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攬天下權!
七月六日,蒼海外,天海城,帝閣分部。
“少爺起來了,今天要去招待宴請的開城來客了。”春風在鄭臨淵懷里,嬌膩的喊道。
鄭臨淵不情不願的,又緊了緊懷抱著春風的雙臂。“別吵,讓我再睡一會。”
春風無奈到“少爺,你要是賴床,一會老家主可能就要從天下城趕來把你揪起來了。”
鄭臨淵听聞這話,突然睜大雙眼,隨即悵然道“哎∼,生活不易,小鄭嘆氣呀!”
鄭臨淵一邊說著,一邊掙扎的從床上坐起來,隨即拍了拍春風的屁股“春風姐姐,起來穿衣。”
又惹來春風的一頓白眼
天海城,天海街
天海街本是天海城最繁華的街道,也是用于安排來參加天下城開城賓客的街道。往日這里充滿了煙火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自從幾天前開始,這里畫風開始突變,來來往往的小攤販已經不見,街道旁的鋪子也紛紛關門。
大街中央搭建起了,一個巨大的擂台。
“少爺等等我呀”陰寒風一邊抱著一個盒子跑著,一邊叫著前面的少年
“我說陰伯,你這是歲數大了,腿腳不靈便了,怎麼去取個盒子用這麼久,還有你今天怎麼無精打采的。”鄭臨淵打趣道
陰伯嘿嘿笑道“害,這不是昨兒,在萬花樓留宿,那個小紅姑娘技術太好了嘛,寅時才睡下,精神不好實屬正常。”
鄭臨淵一臉無語“您老,就不怕回天下城時,被伯母知道了,給你開皮?”
陰寒風聞言,身體抖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麼恐懼的事一樣“少爺,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總不能您把我賣了吧。”
鄭臨淵嘴角上揚沒再言語。陰寒風看自家少爺這個樣子,膽戰心驚道“少爺喲,我滴好少爺,真別賣我呀。”兩人說鬧著走進來天海街
剛一進街道,就看見一個身著道袍,俊美異常的男子,在天海酒樓的樓頂上,正在半躺抱著一個酒壇道“明月多撫媚,清風入我心,無量那個天尊!當飲一壇”
鄭臨淵額頭滿是黑線,對身邊的陰寒風問道“這大日當空,哪來的月亮。”
正說著,只見那道袍青年從樓頂一躍而下,地面竟絲毫沒有起塵土。來到鄭臨淵面前,滿身酒氣。
“道友,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明月在我心,我看這日就是月。”
鄭臨淵心想這人腦子有坑,還是說本就是個瘋子。
隨後對著道袍青年道“道友說的有道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隨後不再搭理青年,向街里走去。
道袍少年,縱身一閃來到鄭臨淵身前,把酒壇遞到面前,又說道“既然道友,覺得我說的對,那請道友飲下這壇酒可好。”說完目光灼灼的盯著其看。
鄭臨淵一愣,心中暗自思索,忽然看見青年腰間玉佩,玉佩上面寫了兩個字—陰陽。
明白過來,這是陰陽家過來找茬的。然後對著道袍青年說道
“你可認識我是誰?”
道袍青年目光微凝,說道“自然認得”
“既然認得,你確定讓我喝這壇酒。”
“當然要喝。”
鄭臨淵點了點頭說道“好”
道袍青年面色一喜,可還沒高興起來,就听見鄭臨淵又對身邊陰寒風說道“打殘,丟出天海街。”
說完又獨自向街里走去。邊走邊嘀咕道,“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想過來跟我喝酒。”
道袍青年听到這話,差點一口心血噴出,我堂堂陰陽家,當代聖子被人當做貓狗了?
陰寒風突然出手,單手成爪,抓向道袍青年。
道袍青年,瞬間反應過來,大叫道“師傅救我”隨著聲音落下,一個絕美女子出現在青年身前,一掌探出,與陰寒風對踫一招。
“砰的一聲”女子連帶著身後青年一齊向後退了七步,嘴角流出鮮血,陰寒風正欲再次動手。
“行了,陰伯。”鄭臨淵回過身來,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女子。
女子身著紫色短袍,下身穿著過膝黑色絲襪。
“是,少爺。”說完陰寒風恭敬的站在鄭臨淵身後。
看著自己少爺打量著眼前女子說道“少爺,這是陰陽家四司命,這娘們可不是好人,可不興玩呀。”
聞言四司命抬頭死死盯著眼前錦衣少年,鄭臨淵滿頭黑線,對著陰寒風說道“你看少爺我又那麼饑不擇食嘛。”
說完又回過頭對著四司命說道“我不知道這青年是不是你指使過來試探我的,我也不在乎。
不過你們陰陽家是沒人了嗎,領著這麼個玩意來我蒼海丟人現眼。
拿著一壇酒就想逼我低頭?怎麼想的,這次算了我就當路邊野狗對我犬吠了兩聲。再有下一次,你們陰陽家被搶的就不是陰陽珠了。”
道袍少年剛要開口出聲,就被四司命伸手拉了拉袖口,又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鄭臨淵冷哼一聲,便不再搭理他們師徒二人,走向街道中間的擂台。
邊走邊對陰寒風問道“現在都哪家到了?”
陰寒風恭敬的說道,“一門兩宮,四宗十二世家,已經到了一半,四海宮,八荒宮,並州丁家,涼州孫家,益州劉家”
鄭臨淵聞言點了點頭,兩人說話間,也走到了擂台前方。擂台周邊已經聚集了許多江湖世家人士,鄭臨淵從陰寒風手中把盒子拿了過來。
然後,走上擂台。
站在擂台中心,對擂台周圍的人說道“我為鄭家嫡長子,鄭臨淵,在此感謝各位的到來,此次天下城開城,廣邀天下人杰來此見證,現今距開城還有一段時間,特此設立天下擂台。”
頓了頓,又說道“任何人皆可登擂,最後一日守擂成功者為最終勝者。”說著打開手中盒子,盒子中放著一枚紫色的珠子。
“此物為陰陽珠,可逆轉生死。陰陽珠便是最終勝者的獎勵。”
此話一出,擂台四周議論紛紛。
“陰陽珠不是陰陽家的至寶嘛,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听說當年就是鄭家少主把陰陽珠從陰陽家手中搶來的。”
“鄭家還真是大方呀,這就把陰陽珠獎勵出來了。”
“听說陰陽珠里有陰陽家三成氣運,不知是真是假。”
听到台下的議論,鄭臨淵把陰陽珠放在擂台中間的木台上,木台是尋木上剝離下來的枝杈做的,非武帝之上強者不能打破。
開口道“此物就放在此處,最後一天帝閣會來人將此物送與最終勝者。”
鄭臨淵走下擂台,跟陰寒風向帝閣分部走去。
“師傅,這鄭臨淵太狡猾了,用陰陽珠當獎品,這不是逼著我們陰陽家和天下各勢力為敵嘛”道袍少年說道
紫袍美人聞言點了點頭
“確實是個陽謀。”
“紫霄,這次你不尊師命,強行去找那鄭家少主的麻煩先給你攢著,再有下次數罪並罰。現在你去給祖師傳訊,說明情況,派遣強者過來增援。”
“是,師傅!”紫霄吐了吐舌頭說道,這一幕要是讓鄭臨淵看到,得直呼這紫霄真變態,一個大老爺們那麼娘。