那在此期間,金蟬子的頭,閣主可以隨時敲”
鄭臨淵愣住了,金蟬也滿臉問號的看著自家師兄。
悟怒不覺尷尬,一臉正色的看著鄭臨淵。
鄭臨淵看了看悟怒,又看了看金蟬的光頭,搓了搓手指說道“可!”
金蟬(?o ? o?)
急忙開口道“施主,這可不行敲呀,你看我師兄的頭是不是更大,要敲你也是敲他的呀。”
鄭臨淵淡淡的開口道“他的沒有你的圓”
金蟬??
“好了,有時間我會找你們討論佛法的,你們二人先去天海寺住下吧,我今日還有事就不留二位了。”
悟怒和金蟬行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待到二人走後,鄭臨淵對著徐長風說道“徐兄,我現在要去天海樓見一個人,不知道徐兄可願與我一同前去。”
徐長風點頭應道“我也無事,就陪鄭兄走上一遭”
兩人結伴走出帝閣分部。
天海城,天海寺
古老的寺廟門口,一對大象,在鬼斧神工的雕刻下活靈活現。
“師兄,你怎麼能拿我的頭來做交易呢。”金蟬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家師兄說道
悟怒心中尷尬,面色卻不變“金蟬呀,你是咱們佛家的當代佛子,為佛門做點貢獻不應該嘛。”
“那師兄還是,現今佛家的大師兄呢,你怎麼不用你的頭做出貢獻呢。”
“咳咳,人家閣主說了,你的頭圓。我的人家看不上呀。”
“哼,等我回山上一定要跟師傅告狀。”金蟬氣鼓鼓的說道
悟怒心中很想對金蟬說,師傅要是知道此事原由,可能巴不得讓他天天敲你呢。“金蟬呀,此事暫且不論,你看出他是否是佛陀來了嗎?”
金蟬搖了搖頭說道“剛見面的時候我離他太遠,然後那個蜀山劍子,將劍意一股腦都灌進了他的體內,我到他身前的時候,只能感受到磅礡劍意,別的什麼都感覺不出來。”
金蟬為當今佛門佛子,憑借的就是一顆佛心混潤無缺,可感知天地佛理。
釋迦讓金蟬來天海城見鄭臨淵,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佛陀轉世。
“算了,先進寺歇息吧,等到討論佛法的時候再感知一下。”
天海酒樓
鄭臨淵和徐長風兩人剛進酒樓,就看到一桌皆身穿白紫華袍的人,在那高談論闊。
“這鄭家已經封門千載,估計實力已經十不存一。”
“哈哈,就是估計此次天下第一世家的名頭要異主了。”
“听說那鄭臨淵,在封魔煉獄五年,估計寸功未進,畢竟煉獄里無靈氣。”
鄭臨淵听到此話黯然失笑,旁邊的徐長風拍了拍鄭臨淵的肩膀“鄭兄放心,憑你天資,必定能後來居上。”
鄭臨淵白了徐長風一眼,心想就好似老子現在居下了一樣。
但還是謝道“程兄弟吉言了。”說罷向二樓走去。
二樓,中間有一石碑,上面刻著古往今來,文人墨客路過天海城,留下的詩句。
“丁兄,早就听說你文采出眾,可否在這文碑上留下你的詩句。”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對著一個身材矮胖,皮膚黝黑的青年說道
那矮胖青年說道“孫兄這可就是折煞我了,我肚子里這點墨水,就不丟人顯眼了。”
“誒,此言差矣,丁兄心中自有春秋,當在此石碑留名。”
“咳咳,那孫兄想以何為題作詩呢。”
“今日在這天海樓後院,見到有女子在插花,不如就以此為題可好。”
矮胖青年目光微亮“好,我想想呀,誒,有了。杯中映明月,插花兩三枝。隨風潛入夜,兒女共沾巾”
高瘦青年說道“好濕呀,好濕。”
說罷,兩人猥瑣相視,發出“桀桀桀”的笑聲。
鄭臨淵無奈的搖了搖頭,失聲笑道“丁無悔,孫百世。你們兩個給我滾過來”
兩人听到此話,剛要罵出聲,回身一看是鄭臨淵,立馬換上諂媚的笑容,丁無悔開口道“禹哥兒,什麼時候過來的”
孫百世立馬接口說道“禹哥兒,你是不知道,當時听說你從那鬼地方出來,我們兩人就要來找你,可是家里老爺子不讓,非要等到天下城解封的消息傳開後才能過來”
丁無悔又說道“嘿嘿,我們也是今天剛到,本來心思明天再去找禹哥兒,沒想到在這踫上了。”
鄭臨淵看著眼前的兄弟二人也是有種淡淡的惆悵在心中。鄭家,孫家,丁家歷代交好。哪怕是在封城期間也有往來,丁無悔和孫百世兄弟二人更是在天下城與鄭臨淵共同生活了五年,說是發小也不為過。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當代蜀山劍子,徐長風我剛認識的朋友”鄭臨淵對著二人說道,
然後又對徐長風說“徐兄,這二人是我發小,也是涼州孫家,並州丁家的嫡長子,丁無悔和孫百世”
說完三人互相抱拳,算是認識了。
這時丁無悔,對著鄭臨淵說道,“禹哥兒,你從小便出口成髒,不對,是出口成章。你不在這題詩一首。”
鄭臨淵看了丁無悔一眼,笑罵道“死胖子,筆來。”
丁無悔立馬狗腿的從戒指中拿出一支筆,遞給了鄭臨淵。
徐長風看著這一幕也是嘖嘖稱奇,同樣是世家嫡長子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鄭臨淵接過筆,在石碑上寫到,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一時間二樓看熱鬧的人群鴉雀無聲,人群中心的鄭臨淵豪氣沖天。
丁孫兩人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而徐長風劍意沖霄,赫然已經到了劍心通明的境界。
片刻之後,徐長風對鄭臨淵行了蜀山大禮“鄭兄,此次恩情我記在心中,以後若鄭兄有事哪怕相隔千山萬水,也必然會到。”
鄭臨淵面色不變,心中腹誹道,這就突破了?這就突破了!壓下心中震驚。說道“徐兄客氣了。”
人群嘩然,此人才多大歲數就已經劍心通明了,他們哪里知道,徐長風天生劍心,但一直未通明。今日是機緣巧合,借助詩中殺氣,強行通開。
鄭臨淵,對著三人說道“走吧,去見一見我未來的媳婦,見見你們的嫂子。”說罷領著一行人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